四年后——把他吃得连跟骨头都不剩(2 / 2)

仿佛又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

景孟弦沿着池边走了几步,“你在气什么?”

他想不透。

见向南还是不答话,景孟弦这才蹲下了身去,“尹向南?”

他喊她。

不答。

皱眉,伸手去捧她的脸蛋,“尹向南,跟我说话!!”

依旧不予理会。

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如不是那重喘着的气息,以及那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他还安好,景孟弦当真要以为她出事了。

明显的,她在跟自己置气。

而且,她真的难受到了极点。

秀眉间,隐隐颤栗着,显然是在压抑着身上的那份难受。

又或者,她不答话,只是因为……

没有力气,没有精神。

景孟弦不忍放任她这样下去了。

想从前,自己没少吃这种药,每次都难受得在浴室里发狂,憋得自己用手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解决问题……

而她……

景孟弦心一窒……

一屈身,就将向南从冰冷的水池里捞了出来。

忽而,心里谴责感,有些浓烈。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向南这会才终于愿意睁开眼来了。

一睁眼,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看着景孟弦,双眼一眨不眨,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外涌,收不住,止也止不了。

那一颗颗滚烫的眼泪,仿佛坠到了景孟弦的心尖上,烫得他一颗心脏直揪着痛。

他用指腹一点点替向南擦干眼泪,哑声问她,“很难受?”

向南点头,动作有些僵硬。

景孟弦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看一眼,下一瞬,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该死!”

他也顾不上其他,掀开她的裙子看一眼她的大腿根部,才发现她的全身已然起了那种血红的小疹子。

这是药物得不到排解的结果。

那女人到底给她吃了多少那鬼东西?!都这样了,份量定然不轻!

“我难受……”

“呜呜呜……”

向南忽而就像个孩子似的,委屈而又难受的哭起来。

小手儿胡乱的抓着他的大手,就往自己雪峰上摸……

她知道这种行为有些放/荡,而且脑子里也清楚得很,这个男人现在是有妇之夫,自己也是个即将快要结婚的女人了,可是……

可是……

她的思维真的已经不受控制了!!

她想要,疯狂的想要……

浑身空虚得就像被火车从身体的最央驶过一般,火车开走,身子却空出了一个洞来……

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她,却急着,想要找东西将它填满,填得满满的!!

找不到,所以她着急。

一着急,她就哭了。

她一哭,景孟弦心就疼了。

抛开所有的顾及,低头,薄唇深重的吻上她湿热的双唇……

听得她呜咽的一声娇吟,感觉到她急切的迎合,景孟弦只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自己的下腹处迅聚拢……

他重喘了声气,将这太久违的一抹吻,迫切的加深,加重。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有多奢望能够再次与她如此亲近……

前天厨房里那个迟迟没有实现的吻,一直让他铭记到现在。

大手,随着这一抹炙热的吻,握上她柔然的雪峰……

手掌间的那份柔软,几乎让他失控发狂。

他发现……

她居然没有穿胸/罩?!

眸光紧了紧,喉间滚烫,喉头性/感的滚动了一下,线条越发分明,唇瓣浅浅的从她的嫩唇间挪开半寸的距离,紧迫的凝视着眼前这个醉人的尤物。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平时出门连胸/罩都不穿?”

手,攫住她温柔的下巴,沉声问她。

紧迫的眸间,分明还染着浅浅的怒意。

说怒意,倒不如说是醋意。

更恰当!

向南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来。

抓过他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张口,撒娇般的在他的手上啃了啃,“你不知道女人很多时候都不穿胸/罩的吗?夏天一般都用乳贴。”

向南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跟他讨论这种无厘头且没节操的问题呢?

“乳贴?”

景孟弦眯了眯眼。

似乎对这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还当真以前从来没听过。

而且,从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她用过这种东西。

“我看看……”

“……”

向南穿着长到及脚的裙子,做起事来,说真的,特别不方便。

景孟弦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将裙子褪了下去。

向南本来浑身就热的发烫,加上早已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帮自己解除药效,所以面对他的行为,向南也没挣扎,甚至相反的,她还配合得不得了。

学着他的模样,小手儿胡乱的抓着他的衬衫纽扣一顿乱扯。

就只听得“砰砰砰”的声音,纽扣从衣服上挣开,散乱的落至一地。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景孟弦好笑又好气,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贴着她的细额,哑声道,“你这是在报复吗?”

向南眨眨眼,忽而忆起四年前,自己和他有一次在车上的经历。

那次自己的衬衫也像现在这样,被他粗暴的扯开,然后纽扣落得满地都是,最后那件衣服是怎么解决的……

扔了?又或者重新把纽扣定上去了?

向南已经记不清了,向南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次,自己在车上,被他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下了!!

今儿她也要把这个男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对,我就是在报复!!”

向南点头,赌气的喊着,“谁让她曲语悉对我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给我吃春/药,我就要睡她丈夫!!把她以后孩子的老爸吃得干干净净,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一丁点!!!她就是活该——”

向南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就奋力的驾上景孟弦精壮的腰肢上,坐着。

其实,她这么说,不过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给今夜即将发生的过错,寻求一个最好的逃脱理由,让自己不那么歉责,心里不那么难安而已。

过了今夜,她当真就是睡了个有妇之夫,成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

景孟弦看着向南一脸愤愤的模样,便已猜透她的心思。

他倒也没动,就任由着向南驾在自己身上。

盯着胸前粉色突点处那两抹精小的肉色乳贴,眸色紧了紧,迫使着自己别开视线,将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

他忽而一伸手,将向南乳白的娇身强势的拉了过来,迫使着她靠近自己,“别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个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

他剑眉蹙着,似乎极度厌恶听到‘曲语悉’这三个字似的。

向南自然也不乐意提起。

所以,她闭口不言了。

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当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景孟弦半躺在凉椅上,任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隔着薄薄的西裤,隐忍难耐的用她敏感的私/密处来回摩挲着他的灼热……

他不急着要她。

他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与她慢慢的来,享受着每一分钟与她在一起的过程……

然,随着她生涩扭摆的动作,他的下腹越来越胀……

眼眸,凝着她,越来越紧。

眸色,漆黑如夜,却越发滚烫……

大手探出来,一把握住她那只贴着小乳贴的雪峰,力道有些重。

能感觉到手里的那团柔软,简直像快要化在他的手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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