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吃了一惊,爬起来便看到小王爷破门进来的身影。
对方似乎也想不到她正沐浴完,这会儿正衣衫不整在榻上,静静地看了好一儿。
她连忙整了整衣衫,一副受到惊吓的神色,有些恼怒道,“小王爷进来为何不敲门?”
薛容衍眸色微谙,将人上下都看了一个遍,尤其是长发散落,红唇齿白的模样,让他微捻了下手指,“抱歉。”
这就完了?
沈木白微微瞪圆了眼眸,偏偏她还不能怎么样。
于是只能憋屈道,“不知小王爷找在下有何事?”
来人踩着靴子,一步步朝着这边走过来,微微倾身,目光一瞬不瞬地注目过来。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菊花一紧,“小...小王爷...”
“殷兄...”薛容衍挑了下眉,挑起榻上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这般看着,倒是跟女子有几分相似。”
沈木白咽了咽口水,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是终于要对她下毒手了吗?
就在她迟疑不定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小王爷站直了身体,“本王只是在跟殷兄开个玩笑,殷兄不会介意吧。”
沈木白,“......”
“下边摆了一桌的饭菜,殷兄整理好衣衫便下来吧,不然待会儿便凉了。”
对方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沈木白连忙把门给拴好,这才整理仪容走下楼去。
小王爷几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直到她来才开始开饭。
“殷公子长得好,方才好几个女子都在打听他的身份呢。”副将笑眯眯道,“不知殷公子可否有婚配,我家中有一表妹,生的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洋洋精通...”
薛容衍拿着筷子的手微顿,“韩副将。”
副将茫然道,“小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薛容衍看了他一眼,“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这么多话了。”
刑七桌底下偷偷踹了副将一下。
副将抓了抓头,将脸靠过去,小声道,“难道是我只给殷公子说媒,不给小王爷说,他便生气了?”
刑七无语,“你都没见小王爷生气了吗,以后你莫要再给殷公子说媒了,要不然倒霉谁也救不了你。”
副将不明所以。
殷公子未娶,他给殷公子说亲有什么错的?
这菜明显都是在上好的酒楼买的,沈木白吃了个半饱,这才将心里惦记的话说出来,“小王爷,不知你有没有见过我的一个荷包?”
小王爷淡淡道,“什么荷包?”
沈木白说,“就是那日...有人送了我荷包,我刚才发现它不见了。”
她没有把公主说出来,生怕被有心人听见了,辱了公主的名声。
“未曾见过。”对方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沈木白只好作罢。
“不就是一个荷包,不见便不见了。”薛容衍将口中的饭菜咽下去,语气淡淡道。
“话不是这般说的小王爷。”副将不甘寂寞道,“许是殷公子的心上人送的,便是一个荷包,那也是牵肠挂肚,惆怅不已的。”
薛容衍瞥了他一眼。
副将,“.....”为什么总觉得身上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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