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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局,邹检,范局,小弟,我在2号间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酒席。连吃饭都给担搁了,很对不起,我的事麻烦大家了。”谢媚儿说道。
“不麻了烦媚儿姑娘,我们早就吃过了,只是想来逛逛。”周柏成和邹克狸三人赶紧推辞着硬是走了。
他们可不傻,如果自己三人还在这里吃吃喝喝的传到周长河这个纪委书记耳里会怎么想,估计会气晕过去。
老子儿子被抓了你们还敢庆贺,所以这三个官场老油子不会嫩到这种地步,今晚的水云居已经是一是非之地,呆不得,呆下去就要出事。
不过叶凡没走,周柏成也向他使了使眼神儿。不过叶凡一笑置之,心里也明白这些老油子就怕惹火烧身。
叶凡毕竟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想是想到了也没考虑太多。何况今天跟周小涛、王小波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即便是不吃这餐饭也跑不了啦,估计周长河会想办法阴自己的。
“是祸躲不过,小爷就不躲了。”叶凡逑逑的想道,在谢媚儿带引下自己一个人吃大桌,七八盘菜一米五的大圆桌就叶凡一个人。本想再叫上几个人,可县里就认识赵大财神和张新辉副县长,周柏成又走了,当然也不想害赵大财神和张副县长了,干脆众乐乐不如独乐乐了。
大马金刀的坐上了桌子,不过叶凡今天虽说得罪了手握查处官员大权的周长河,但也享受到了一番旖旎的幸福。
谢媚儿回去洗了澡换了身淡粉色厚尼长裙特别过来专陪叶凡一人用餐。
白晰的面盘今晚上在粉红彩灯以及粉红衣服映衬更是人赛桃花。有点像是一准新娘势头,叶凡半斤茅台下了肚皮,感觉身上一阵子燥热。
估计是空调打起来了。
“弟弟,热是不是,把衣服脱了。”估计是看叶凡额头上冒汗了,谢媚儿浅浅一笑如桃花盛开,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伸手要帮叶凡脱去外套。
“脱衣!”叶凡心里念叨着旖念顿生,再见到谢媚儿那能滴出红染来的桃红。
不由得有些醉眼朦胧,举起一杯酒狂放的一饮而尽,默默的让谢媚儿帮脱了皮衣,豪兴大发,一放杯子张口就来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哈哈哈哈……
媚姐,咱们碰一杯。
“好!”谢媚儿白了他一眼举起一个小杯子跟叶凡碰了一杯。
“媚姐,咋的感觉有点像是……像是……”叶凡怪怪的喃喃着。
“像是什么?”谢媚儿嗔了他一句,弯弯的皎眉轻轻抬起,小嘴儿半撅着,更是一幅颠倒众生相,惹得叶凡真想一把将玉人扯入怀中好好爱怜一个翻。
不过今天他还算清醒,再加上经过前段时间市国安局的一番苦难磨练,心境高了不少,自制力也强大了许多。
“呵呵……”叶凡闷头赶紧又饮了一杯一副二愣子样子傻笑。
谢媚儿低头想了几秒钟,冰雪聪慧的一个人当然不会傻,当然想起来了。
气得一嗔白眼骂道:“想得美!你永远只能作我的弟弟。唉……”伸兰花指还点了一下叶凡的脑袋瓜道:“弟弟,你这脑子别尽往歪处想,花点力气用在官途上。早日做到主政一方,唉……”
谢媚儿说完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些淡淡的愁丝,令得叶凡没来由的感觉到心痛,估计此女子心里也有许多的心事不足为外人道。
其实叶凡当然是想说是‘交杯酒’了,谢媚儿一转念也想到了所以才有些温怒。
要知道谢媚儿平时是多么傲冰的一个人,世面也见了不少,一点不输给一些官场上的小油子,叶凡跟她比还嫩着。
随手一把牵住谢媚儿的玉手道:“媚姐,咱们跳一曲。”
“嗯!”谢媚儿这次倒是温情款款一笑,如百花竞相艳放。轻轻的放起了舒缓的慢四步,两人轻搂着在桌子旁的空地上跳了起来。她这个特殊包间也是超大号的,一旁还配得有音响电视,食客们品酒时还可以即兴乐舞,想得也真是周到细致,难怪生意如红火。鱼阳县虽说是一贫困县,但有钱人也不少。来这里的更多是官员,反正是国库掏腰包一张发票就地解决,管它娘的贵不贵。
不过两人虽说舞得是旖旎无比,但也挺守规矩。叶凡也仅仅是把手轻轻的环在谢媚儿细弱的纤腰上,并没乘机揩油。不过当舞曲结束后两人也好像都有些醉意了。
“凡哥!让我x一靠好吗?我感觉好累,好累。”谢媚儿居然改口叫起叶凡‘凡哥’来,差点没把叶凡给幸福得意死去。
他当然不会拒绝这种美好的傻事了,特别的挺直了肩膀让谢媚儿轻轻的靠着,俩人就那样子站在舞池中半依着,足足有半个小时没吭声,只听见俩人那不平静的喘息声在告诉着别人屋子里还有俩只大活人。
“谢谢你凡哥,以后我叫你哥,有哥就是好,能疼媚儿。”谢媚儿轻轻的抬起头,双眼中已经满含着点点露珠子。
“嗯!凡哥以后会保护我的媚儿妹妹的,有啥事打电话来。”叶凡轻轻说着伸手擦去了媚儿脸上的泪珠子。
俩人又碰了几杯红酒,叶凡说是要赶回林泉。不过被谢媚儿怒视着,像只小母虎一样的冰寒目光留下了。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哪哥儿们!”某猪哥由衷地发出了自己的心声。
最后,只好在水云居呆了一晚上。当然,谢媚儿亲自给他换上新被子新毯子后就走了,当晚上当然是啥事都没做成。
直到第二天早上叶凡离开也没见她露脸,弄得叶凡一脸的怅然,叹道:“唉!南柯一梦!”
怏怏的驾车直奔林泉而去。
昨晚上当叶凡跟谢媚儿玩旖旎风情时鱼阳县的太子圈内却是发生了一场不小的动震。
“周叔,出大事了。”费文远迭迭撞撞跑进县纪委书记周长河家里,这小子吓得魂儿丢了一半,脸色惨白白的,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小文,好久不来周叔家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惊慌,有你周叔在天塌下来他顶着。”
一个中年美妇开门后见费文远如此惊慌也有些心疼的嗔怪道。这女人名肖怀月,是周长河老婆。平时费文远跟自己儿子很玩得来,亲如兄弟。
“小文,别慌,有事慢慢说,是不是小涛又惹祸了。”县纪委书记周长河正坐沙发上听着电视中的金剧,嘴里‘呛呛呛’的哼着。
回头扫了费文远那惊慌样子估摸着跟自己儿子周小涛铁定有关,一句话就点到事头上了。不过周长河绝想不到自己儿子会被抓去,以前小涛惹些小事总会有一些马屁精出来先替他摆平的。
“周叔,小涛被抓走了,您……您快去救他!”费文远嘴儿有些抖瑟,连话都有些讲不利索了。
“抓去了!抓得好!这个浑小子,每个星期不给我惹点事出来绝不会消停。我还要打电话给王局长,叫他关这小子几天,好好泄泄火。兔崽子的,惹祸精!”
周长河一点也不惊慌,甚至说是非常的淡定。那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儿子犯了点小事被公安局抓了。
周小涛本就在县公安局治安科任科长,估计这次惹的事儿较大,王昌然作为公安局局长、政法委书记,没办法总得装装样子给受害方看的,抓了他估计几个小时就会放出来。
所以周长河反而发了脾气,周小涛经常惹事,也令他有些头痛,一直在怪老婆从小太过于溺爱以致于现在整天要给他擦屁股。
虽说大部分屁股都是一些圈内人士帮他擦的,但这也是一个个人情债,欠债也是要还的。
有时倒致县纪委想办点什么案子时遇到这些人情债往往都是轻轻放下了,所以周长河话中之音有些责怪老婆肖怀月的意思。
“哼!我马上给王局长打电话,小涛在里面被打了怎么办?”肖怀月立即失了颜色,女人毕竟爱子心切,抓起电话要打。
“打什么?你也不想想,小涛是县局治安科的科长,在自己的局子里面还不像个小皇帝别人供着,会有什么屁事。”周长河一把捏住了电话不让打。
“不是的周叔,小涛哥是被军人抓走了。”费文远终于说了出来,脸上连汗珠子都冒出来了。
“军人!武警是吗?”周长河倒感觉有点意外,还是没想到其它方面去,还以为是武警干的。
“不是的!武警我知道。是正牌军人,就是水云居那个谢媚儿老板的亲哥哥,好像还是一位少校。
当时周柏成副局长和邹副检长都在场,他们也拦不住。那谢少校走时扬言叫周叔去领人。
当时小涛哥当场就被他打得头破血流,菜汤淋了一头都是,而且是按在桌上打,还用枪指着说是要毙了他。后来又被两个兵抓走了……”
费文远刚讲到这里周长河电话直响了。
是周柏成打来的,详细的给他汇报了发生在水云居的事。表示自己也尽力了,可是拦不住人家。
“混蛋!你堂堂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怎么会拦不住一个军人,军人就可以反天啦!这里是党的天下,朗朗乾坤,还敢动枪指着我家小涛,成何体统。”
周长河再也忍不住了,心里一阵子扎痛,一顿子话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周柏成这个倒霉蛋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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