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县长,还是那句话,你有证据吗?不然,你就是空口说白话。而且,朱雀山庄闹鬼的事已经有着几十年历史了。这个,横空人都知道的事,你说说朱县长,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包毅今天是担当了大任。
“这个……”朱一旦被噻了一下。
“难道朱县长没有听说过吗?今天当作布省长以及省里一行领导的面,你说实话,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一调查就清楚了。”叶凡冷冷哼道,逼了过去。
“听说过这事,不过,那也是谣言。这世上哪有鬼一说,根本就是一些人害怕,胆小后捕风捉影罢了。这些能证明什么,证明不了什么嘛。”朱一旦脸一红,说道。
“谣言,谣言能传几十年吗?而且,以前不是没有人被打伤过,被打伤的人还都在横空镇,要不要把他们请来问一问?
十几年前,叶书记跟我都还没到横空来,总不能说那个时候我们也在玩阴谋下套子打人了。
那咱们俩还真是吃饱饭没事干了是不是?”包毅这话一问出来,顿时引来一场哄笑。
“那个时候的事跟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有针对性的,就是针对的我们皇岗县。这显然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行为。”岗皇县公安局长盖飞插嘴反击。
“呵呵,那只能证明你们犯了‘鬼’的大忌嘛,人家是专打坏人是不是?”叶凡笑了两声。
“叶书记,作为一名党员,难道你也信封建迷信?”朱一旦气得脸红脖子粗。
“怎么讲话的,我这话是搞封建迷信吗?朱县长,还请别乱扣帽子。不然的话,本人可是要向布省长申诉你朱县长可是有造谣中伤我叶凡的事实了。”叶凡淡淡哼了一声。
“这事我们先别扯了,还是讲讲星大集团的事。”刘标成一看,马上插嘴移话了,转尔又问叶凡道,“叶书记。你的看法是什么?”
“先。你们没向我们横空集团打任何的招呼居然跟星大集团合作开通天山,这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即便是说你们的合同是签定在省委省政府宣布之前,但是,也不能拿我们现在这个通天山的实际拥有者不当回事是不是?
我们不是不能情达理,但是,你们一味指责我们搞阴谋耍手段玩拳脚功夫的。
这捕风捉影的事儿你们也敢出口。老实跟你们讲,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我叶凡不屑去玩。
还有。你们说事先并不知道省委省政府的一些决定。但是,我想说句题外话,你们是真不知道吗?”叶凡讲到这里,突然一拍桌子,冲朱一旦说道,“朱一旦同志。你讲清楚,在省委省政府还没宣布横空集团管理横空镇的前几天,你是否已经知道了省委省政府的决定?讲!”
布华清一听,正要火,想不到朱一旦一愣,脱口而出道:“我们知道。”
“谁告诉你的?”叶老大不理布华清,马上紧逼,自然用的是化音迷术了。
现在到12段位了。这化音迷术突然间施展开来还是相当有效果的。
“那天刘书记跟我商量过。”朱一旦来不及镇定。又是脱口而出。
顿时,全场哗然。
“朱一旦同志。我什么时候跟你讲过这个。那是省委省政府的决定,而且是省常委会的决定。
这事,在没有宣布之前一切都是保密的,我刘标成啥时有资格参加那种高级别的会议了。
这事,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给烧糊涂了?”刘标成可是气着了,嘴唇抖瑟着,人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
“我……我刚才一时糊涂,讲错了,我们没听说过。”朱一旦反应过来,马上想反嘴,可惜晚了。
“布省长,您看,朱一旦同志可是有些问题啊!一会东一会西的。
明明知道,连消息的来处都晓得的。现在居然想反口不承认。这位同志太不诚实了。
作为皇岗县县长,一个管理着几十万人口的县长,一名老党员,怎么能如此的不诚实。
而且,刚才在坐的各位领导跟同志们都看到了,我叶凡有没玩什么手段,只是直接问他。
朱一旦同志如此的不诚实。”叶凡讲到这里,看了布华清一眼,说道,“是不是得处理一下,不然,所有的同志都如此,那咱们的干部形象可得全给带坏了。”
“布省长,我只是一时糊涂。刚才只是口误,口误了,并不是我朱一旦不诚实。我朱一旦的心唯天可表,作为一个拥有几十年党龄的老党员,我深懂得诚信的重要性。”朱一旦那脸一下了就黑了下去。
“口误口误,这话能乱讲吗?你这‘口误’的毛病还真要不得,回去好好写份检查,好好练练讲话,不像话!”布省长也没办法,以小罚处理这件事了。
不然,叶凡肯定会紧咬住这事不放。不过,布省长可是有暗示这是‘口误’的意思了。既然是口误,那就说明刚才朱一旦讲的不是事实了。
“布省长,朱县长可不是‘口误’。他讲的是实情。这件事,刘标成同志显然在签定合同前就知道了。
可见岗皇县一伙同志根本就没把省委省政府的决定搁在眼中。
这跟在要搞拆迁前突击建房建楼以获取高额赔偿金有何区别?
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明晓得还要顶风去干,这事,从大的来讲,就是藐视省委省政府的决定。
从小的方面讲,是个人作风跟干工作的性质问题。”叶凡可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俩个的。
“叶凡同志,讲话要讲究证据。你如此的抵毁我刘标成,到底是什么意思?布省长,我看某些同志的思想有些问题。作为党的干部,无根无据的事也拿来说事。”刘标成火了,奔着叶凡就去了。
“刚才朱一旦同志可是亲口讲出来的,这叫无根无据吗?”包毅插嘴冷冷哼道,“刘书记不会把在坐的所有领导跟同志们当睁眼瞎,当聋耳了是不是?”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狡辩。我不晓得刘书记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这讲过的话都能不认账,这还是一个党员吗?”龚长喜也跟进追击。
“那是朱一旦同志一时糊涂胡扯的,如果我刘标成说你包局长杀人了别人会信吗?按叶凡同志的逻辑,别人还真得信了。而你包局长还真成杀人犯了?”刘标成黑着个脸,指责了起来。
“刘标成同志,你这样讲话那可是不行!我包毅什么时候成杀人犯了。
作为皇岗县委书记,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你也讲得出口。你们直接领导盖书记正好在这里。
盖书记,你说说,你手下的这位同志是不是有毛病,乱弹琴嘛。
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讲。”包毅势气大涨,矛头转向了盖绍中。
“标成同志是有些急了,不过,他也只是打个比方。包局长别生气,比方罢了。”盖绍中说道,“不过嘛,你这种情况跟朱一旦同志的情况又不一样。你的纯粹是打个比方。刚才朱一旦同志是否有什么那就得调查了。”
“盖书记,我真的是被冤死了。我真的是‘口误’,真是口误。就是布省长也讲了是不是?”朱一旦一听,急了,音量相当的粗。
“一旦同志,讲话要客观事实。我什么时候确定过你讲的是‘口误’。乱弹琴嘛。”布省长可是也有些恼了,你这明摆着要扯我进来,布华清才不会那般笨蛋呢?
而且,刚才明摆着是朱一旦失策了,这种东西要扭转的话也只能是阴晦的扭转局面。
如此直白的想硬扭过来,那岂不是给下边的同志留下一个我布华清好歹不分的坏印象。
“盖书记……”朱一旦可怜巴巴的看着盖老虎,希望他能站出来为自己讲句话。
“刚才你讲的真是口误吗?”盖绍中一脸严肃,问道。
“真是口误,一时急糊涂了,口误了。”朱一旦貌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屁!”盖绍中老毛病患了,一巴掌居然拍在桌上,指着朱一旦说道,“你们俩个啊,两老党员了,什么叫实事求是都不清楚。”
“盖书记,这话,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好像没什么地方不事实求是了?”刘标成不乐意了,仗着有后台。
“标成同志,省委常委会讨论过横空镇的事后作出了决定。而曲省长亲自给我打过电话。
支会了我一声,要求我们项南市提前作好准备。以便于重新规划一下市里行政区域范围什么。
而我不是提前把你们俩位都叫到办公室来提醒了你们一下吗?既然是省委省政府的决定,我们下边区市得无条件服从。
关于这个我还交待你们俩位同志回去要早作准备。标成同志,一旦同志,我盖绍中讲过这话没有?
今天你们俩个在这里干什么?明摆着的事实还要弄事,我得好好批评一下你们这种思想了。
要不得!”盖绍中一脸严肃,说道。
全场顿时傻眼,这个,貌似盖书记在相助横空集团呢?
“绍中同志,你真提醒过他们俩位同志吗?”布华清一听,皱了下眉头,赶紧提醒盖绍中一声,你别搞错了对象。当然,盖绍中就要到横空了,布华清也清楚。不过,也不能太过了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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