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再说吧!”陈西淡淡的道。
“哦!”眼见陈西并没有像往常一般,饿虎扑食一般的扑过来荷花本来应该是松一口气的,但是现在却并不是如此,荷花的心微微一紧,陈西的态度让荷花有些不安,陈西的淡淡模样,就仿佛一把钝刀在切割着荷花的心。
“陈西哥,我……!”
进了屋里之后,荷花就仿佛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弱弱的看着陈西,眼里充满了委屈之意。
“你还挺委屈是吗?”陈西声音微微提高了起来,变得有些严厉,荷花身子一颤,扁着嘴,泪眼婆娑似的摇了摇头,“没有!”
“说说怎么回事吧!”陈西虽然心里已经软了,不再怪荷花了,但是陈西还是觉得有必要树一下夫纲的,故而冷着一张脸,黑的像是碳头,彰显自己的威严。
荷花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般,身子一正,就如同旧社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人一般,坐在炕角一半的位置,手抓着手,有些局促之状,略显不安的道:“陈西哥,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
“蕊蕊有一个同学老是缠着他,这不是高考已经毕业了吗?蕊蕊没有办法了,就躲到我这里来了,说是来看男朋友,本以为可以让他那个同学死心,但是却没想到竟然追到了这里来了,蕊蕊没有办法了,才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想要让你帮帮忙!冒充一下他的男朋友,让她那个同学死心!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后面的,你都知道了……!”荷花说完,偷眼看着陈西,待见得陈西还是一脸黑黑的模样,荷花有些急了,“陈西哥,真的就这些了,我没骗你!”
说到此处,荷花一阵心慌,眼泪都流出来了,看上去老可怜啊,用手拽着陈西的衣角,怯怯的模样。
陈西到底不是那样大男子主义的人,虽有心振一振夫纲,但是荷花的泪水仿佛绕指柔一般,顿时偃旗息鼓了。
陈西绷不住了,连忙道“好啦,好啦,别哭了!不怪你了!”
“哇……”
不过陈西咋也没想到,刚刚还能绷住的,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的荷花,这一刻直接泪崩了,抱着陈西的胸膛就大哭了起来,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哎呦喂,别哭了,你说你给自己老公挖坑,自己咋还这么委屈呢!”
“哎呀……!”荷花闻言,锤了锤陈西的胸膛,娇嗔道:“让你吓唬我,让你吓唬我!我打死你……!”
“宝贝,你要是打死我了,谁娶你啊!”
“有的是人!”
“切,谁要是敢娶你,那我打死他!”
“怎么那么霸道呢?”
“这就霸道了,还有更霸道的呢?来吧,宝贝!”
陈西狼性大发,直接将荷花熊抱而起,扔在了炕上,荷花啊的一声大叫,满面羞红,不过这一次荷花却是没有挣扎,仿佛在等待着陈西的征伐一般。
“吼吼吼……!”陈西爆发出了一阵类似于狼嚎的声音,小腹欲火充盈开来,一下子就扑到了荷花的身上,“荷花,今天你是不是不会踢我了吧?”
这会,陈西陡然间想到了那天被荷花一脚给踢到蛋蛋的情形,欲火莫名其妙的就冷却了一些。
“嗯!”荷花闻言,脸色酡红,轻轻嗯了一个鼻音,而这个鼻音就仿佛是对陈西邀请的一个信号,霎时间陈西大喜,肆无忌惮了起来,这一刻的荷花十分的温柔,虽然浑身都有些发颤,口中不时的发出阵阵喘息的声音,但是却硬是憋着不叫出来。
但是陈西却偏偏想要使坏,让荷花叫出来,陈西一边亲吻着荷花,一边揉捏,过了一会之后,荷花的一双大眼睛已经水汪汪的了,很是情动。
陈西见状,预感到是时候了,很快的就将荷花剥成了小白羊。而陈西自己不仅善解人衣,更是善解自己的衣裳,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将衣服脱掉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健硕的肌肉在这一刻完美的展示出来,古铜色一般的光泽,令荷花已是动情的双眼,更家的情动,透露出一抹渴望的气息。
“陈西哥……!”荷花动情的叫道,刺激着陈西的每一根神经,血脉喷张,陈西爆发了。
“你们干什么?”但是,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何蕊蕊那个丫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就蹦出来了,一声爆喝,吓得的陈西差点都萎了。
陈西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吼道:“哎呀我擦,你从哪冒出来了?”
何蕊蕊的出现,只能够用惊起一滩鸥鹭来形容,活生生的拆散了陈西与荷花这对鸳鸯,何蕊蕊这一声吼,惊得陈西与荷花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刚刚才脱衣脱裤,又立马得穿衣穿裤,别说是陈西了,就是荷花这一刻都有些幽怨的看着何蕊蕊,就仿佛何蕊蕊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何蕊蕊犹自不觉,对荷花道:“姐姐啊,我的傻姐姐,男人都是得逞了之后就不重视你了的,你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让这个大流氓称心如意?要不是我来救你的话,这会都把你崩成爆米花了!”
何蕊蕊简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一阵胡言乱语下来,说的荷花哑口无言,讪讪不已。
陈西更是看何蕊蕊那得意的模样,就恨不得狠揍何蕊蕊一顿。
“姐姐,还不走啊,你真想成黑木耳啊!”何蕊蕊眨巴眨巴两只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古灵精怪到了极点,而后又毫无顾忌的瞅了瞅陈西已经快要偃旗息鼓的裆部,不屑的道:“小豆丁!根本给不了女人快乐,银样蜡枪头。
“你…你给我站住!”陈西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作势要打,但是何蕊蕊精得很,转头就跑了,临跑掉之前,还喊道:“姐姐,姐姐,大娘喊你回家吃饭,还带回了你那舅舅,让你回去认亲呢?再不回去,大娘该不高兴了,我就是来传个消息的,我先走了!”
说完,何蕊蕊一溜烟,没有影了,来去仿佛一阵风似的,气的陈西牙根痒痒不已。
所有的好兴致都被何蕊蕊给败掉了,陈西郁闷的看着荷花,“宝贝,要不再来试试!”
“嗯…!”这会荷花可没刚刚那么动情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给个蹩脚不已的理由,就开溜了。
陈西哀嚎不已,“怎么脱掉处男之身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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