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的暗卫们:“……”
“司佐大人在做什么?”
“好像是打手势。”
“可是不像命令的手势,而且……好长,他想说什么?”
“好像要问我们什么。”
“要问什么?”
“不知道,看不懂。”
“这间客栈没有外人,司佐大人为何不直接说,偏要打手势,还打得无人看得懂?”
“司佐大人是不是气坏了喉咙,我方才隐约听到在里头,与柳家三少奶奶争吵。”
“坏了喉咙?就那么吵两句,还能吵坏喉咙?”
“谁知道,不过,司佐大人好像很生气,我们要不要下去一个人?”
“不行,暗卫不能露面。”
“这间客栈不都是我们自己的人?”
“还是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难道,我们就看着司佐大人这样面色铁青的手舞足蹈?”
“我去找都尉大人……”
柳蔚在走廊,打了半天的手势,得到的就是一阵劲风略过,有人从她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柳蔚颓然的放下手,这个年代的人,不会手语……
金南芸看柳蔚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很是担心:“柳蔚,究竟怎的了?你想干什么?”
柳蔚对金南芸比划一下。
金南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再看着浮生。
浮生摇了摇头,也看不懂。
柳蔚扶着额头,没再进金南芸的屋子,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金南芸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把笔墨纸砚拿到床边,对柳蔚道:“你写下来。”
柳蔚看了金南芸一会儿,起身,抱着纸,写了一行字——把柳小黎找回来。
金南芸点点头:“保不准是与容都尉在一块儿,浮生,你去衙门找找容都尉,让容都尉把小黎带回来。”
浮生急忙应下,这就离开。
柳蔚将纸笔还给金南芸,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柳蔚这般沮丧的模样,金南芸还是第一次见到,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能安慰道:“可能只是水土不服,所以喉咙有点干,你休息一下,或许就能说话了。”
都来了好几天了,现在才水土不服,又不是经期,错乱了可能会延迟。
柳蔚卷成一团,缩起来,不理任何人。
容棱是被暗卫叫回来客栈的,回来的路上,遇到浮生,浮生着急忙慌的把事情都说了,容棱的脚步便更加快了。
而此时,另一边金南芸的房间内。
珍珠吃完了肉糜,咕咚咕咚喝了半碗猪血汤,一抬头,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便心情大好的扑扇着翅膀,在房间里东钻西找,终于,被它找到一个有油彩味道的大包裹。
珍珠高高兴兴的站在窗台,对着外面找伙伴。
接着,没过一会儿,一只幼鹰飞了过来,站在外头,小声对珍珠叫道:“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
幼鹰:“咕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桀。”
交谈了足足好半天,两鸟才达成协议。
最后幼鹰从窗户钻进来,刁起那包不重的油彩,飞出窗户,珍珠也飞出去,给苦力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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