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没有告诉顾晨,在印方,女人结婚后无休止地生孩子也让她们苦不堪言。
一结婚就是生孩子,想生多少就是多少,只要男人肯播种,一个家庭生出个足球队都是小意思,计划生育什么的……那是浮云。
争吵的女人似乎是抱着必死决心,不要命地与自己的丈夫撕打,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也没有人去理会。
十分钟后,楼下是静悄悄,楼道却不平静起来。
“该死的东西,给我站住!”
“让我抓住,一定要打断你的脚!!”
哪怕是关紧房间,也能听到男人的咆哮。
房间被拍响,女人叫声悽厉,“求求你们,开开门,救救我……”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本打算去冲凉的顾晨脚步一顿,如古井深潭的黑眸中浮光掠过,像是清寒的刀光,迸出危险的厉气。
“看来,……是有些问题了。”从沙发上起身的段昭安走过来,“你进去,我来应付。”
楼下可是有许多哨子,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闯进四楼呢。
能闯到四楼就是说明有人故意放行,为什么故意放行呢,……不是针对顾晨,就是针对他了。
在一时间,不同地方,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毕恭毕敬站一张摇椅后,他低垂着首,丝毫不敢抬头往坐在摇椅里的男人看过去,哪怕只是一个脑袋勺,他也不敢。
他额头上冒着汗,脸上看上去镇定,眼里的害怕则是早出卖了他““公子,您安排的人……跟丢了,请您责罚!”
摇椅躺着的男子正是品尝红酒,质透的水晶杯里红色酒色摇曳,在灯光里,酒水漾出妖艳的红,他嘴角勾出一道极浅的弧度,似是笑,又似什么表情都没有。
目光懒散地落地远方的夜景,在印方,夜景永远都是那么的无趣。低头,轻啜酒液,沾了酒水的薄唇更尤地性感,而那抹本是极浅的笑弧是弯深了,危险陡然加重。
“我好像没有安排太难的事情给你去做吧,更何况,我说了需要多少人去盯紧都行,我唯一要的结束就是一直知道她的动静,你说说,我是不是太过宽宏大度,所以才会被你们再三欺负。”
一句话是让西装革履的男子给跪了,他的祖宗!您查是宽宏大度,大公子就不会落败了。
也只敢在心里头说说了,低下头,声音平静缓缓道:“公子抬举我才会安排重要事给我,而我,辜负公子一片好意,无**子怎么惩罚我都行。”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顺着你的意思答应,倒显得我不近人情。罢了,下去打一针吧。”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晶杯里的红酒一抿而尽。
都说红酒越品越醇,越能体会出它的价值。要让他来说,这世上的酒都不如那个女孩,几年里不声不响干了这么多的大事,……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吓一跳。
“半针吧,她确实是不好对付,做到只是跟丢,而非被她发现也不容易。行了,就半针吧。还有,把那个高洐给我带上来,我亲自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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