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浴室,顾若初以为他会放她下来,可他居然很无谓地探手进去直接把她的内裤扒了,让她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霍南琛,你放我下来。”
她外面的衣裙还在,可内裤已经在他手上。看着在他手上的小小内裤,视觉冲击很大。
他的确放她下来,却很快从后面抱住她:“我以为,你打算就许屹辰这事一直要跟我生闷气。若初,医生说承希的手其实第一次就被毁得差不多了,他只有四五岁就断了一只手。”
这番话,让顾若初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的确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想多了。”顾若初定定地看着他,“我说过绝不会让他出事,而且向来说到做到。我知道许屹辰伤了承希的手是铁板钉钉的事。可事情终究因我而起,那么一切罪孽都由我来承受。”
霍南琛突然低低笑出了声:“你的意思是,如果许屹辰被判刑你就自己去自首把一切推在自己身上?”
“我不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这么做。”
他没穿外套,炙热的温度从衬衫上透过来,烫的温度让人忍不住颤栗:“如果你有一天爱我爱得这么死心塌地,多好。”
霍南琛把她转过来,低低地笑着:“可是怎么办,我不会让你的这份心用在他身上。不管你有多么不喜欢我,多么不爱我。”
顾若初突然笑了下:“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么严肃干什么?”
她主动抱着他,知道有他这句话许屹辰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霍南琛身上的肌肉开始紧绷着,虽然他看上去没什么激动依旧冷静而自持。可呼吸已经有种压抑的紊乱,那双眼眸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电影在八点,还有时间。”
他拿下花洒,水撒在了两人身上。他从没想过会在承希这里让步,可遇到她已经开始病态地想宠着爱着,任何良知、谴责和所谓的责任都疯狂地抛在了脑后。
什么,都无所谓了。
往后的日子,他没料到更是如同鬼迷心窍一样。
当兰诺收到短信时,嘴里还咬着一根烟,差点掉下来。
“你干什么呢?叫你开一瓶酒开得慢慢腾腾的?”陆放白他一眼,一脚很随意踏在了茶几上。
“不是,我看到南琛的短信了。”
“咦,他居然还有时间鸟你啊?难道他老婆这么晚还在拍剧?”陆放这下惊奇了,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你确定你没老眼昏花?”
“胡说八道!”兰诺重新拿起开酒盖,一边叨念,“我是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才20岁左右的女孩这么大本事。南琛是不是看上她脸又一不小心睡了,所以才对她这么与众不同?”
“还是说那个的时候一不小心缴在了那个女孩身体里,闹出人命了?”男人之间开黄腔,兰诺已经够露骨的了。
“你有种在南琛面前说,他打不死你。”陆放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八卦起来,嫌弃地抽了下嘴角,顺带还白了他一眼:“是让你在法庭上帮许屹辰辩白吧?再就让宁棠溪当场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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