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凤五(1 / 1)

“彭海潮!你在此作甚?”

黑色劲装,驾驭白骨飞叉的枯瘦中年人,虽然说的不客气,却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两人都算是各自所属势力的中坚力量,瀚海魔盗跟丹鼎门也没有利益冲突,自然不会随意动手。

彭海潮笑呵呵的答道:“我正要去关城,告知修习丹鼎法者一个好消息,本门门主已经铸就金丹,日后大家都有前途。”

黑色劲装,驾驭白骨飞叉的枯瘦中年人冷笑一声:“你们连罡脉都不开,哪里来的金丹?莫不是糊弄人?”

彭海潮倒也耐心,详详细细的解释道:“本门不开罡脉,炼鼎炉,不修大衍,却鼎炉生火,到得金丹境,便会在丹炉中熔铸金丹,玄法之高妙,还胜过了天罡法一筹。若是白骨先生想要修行,我可以做主,把本门秘法双手奉上。”

黑色劲装,驾驭白骨飞叉的枯瘦中年人,有个俗称号——白骨夜叉!

所以彭海潮就称呼他白骨先生,丹鼎门跟各大派不同,只愁没人愿意修行丹鼎法,如是白骨夜叉这等人物,愿意改修丹鼎法,日后想要进境,只有来丹鼎门求法的份儿,自然也就被拿捏住了。

白骨夜叉如何不知道,丹鼎门的打算?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难道还废了功力,去跟你们修什么丹鼎法?彭护法真是做梦太多。”

白骨夜叉遁光一起,就越过了彭海潮,甚至都没提起,自己正在追捕王崇等人的事儿。

彭海潮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斗法起来,他也不惧,但却真不想跟瀚海魔盗交恶,他目送白骨夜叉飞走,这才转身直奔关城。

这位丹鼎门左护法天湖豪客彭海潮……

也想的明白,王崇愿意投入他们丹鼎门,已经是绝大收获,至于另外两姐弟,日后慢慢引诱,也未必就不能,何须非要恶了颜面?

所以他到了关城,就把三人都放出来,经过了武当派门人的检查,把萧观音姐弟俩,送去了第六关。

萧观音倒也还没什么,她跟王崇交往不深,萧和尚却十分舍不得,拉着王崇的手,眼中都是恋恋之意。

演天珠一道凉意,接着一道凉意,不断催促王崇,快些把家底都送了。

王崇被催促的没法,只能含泪取出了红玉双剑和柔红剑法,一把递给了萧观音,又取了金刚圈出来,此乃人面枭的护身法宝,一把递给了萧和尚。

然后不得两人回答,就扯着丹鼎门左护法天湖豪客彭海潮说道:“左护法,我们走吧!”

彭海潮也不知道,王崇送了什么东西,王崇在几件东西上,加了一道幻术,他不过是区区大衍,根本砍不破玄妙。

萧观音和萧和尚姐弟,刚要拒绝,王崇已经扯了彭海潮,大步走开。彭海潮倒也知趣儿,足下一顿,就拔空而起,远远的王崇送来一句话:“萧姐姐,萧家哥哥,那是我祖传的东西,就送给你们了。万望保重……”

王崇是真想哭一场,然后把演天珠砸了,没有这般吃里扒外的,他是真不大舍得,那几件宝物,尽管他也是真用不着。

萧观音姐弟,也是洒泪而别,在武当弟子的催促中,过了关城。

彭海潮见王崇抹眼泪,也觉得这孩子很重义气,人品过硬,是个可造之材,安慰道:“接天关也非是什么天堑,你日后修成我丹鼎门的道法,便去看他们是了。”

王崇点了点头,心道:“下了这般大的血本,怎么能不看着?等我搞定你们丹鼎门,说什么也要把这对姐弟,带回去吞海玄宗,若不然,以后修道,都会有了心魔。”

彭海潮也没多安慰王崇,他也是一心修道之辈,并不擅长这些苦情之戏,若不然也能修炼一门草创的丹鼎法,就突破至大衍,成为丹鼎门中,仅次于门主和右护法奚魔山人物。

彭海潮虽然修至大衍,功力却不算精纯,飞行了四五百里,就要降落了地面,打坐恢复真气,中间休息了两次,这才能飞到一千余里之外的丹鼎门驻地。

第七关乃是武当派的旧日山门,故而最好的地方,早就被武当派占去,丹鼎门也只能在一处风光还算秀丽地方,建造一座古镇。

丹鼎门主凤五,也算是胸有丘壑之辈,这座小镇建造的别有风情,以十座道堂为核心,形成了井然有序的街道,比大千幻城都还要显得生气十足。小镇里人来人往,人人都显得恬淡,一派与世无争的氛围。

彭海潮带了王崇,便直奔最大的一处道堂,丹鼎门主凤五,正在传授道法,见到左护法领着个少年,急匆匆了进来,微微一笑,说道:“这位便是阿牛么?”

王崇眼睛圆睁,做出了淳朴之状,满脸都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阿牛?”

凤五哈哈大笑,并不言语,却有一名正在听凤五讲道的丹鼎门徒,得意洋洋的叫道:“凤五门主学究天人,莫要说你的来历,就算是天地大势,也能算与掌中。”

王崇眼睛一眯,他还真就发现了个熟人,这个年轻人,就是不久前结鼎的那人,此时一身火气,显然是修了什么火系道法。

凤五含笑说道:“不要吓唬人,海潮护法,且把这孩子送过来。”

彭海潮如言,把王崇带到了凤五身边,凤五猛然伸手一拍,一股法力透入了王崇的体内,叫道:“这是我闭关数年,参悟的新版丹鼎法,你可尝试,运转真气。”

王崇等了片刻,却不见什么法诀入脑,这才醒悟道,这位凤五门主虽然到了金丹境,但并不懂得这类传递神念之术,不由得微生鄙夷。

尽管他还是按照凤五的真气引导,体内的云蜃真气,兜了一转。

凤五倒是的确,把丹鼎法重新修改,王崇也改换了几处真气路线,然后微微催运,就有一座鼎炉成型,渐渐扩张。

直到比整座道堂,还要巨大,这才扩增到了极限。

王崇也是微微欣慰,居然比上次,还要大了三分,道堂内更是满座皆惊,刚才说话的年轻人,整个人都呆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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