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六、呸!(1 / 1)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已经修成天魔五识,便是魔门正宗的智慧子,可以此身份去接触梁漱玉,趁机弄得那件宝物。

王崇踟蹰半晌,问道:“我这边骗了梁漱玉,那边被人知道了底子,揭穿出来,如何是好?”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蠢货!你去毒龙寺骗一个出身就是了。

王崇惊讶道:“毒龙寺怎么弄?”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如今毒龙寺四代弟子,除了徐伯牙,张凤府,赵剑龙之外,并无人才!如今张凤府已经回了毒龙寺潜修,徐伯牙和赵剑龙仍旧在外游历。你只须找到其中一人,露出几分天赋,就能拜入其中一人门下,然后找个借口叛了师门,就能成功蜕变成魔门智慧子。

王崇摸了摸下巴,说道:“恰好我还有天符书的修为,听起来倒也完美,但辈分……可就小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反正也要背叛师门,辈分算得什么?你若是能拜师赵剑龙,最近就有一个机会,可以接近梁漱玉。

王崇问了一句:“然后呢?”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然后……就看你的手段了,我并不会勾搭女修,没法给甚建言。

王崇就怒了,喝道:“我如何就会勾搭女修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需要我给你念念几个名字么?

王崇顿时就矮了三分,还支吾道:“不是你教我去?”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好几个都不是我叫你,韩嫣我倒是叮嘱你趁早杀了,你也勾搭的熟手,那一日,她是被邀月气的,哭着飞走……

王崇惊道:“你怎么知道?”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呸!

王崇怒骂道:“你个破珠子!”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个骚浪的烂货!

王崇顿时气结,他自忖也尚算是个正经人,如何受得住这破珠子的污蔑?

有心辩驳几句,又知道这个破珠子惯不爱讲道理,对喷到最后,都是他被几十个呸呸呸,冻得脑门麻木的下场。

王崇无奈的问道:“如何去寻赵剑龙?”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他跟你一般,如今也得了一个受命,去渡化李禅的孙子,李晴空的儿子了。

王崇忍不住吐槽道:“李家真个不堪,两代都没得机缘,毒龙寺也真孜孜不倦。”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谁让人家的家世好?如今葵花和尚重又出世,他是定要把李家子孙渡一个成仙的。

王崇顿时无语,他驾驭了遁光,又复转了方向,直奔扬州府。

他也不敢去红叶寺,在扬州府外,寻了一个僻静的道观挂了单。

王崇略略掐指一算,他的先天玄指演命术如今也颇有造诣,算的又是凡俗间事儿,居然把此番扬州府的事儿,算出了一个大概,不由得讪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三家渡李象!这小子好生福气。”

王崇刚才推算出来,此番扬州府,除了赵剑龙之外,葵花和尚,还有自己的“徒弟”,或者说小霹雳白胜的徒弟司徒威,也要来渡化李家之人。

只是最后的结果,涉及到金丹境以上,他推算不出来,最后这位李家三代,是究竟入了道家没有,又最后入了那家的门庭。

“我如今算是司徒威的长辈,跟葵花道人平辈论交,却要想办法拜师赵剑龙……总觉得这个破珠子在坑我,若不……”

王崇暗暗思忖道:“我另行做个抉择?”

王崇正暗暗推算,忽然听得附近有剑光破空之声,他也不由得微微讶异,毕竟飞剑乃是个稀罕物,寻常大宗门弟子都没有,旁门散修能有飞剑者,也是极少数。

他袖中取出一枚冰螭卵,喷了一口真气,卵中的冰螭破壳而出,见风就涨,化为一个俊俏少年,拔空而去。

他如今还未真正踏入金丹,但凭着虚丹境的修为,倒也可以把金丹境的道法尽数使用,这一手化身术,已经修炼的十分纯熟。

冰螭化身虽然不及本身,只有大衍境的修为,但却如本身一般精通化虹之术,化为一道寒虹,飞出百余里,就见到一个女修驾驭剑光,更在拼命逃走,后面有一个年迈道人,正苦苦追赶。

冰螭化身定睛观瞧,却不由得讶然,心中叫道:“怎么最近多见熟人?”

这位被追击的女子,居然是燕北人的浑家,燕金铃的娘亲,只是如今这位孙青雅大家居然也已经道入大衍,脱胎换骨,非复当初凄凉。

孙青雅当年所用的短剑,尚是剑胚,如今已经炼了一次形,化为七八尺的一道光华,护着身子,拼命逃走。

追击她的道人,法力也不如何,虽然比孙青雅高明些,但也就是大衍境界,飞的也不甚快。

冰螭化身稍稍犹豫,就化为一道寒虹,飞掠之下,一把抓住了孙青雅,然后就破空直上,把那个老道士甩的无影无踪。

老道士忽然不见得孙青雅,气的大骂:“妖妇!迟早你落与老道手里,让你把造的孽,尽数报应回来。”

冰螭化身飞回了道观,王崇把身一摇,收了这具化身,笑吟吟的问道:“刚才某元神出游,见有人欺负弱女子,就伸手管了闲事儿。”

孙青雅也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年轻的道士,更不知王崇在吹牛,他一个虚丹境冒充个鬼的阳真?

忽忽几十年过去,孙青雅居然容貌未老,仍旧看似不过双十年华,双眸如剪水,肌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云鬓高挽,举止端静贤淑,仍有当年风采。

孙青雅惊惧交击,王崇的吹牛,她是真看不出来,但王崇的手段,她却刚刚领教。

只是白虹一道,冷气森森,就把她生擒了过来,不容得半分抗拒,此等手段,对方说自己是阳真,她是真信的!

孙青雅犹豫良久,这才低声说道:“多谢道长相救,难女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救我家相公一命?”

王崇微微讶然心道:“你家相公?若是燕北人,我倒是该救一救,但他早就该寿元尽了!莫不是换了新人?新人……这可就是小金铃的后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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