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问:“没打破伤风针?”
“嗯。
“姑娘,你吃什么刺激的东西了吧?”大夫放下钳子,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边写边问。
穆沐回道:“从受伤到现在就喝了碗粥。”
老大夫叹气,“没吃刺激的东西不可能肿成这样啊。”
又将穆沐的伤口瞧了瞧,一脸慈爱,年轻人爱吃,忍不住嘴是正常的,他不再问什么,低头边开处方边对穆沐交代道:“切记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牛肉、鱼、还有辣椒等等都不能吃。”
家里有个军医,这些简单的常识穆沐还是知道的,但老大夫交代,她也虚心听着,“恩,记着了。”
她感觉伤口很烫,好想能找块冰敷一敷,一阵阵疼的她心里发毛。
该死的,桑格格那碗粥里肯定放了什么刺激她伤口的东西。
她咬着牙,放在腿上的手紧紧地握着拳,为什么她不惹人,总有人来惹她?
老大夫把处方单写好,递给她,“你打一点葡萄糖和消炎的点滴吧,回去后这伤疤每天换两次药。”
穆沐接过单子,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老大夫点头道:“知道了,谢谢大夫。”
诊所不大,收费的和负责输液的都是同一个护士。
“这么大人了怎么连照顾自己都照顾不好。”刘阳完全一副长辈的语气说道,把刚从外面买来的面包和水放在了穆沐旁边的小桌子上,“先吃点面包喝点水,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一碗粥,还亏你说得出来。”
穆沐一只手支着额头,对刘阳的责备,她弯了弯嘴角,“啊,我终于发现你哪里像刘大婶了。”
刘阳挑眉看她,“哪里像?”
穆沐不怀好意的笑道:“像妈妈一样。”
“……”
东西她真的没有胃口吃,只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
诊所里没有空调,就连风扇也是那种极其憨厚的老品牌,上面的漆都掉完了,穆沐怀疑是不是那老大夫老伴的陪嫁品。
刚坐下那会正好又发烧,她觉得很热,现在静下来喝几口凉水好多了。
“阿牛哥,你咋回来了呢?前天我跟刘大婶提到你,她还语重心长,一副怨妇的模样呢。”
穆沐大小说话不怎么着调,刘阳了解,自己老娘在她嘴里从来没有好形容词,他也习惯了,笑道:“我让她去我那住一阵子她又不去,非得守着这里的几间空房子。”
顿了顿,他又道:“这不闵首长辞世了,我爸没空,我正好有几天假,我代替他象征性的来慰问一下,主要是回来看看我们家老保姆。”
穆沐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下去,低下头‘哦’了一声。
紧抿着唇,翘长的睫毛轻闪着,遮住了她眼眸里流露出的落寞、失望和酸涩。
又是闵首长,如桑格格所说,闵燕的后台真的很强大,即使有权有势的父亲离世了,还有不少人买账给面子,更有位高权重的老首长们替她出头来教训她。
卢伊凡为她把戴小雅的父亲拉下台,搬倒了大土豪金总,收拾蓝翎,为哄她开心找她喜欢的演员给卢氏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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