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禁欲,白傅言无奈摇头,将她的脚抓在掌心,轻轻地摸了摸算是当做安抚动作,叹了口气:“别闹,我这是为你好,你现在还不能随便做这些,知道吗?”
“不想要我吗?”
真是要了命了,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平静的神色和语气说出如此诱惑的话来?
白傅言差点没忍住就要倒吸一口冷气直接把人给扑倒,但是想着徐医生那边的嘱咐,白傅言是忍了又忍,偏偏这人还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时不时就要对他进行一番考验。
“乖,你现在还怀着孕。”
“已经三个多月了,很安全。”
并不安全!
白傅言摸了摸她小腹微微隆起的地方,感觉自己的汗水都被弄出来了,压着躁动耐心说道:“不着急,为了孩子我都可以忍耐的。”
“可是你总去洗手间……”
白傅言将她的嘴捂住,无奈一笑:“嘘,咱们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情?”
“没了,我很知足。”这下白傅言也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无奈了,她的想法怎么能够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他们都在戏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他完全相反,跟关如雪的相处时间越长,他就发现关如雪越来越多有趣的地方,她
的性格并不是完全的冰冷,将上面这一层的冰冷的面具揭开之后,就会发现一个很丰富多彩的充满魅力的她。
似乎她自己对这一点还不自知,只是理所应当地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且白傅言对她越是宠溺,她就越发自在,时间长了,倒有点活回去的感觉,时不时冒出一些小孩子的幼稚想法来。
就好比昨晚半夜听见白傅言一个人悄悄去了洗手间折腾了很久才出来,她觉得心疼,便就在今天想要把自己给双手奉上,简单明了的想法可不就是跟小孩子一样?
面对如此“纯良”的关如雪,白傅言简直要被融化了,一颗心为了她胡乱跳动着,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劝服,要真的这个时候做了,那可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面对这么美好的场景,他却只能当个柳下惠,想他堂堂白傅言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狼狈和委屈的时刻,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乖,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敢再跟你单独待在一起了。”老婆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我没有闹,是真心的。”
“我知道。”
就是因为你是真心的,我才更加不能碰你啊,必须要更加理智,要是不小心伤害到了他们的孩子,之后导致关如雪感到痛苦的话,他宁愿再忍耐一段时间。关如雪见他不肯,还以为他是真的对自己没有兴趣了,便有些失落,默默地背过身去,不想再对面他的眼神,正好将他的一腔温柔给挡在身后。面对她这样如同小孩子闹别扭的模样,白傅言苦笑一记,将
她掰回来面对自己,然后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劝解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帮我好不好?”
关如雪忽的有点不好意思,脸颊瞬间就红了,原来白傅言忍耐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他面上看起来淡定从容,可是生理上的反应却是十分诚实无法掩饰,他也不打算掩饰了免得关如雪一个人的时候又总是胡思乱想。徐医生不是说了的吗,有些女人看起来强势,其实心里柔软得很,正是因
为这样的性格,很多时候都会导致她们在怀孕期间没有安全感,甚至产生抑郁情绪。
所以白傅言不想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偶尔任性一下也未尝不可,这样想着,白傅言的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压着嗓子说:“老婆,都是你弄出来的结果,你要对我负责。”
滚烫的触感,还有耳边暧昧的呼吸声。
关如雪耳尖已经红透了,虽然更加亲密的事情两人都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可还是不好意思……
竟然有点尴尬和心跳加速。
等到一切结束,关如雪的手腕已经酸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傅言,耳边净是白傅言微微喘息的呼吸声。“别这样看着我,否则又该不老实了。”白傅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自制力在关如雪的面前竟然完全失去了效果,生理反映来得凶猛,叫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人给扑倒,无奈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做了
一定会后悔。
唉,再坚持两个月。
白傅言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丈夫了。
“不看了,好累。”关如雪看了看对面墙壁上的挂钟,竟然已经过去了四十几分钟,难怪她觉得手酸得难受,这个男人……她娇嗔似的看了白傅言一眼,“去洗手间。”
“好好好,这就去。”就这样,白傅言的“自给自足”生活还是要继续,而霍笑笑那边,从白傅言的别墅一离开,她就跟着那些人一起去了专门关押人的暗房之中,那个企图伤害关如雪的Lisa自然也是被人带到了这里,被吊在十字
钢架上,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个人什么精气神都没了。
“谁派你来的?”霍笑笑很少过问这一类的事情,在外人眼中甚至在很多时候她自己都要以为自己是个正常家庭长大的只是稍微任性一点的小公主了,但只要一接手类似的事情,她就能够瞬间回到角色之中,就好比现在,
她收起满身的嬉笑轻松,板着脸的时候格外严肃,似乎身上笼罩着一层阴冷的气息。
“呵呵……”对方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不肯说,而事实上,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专人对她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盘问,霍笑笑实在觉得这件事情有自己的责任,才会亲自过来盘问,想为这件事情负责,也好让自己心头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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