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嘟囔着，“嘴巴酸，不想说话——”

呵……

韩希茗无声轻笑，“辛苦了。”

温璃睁开一只眼，“什么事啊。”

韩希茗想了想，说，“你比较细心，而且……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这件事，我认为交给你最合适。”

温璃听他说完，“这个全芳，究竟知道什么啊？”

韩希茗摇摇头，“我现在也不肯定，可是……任何一个希望都不能放过。”

“嗯。”温璃点点头，赞成他的说法，“那你放心，只要她能写，我就能懂。”

“好。”

韩希茗低头，在温璃额上亲吻了下，“累了，早点睡，明天带你去见全芳。”

“嗯……”

温璃答应着，却是充满疑惑。

“那个楮家，竟然还丢过孩子啊……真是想不到，那么大的家族，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韩希茗说到，“当年，楮景博的父亲，也遇到过很多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这位楮太太，在楮总遇难时，也不离不弃，很是难得。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出的事。”

“他们现在，很恩爱吗？”

温璃好奇，问到。

“不是现在……”

韩希茗轻笑，“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可是从楮景博口中也不难知道，他父母一直很恩爱，两个人感情很好。”

“哇。”

温璃不禁赞叹，“好羡慕啊。”

韩希茗扣住她的手，“不用羡慕，我们也会和他们一样。”

“嗯。”温璃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

两个人相拥、交颈而卧，沉沉睡去。

……

第二天，韩希茗便带着温璃，去了医院。

病房里，很安静。

“你自己进去，我不方便露面，楮景博在里面……有事，你可以问他。”

“嗯。”

温璃点点头，推开房门进去了。

楮景博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来了。”

韩希霆正做在那里，急的不行，一看到温璃像是看到了救星，“姐，你来了！太好了！我……我实在是和她不好沟通，她写的什么啊，手指一直抖……”

温璃微微笑着，“我来。”

“哎，太好了！”

韩希霆赶紧让开，把位子给温璃。

温璃在床边坐下，看了眼全芳。

这妇人，看上去很憔悴，她的女儿20出头，那么，她几年也才50不到，可是，却衰老成这样。

温璃朝她点点头，“全女士，你知道什么，写给我看……不着急，一笔一笔写，我会仔细辨认的，不会催你，你也不要急，好吗？”

“……”全芳眨了眨眼，表示听懂了。

“那好。”

温璃笑笑，“我们开始吧。”

相对于韩希霆，温璃要细心、耐心的多，而且重要的是，全芳用的有很多简化字，语言习惯也是聊城那边的。温璃高特出身，在文字方面，有过研究。

她的理解力，确实要顺畅很多。

全芳费力的，很长时间，才拼出来三个字。

但是，这三个字，信息量却很大。

温璃皱眉，看她很累的样子，“全女士，你很辛苦了，我们先休息会儿。”

“……”全芳眨眨眼，当真是精疲力尽了。

楮景博和韩希霆上前来，“怎么样？她写了什么？”

温璃看了眼观察室，“和夏教授，一起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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