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被弄得愣了神。
傅安妮伸手拍了拍男人硬实的胸膛,顺着往下到处煽风点火乱摸。
“我要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出去有没有去寻花问柳!”傅安妮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身上到处乱摸。
陈志顷刻间脸色黑了一片,猛然间,双掌抓住了女人作乱的双手,双目直勾勾盯着,“安妮,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陈志什么人?!我已经有了你,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我们都成亲一年了,孩子都生了,难道你如此不相信我?”
傅安妮抬眸,几分不悦地盯着男人的眼睛,鼻子一酸,“呜呜~~,可是你都走了三个多月,三个多月都没女人,我怕你在外面莺莺燕燕~~”
陈志看着女人委屈的模样,连忙伸手抱住了女人,“安妮,别多想,我去三个月,还不是为了生意,爸爸交代的,我不能不去做,今后这么多担子我挑着,我不能不负责!安妮!你懂不懂?”
傅安妮回落了视线,抽着鼻子,一双混血美眸盯着男人,那么委屈的模样,泪水滑落。
“安妮,别哭了!快别哭了!”陈志连忙伸手为女人擦拭着泪水,“你这样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你就是欺负我!!呜呜~~”傅安妮再次娇声娇气地嚷嚷。
陈志弄得一头雾水,拍了拍脑门,“安妮,我怎么又欺负你了?我欺负谁都不敢欺负你!”
“还说不是欺负我!”傅安妮指着自己的肚子,“你自己看看,为什么我又有了!你说!你说!”
傅安妮伸手不停地捶着男人的胸膛。
陈志听了,双目大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女人的身体,浑身丰腴了些许,更是丰~满。
“安妮,你真又有了?”陈志不可置信地反问,他记得在去英国时候,和她同房了两次,不会这么准吧?
傅安妮气恼地连连点头,伸手狠狠地捶打陈志的胸膛,“小盛才四个月不到,我又有了,今天奶娘请假,还要我喂奶,想着要断奶的。。。呜呜,我怎么这么苦,这又要跟坐牢一样,动不得,跳不得!”
陈志却是难掩欣喜之色,双目流转的喜色,她的安妮又有了?
“安妮,那你肚子里孩子岂不已经有两个月了?”陈志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扳过女人的肩头。
傅安妮伸手推开了男人,“都是你!坏人!再七个多月,我又要痛一次!我不嘛~~”
傅安妮气得直跺脚,“我不要这么快生!不要!!”
“哎哎哎~~!安妮,乖乖,别跳!别跳!”陈志激动了,连忙上前,直接蹲了下去,双臂环住了女人的腰,抱住了女人,耳朵趴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安妮,别动,让我听听,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第二个孩子。”陈志趴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很专注很认真地听着。
陈志趴在女人的肚子上,激动地笑了,“安妮,小盛很快要当哥哥了。”
傅安妮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发丝,伸手揉了揉,声音一丝丝地入了男人的心脾。
“小志志,你真的想我吗?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隔了多少个秋了,这么一算,都要一百年了,好老了!”傅安妮埋怨道。
陈志站了起来,赤膊着胸膛,高出女人半个头的身高,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瓣,轻柔地吻了又吻。
双目专注地凝视着女人的混血美眸,声音温柔,“安妮,我在英格兰的每一天,每天都想你,你说我寻花问柳?你说可能吗?英格兰的女子,没有一个长得像你的,甚至差得好远,我这想要寻花问柳也没得寻!”
“我就说嘛~~还说你不想,原来是找不到!”傅安妮猛然气急了推开了男人。
“安妮!安妮!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给我跪下!快点!”傅安妮指着男人的鼻子,气急了耍起那一贯的蛮横脾气。
陈志很是无奈,双膝先落下右边,又是落下左边,两边膝盖并排跪在了一块。
傅安妮得意地挑了挑眉。
“啊~~”一声惊声尖叫。
陈志猛然抱起了女人的双腿,朝着内屋里头的房间走去。
“臭陈志,你赖账,还没跪完!”傅安妮叫嚷嚷道。
“安妮,别闹了,去床上,我亲亲你,亲完了你,再跪。。”
两人小打小闹尚了床榻,这熟睡的小盛浑然不知道发生什么,睡得很恬静。
陈志和傅安妮搂在了一块,两人已经火热难耐地教缠亲吻。
“安妮,要不要紧,肚子里的孩子?”陈志摸着女人的肚子,轻声询问。
傅安妮勾住了男人脖子,不停地亲吻着,“讨厌~~,还问什么,生小盛的时候,我们哪天要紧过?”
被傅安妮这么一提,陈志猛然想起那十月怀胎,除了后面肚子实在太大了,不敢碰,前边都是照样不缺席。
“嗯。。”傅安妮吻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恨不得挂了上去。
陈志回吻着女人,双手撩开了女人身上的睡袍。。。
。。。。。
明媚的秋阳,秋高气爽。
诏阳的云霄山顶。
皇甫琛登高望远,身后站着叶嫣然,不远处,涵涵和成成在玩耍,郑副官和另外几个随同士兵看着,至于窈窈还太小,留在督军府,由奶娘照看。
皇甫琛和叶嫣然同看向了远处的那一片风景。
枫叶飘零,映红了一片的山脚,清晨登顶之时,这山顶四周原先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却在太阳升起后,白雪消融了。
“伯琛,你看!那条河边,好多人家!”叶嫣然伸手指向了那远处。
皇甫琛双目沉沉地看去,诏阳的红水河自西向东流,河南边炊烟袅袅,这外边世界不管如何乱,这老百姓的日子照样要过。
“伯琛。”叶嫣然上前一步,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保一方安土就好,雄心大志只会更多的生灵涂炭。”
皇甫琛沉了沉双目,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背,“保一方乐土,呵呵~”
皇甫琛自然不会告诉女人,你想要自保,你的敌人却是未必会给你自保的机会。
“哇哇哇~~哥哥!哥哥!把蜻蜓还给我!呜呜~~”这时候,身后传来成成的哭声。
皇甫琛和叶嫣然同时回头看了过去。
成成坐在地上,不停地抹眼泪,前头的涵涵停下了脚步,手里挑着草编的草蜻蜓,看着摔倒的成成,走上前去。
“成成,给你。”涵涵把手中的草蜻蜓递给了成成。
成成抬起头,一脸泪水,泪汪汪的眼睛,伸手接过了那一只草蜻蜓,立刻就不哭了。
皇甫琛回落视线,看向了叶嫣然,勾唇深笑,“嫣儿,你说得对!保一方安土,有些事还是交给后人来了。”
叶嫣然自然听得懂,她看着两个天真的儿子,心里惆怅,在她心里,并不想自己的儿子今后也是枪林弹雨,戎马一生。
“嫣儿,走吧,我带你去山下吃早点,那边有个包子铺,做得驴肉包子很好吃。”皇甫琛伸手揽过了叶嫣然的肩头。
叶嫣然被打断了思绪,看向了男人,那冷峻刚毅的侧脸,温柔地微笑,“嗯。”
皇甫琛弯腰,单臂抱起了地上的涵涵,叶嫣然紧接着抱起了地上的成成。
男人的手臂依旧揽着女人的肩头。
天空,明媚的秋阳洒落在四个人的后背,在地上投下了影子,渐渐被拉长。
。。。。。。
【军阀二:靳帅篇简介】
一场浩劫,她成了他的笔录秘书,从此胡晴一身军装,长伴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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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靳越,占据西南部三省的新晋督军,年轻气盛,俊美如斯,二十八年华,却一房未娶,人人都知他不爱美人爱江山。
雷雨之夜,他顽疾复发,嗜饮狼血,癫狂暴躁。
她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身躯,“二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男人那一双癫狂的眼睛,褪去了冷魅,变得极度嗜血阴狠。
靳越一掌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邪妄的侧脸顺着女人的脖颈往下嗅,“你的味道,很适合当狼的点心。。”
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身下揉碎成碎片,那一夜,她明白何为刻骨铭心,何为钻心刺骨。
天亮了,她伤痕累累,他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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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雷雨夜,他记起了她,他的点心。
那一双冷魅琉璃色的眼睛锁住了女人,“晴儿,不是要报恩吗?做我的解药可好?陪我至死方休,嗯?”
她,那一双纯净无暇的眼睛撞入男人森幽的眼底,颤抖抱住了男人,“二少,上天遁地,晴儿都陪你。”
至此以往,他禁脔了她的身,她是他的解药,甘之如饴。
。。
冰冷秋雨夜,女人的双腿间流淌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胡晴染满鲜血的手,撕心裂肺的痛,“二少,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对我?这是我们的孩子。”
靳越笑得阴柔,云淡风轻的神情,“晴儿,之于你我,没有爱情,你只是我的解药,懂吗?”
。。。。
一叶扁舟,泛江东流,红颜消逝,君可安好?
。。。。
经年再见。
她不再是胡晴,她是萧晴。
她是众人追捧的萧家三小姐,她的身边站着萧家表少爷,她的大哥。
那一场热闹的拍卖宴会。
萧钰双掌强势地勾住了女人的细腰,“晴儿,我不要你做我的妹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靳越,那一双琉璃色的眼睛顷刻间排山倒海,掌心中的酒杯破碎,刺破了他的掌心,刺痛了他的眼,鲜血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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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底深潭。
冰冷的水中,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唇。
“晴儿,我就是开启你的钥匙,你就是我靳越这一辈子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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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可以为你万劫不复,有一份情,只为你相思入骨。
胡晴,商贾养女,身世成谜,一位温婉文静的小家碧玉,身怀绝技,精通德语。一次全家南下迁徙,家破人亡,她被卖入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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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架空军阀,只谈风月,不谈政治,前微虐后宠,结局喜剧。(孩子究竟怎么没的,内藏玄机,胡晴身世,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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