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话一说完,她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两只兔子是官家丫头给的?”
“嗯。”邰子仓应了声,从边上的草堆里抓了把草放到了兔子窝里,免得它们饿到。
他这样的动作看得邰母眼热的不行,脸上的喜色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但细细回想着有关于官家二丫头的事情,她又眼不住地皱起了眉。
那个丫头长得五官标志,生下来的孩子孙女肯定很漂亮,但官家那两个丫头是出了名的爱斗嘴,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能吵翻天。
而且听她妈总是埋怨,说丫头们懒,在家里都不叫的话,从来不愿意主动搭把手。
平时看她们在田里上工,也是做的慢腾腾的。
就那么大点的地,总要到了最后才做完,更别说多干一点了。
这样的姑娘怎么会去山上抓兔子?
“你确定这兔子是官家的二丫头抓的?”官母立刻就防备上了。
邰子仓听出自己母亲的态度,抬起来看她的双眸,染上了些许微沉,“是,她说和家里闹了矛盾,今天要在山里多待会,我下山的时候,把刀和叉子都借给了她,她在河边捕鱼。”
邰母皱着眉,总觉得这里面哪里出了问题,“她哪里会捕鱼,她从来就没干过这个。不过她也没逮过兔子,这也让她逮到了两个。”
虽然觉得官筱琬和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但邰母到也没有多在意。
邰子仓又看了她一眼,将身上的网兜取下来,然后将那三条鱼放到了一边,便重新背到了身上,想要出门。
“你这才回来,又要去哪?”邰母连忙叫了他。
这话都没有说完,他跑的还真快。
“送兔子,顺便割草。”邰子仓语速有些快,是难见的急躁。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上工了,他得去河边看下那个小姑娘,别把兔子给了他,她自己却饿了肚子。
“臭小子,连你娘都骗,这喂兔子的草还多的是,哪需要你这么着急的去割,兔子也可以等会上工的时候交到生产大队,我看你这臭小子就是想去帮官家二丫头抓鱼吧。”邰母伸手在邰子仓的胳膊上打了下,但眼睛却是笑开了花的。
“原来总觉得你不开窍,还担心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了,但才跟你爹抱怨完,你这臭小子就有喜欢的姑娘了。”
喜欢?
邰子仓愣了愣,凌厉的薄唇微颤了下,想要否认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口,只能死死的紧绷着张脸。
邰母知道他刚开窍,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急着逼他承认,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官家二丫头这次和家里吵起来村里的人倒是有讨论一嘴,说是官家的大丫头和村里最有钱的那户,就是那姓甘的定了娃娃亲。可这姐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原先还经常和那个甘宏奉有说有笑的,突然就对人家不搭理了。”
“还窜窜着家里的人,说是要把二丫头嫁给甘宏奉。不过这二丫头似乎很喜欢知青院里的那些知青,说什么也不肯嫁给甘宏奉。前两天生了病,在家躺着,今天一早就从家里跑出来了,王秋兰拿着有凳子腿追了她一路。这事也就边跑边骂地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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