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赫连凰话很少,基本不说话,他只要跟着她,就觉得很满足了,至于认和不认,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知道是她就好了。
而陈心怡,自那天看到凤天澜房里竟然有两个女人,看她的眼神特别的幽怨,特别的受伤,好像她是负心汉一样。
陈心露被冰魄剑砸断了手,接是接好了,也一样能修炼,只是那脚,有一半被砸的稀巴烂,就算是生骨丹也没办法彻底治愈,便成了瘸子。
只不过,看其说话行事,依旧没有学到教训,很是不过脑,也很自以为是,所有事都认为理所应当。
几天后,他们已经到了临安城郊外,因为已经落了城门,所以只能在郊外露宿一夜,明早再进城。
火堆面前,凤天澜他们几人一起,露儿靠在凤天澜的身上,然后烤着巨魔兔,跟她说着如何烤,如何调料,才外焦里嫩的好吃。
不得不说,媚儿的厨艺很好,很快烤兔上,便飘出了香喷喷的味道。
“媚儿,你厨艺真好,谁娶你就有口福了。”凤天澜心想,这个烤兔的方法可以跟墨白说,以后想吃了,让墨白烤给她吃。
媚儿放料的手一顿,看着金黄香喷喷的烤兔,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媚儿。”凤天澜将媚儿的手拉了回来,“怎么了?手被烫了,都不知道。”说着拿出凝脂膏,给她那烫的起泡的指尖抹药。
媚儿看着凤天澜细心的给她抹药,轻笑着,“曾经我也想过做贤妻良母。”
凤天澜抬眸看着媚儿,她那双媚气的眼,此时浓郁着悲伤,让人很心疼。
媚儿看着凤天澜,随即笑了开来,眉眼中带着调侃,“小澜儿,我嫁给你啊,然后做你的贤妻良母如何?”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做贤妻良母?就不能是男人贤夫慈父?”凤天澜看着她恢复了以往放浪的姿态,知她心里有事,可是媚儿不说,便也不问。
像媚儿这样用放浪姿态伪装自己的,心里定是有一道深疤,不揭疼,揭了更疼,只能深夜无人之时,自己舔着深疤,黯然神伤。
听了这话,媚儿笑的花枝乱颤,“不要跟我说,你对他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凤天澜认真的点头轻嗯,以前她没有想那么多,而贤夫慈父这一词是云竹说的,因为觉得墨白竟然亲自下厨,有时候还收拾碗筷,简直太贤惠了。
“傻澜儿。”媚儿轻笑着,只觉得凤天澜这样信任一个人,深爱一个人,让她又羡慕又担心。
羡慕的是,天澜还可以这样去无条件的爱一个人,相信一个人,担心的是,那个男人会负了她,伤了她。
可人生,总要自己走的,体验过了,尝尽了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才会懂得。
凤天澜看着火光照耀的媚儿,她笑的妩媚,笑的诱人,可是她却看到了媚儿眼中的一丝雾气,还有那深藏的心事。
媚儿以前是不是也跟她一样,遭受了背叛?然后才如此伪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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