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了，才知道今天是十二月十九，所以用最快的时间赶了过来。

什么笙儿才是云漪，一切的谎言，随着她记忆的苏醒，而破碎，她凤天澜才是云漪，才是和司墨白有前世今生的云漪！

“澜儿。”司墨白抬眸看着凤天澜，很是无奈的喊着。

别逼他，他真的不想说出这样的话伤害她，她是云漪也好，是澜儿也好，都不是他想伤害的，也都不是他想失去的。

凤天澜刚要张嘴说话，碧灵往前站了一分，直逼着凤天澜，“你不顾凤云笙和她的孩子了吗？”

听到这话，凤天澜皱起了眉头，目光一点点的下移，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这是笙儿的身体，这肚子里面孕育着笙儿期待的孩子。

她真的要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顾笙儿和这个未出生的无辜孩子吗？

凤天澜敛了下眸子，她做不到这样自私，可不管如何，总要让她知道原因，知道真相，或者明确他的态度吧？

想好以后，凤天澜肃着脸，冷冷的看着她，“碧灵，我只是跟他说几句话，态度在于他，至少我现在不想动手。”

“我劝你现在就离开，否则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来。”碧灵感受到强烈的危机，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凤天澜走。

可是现在的凤天澜是云漪，而她却不是对手，更何况，她也知道无涯是不会让她动手的。

司墨白大步上前，抬手用灵力将碧灵轻轻往旁边一推，他已经站在了凤天澜一步之外，桃花眸清冷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跟你说过那个梦的，现在成真了，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是不是为了我，所以才这样委屈自己的娶碧灵？”凤天澜看着他，没有重述那个梦，但他是知道的。

那个梦，就跟现在是一样的，除了他们身上穿着的，除了场景，几乎都跟那个梦一样，兴许是因为提前知道，所以跟梦有些出入。

但是现在无非就两个结果，要么按照梦的结果来，她被他所伤，然后离开，要么现在墨白就跟她走。

“无涯。”碧灵脸色苍白，十分紧张的看着司墨白，很怕他说出来，也很怕他现在改变了主意。

“不说别的，就单单说凤云笙，你愿意牺牲她吗？”司墨白淡淡的问着。

凤天澜被问的语塞，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愿意，可我也不愿失去你。”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司墨白说道。

听着两人的话，碧灵心中有了喜悦，看到了一丝的希望，对凤天澜冷嘲热讽着，“你别总想着什么好，都让你占了，两个你只能选择一个。”

“你态度坚决了？”凤天澜听不见别人的议论声，她的眼里只有司墨白，只有他的态度。

司墨白抿着双唇，一双桃花眸直勾勾的盯着凤天澜了，他态度坚决吗？不，他在动摇着，他怕伤到她，可是也很怕失去她。

可是，他要怎么做？

对她才是好的，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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