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他欧阳盛三十年未碰过一个女人,今日终究还是被一个女人下药,成功的侵占了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下药太重,他也不至于破功,要了她这种变着法想爬上他床的女人。
“白小姐,我不是让你不要在欧阳山庄乱走吗?欧阳山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今天你一来,少爷就被下药了,这件事你一定要解释清楚。”景浩然低着脑袋,大着胆子警告着白小诗,如果她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后果只有一个。
少爷?
白小诗盯了一眼景浩然。
他称眼前的男人为少爷?景浩然是这里的管家,那么他就是这里的主子欧阳盛了?
她还想找欧阳盛,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呢,现在倒好,犯罪的人正是欧阳盛本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我听到楼上有动静,一上楼就……”白小诗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冤枉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被他吃干抹净不算,还被他命人绑起来,硬要将屎盆子往她的脑袋上扣。
“不知道?”欧阳盛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半坐半跪在地板上的白小诗,整个笼罩在暗影中。
嘭的一声,他一脚踹在对面的茶几,茶几上的花瓶,还有茶杯等物品,全部都碎倒一地。
花瓶的玻璃渣溅到白小诗的手臂,痛与吓并存,她本能的缩紧了自己的身子。
“医生?冒充医生?”欧阳盛一个字,一个字阴冷的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好一个医生,也只有医生才懂得用药,把握分寸,怎么才能够药倒我。”
“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就算真的有做过什么,那也是你。”白小诗不想那么不明不白,背上这种无耻的黑锅,倔强的说出来。
“你说什么?”他两个箭步到她跟前,右手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逼视着她。
白小诗很害怕,但更是倔强,被动的直视着怒不可遏的男人。
她的嘴唇在流血,不像是被保镖打的,像是被欢爱之后留下的。敞开的白色医生长褂,里面还穿着他的黑色衬衫。
她的身子娇小,衬衫足以到她的大腿。身上的星星点点,爱痕与淤青,完全印证了,刚刚在他的卧室里,他对她的疯狂与粗鲁行迹。
当然,那些印记,更能使得欧阳盛愤怒,残暴。
景浩然站在旁边,见欧阳盛脸上的阴霾,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周围双手负背而立的保镖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吱一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人,就会变成自己。
“我今天就破例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你自己做的?还是背后有人主使?”他压抑着内心的愠怒,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手。
他真的是破例了,毕竟她也算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就算他要让她死,也会让她死个明白,只是最后还要看她识不识相。
要是换作以前,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连他的面都还没有见到,就已被关是了地牢里。
“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人指使我。不信的话你可以查呀,你是这里的主人,你一定神通广大,这么一点小事,你肯定能够查清楚的。”白小诗用力的摇头,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又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些什么。
让她编造一个主使出来,她也想不到谁呀。
“好!很好!”欧阳盛扯着嘴角,脸上的愠怒更加明显,眸子里散发出嗜血的神色,就连迸射出来的光,仿佛都是红色的。
还说不是特意给他下药,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几句话下来,她就已经开始受不了,言辞奉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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