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霸道的含着她的唇瓣,享受的吸食,强势的在她的口中,灌入他雄性气息。
白小诗放在床上的手,本能的抓着他身上的衣衫,他的吻太野,太疯狂,她被吻得脑子里缺氧,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才婉转的将嘴唇,移到她的嘴角。
由此慢慢的变得柔和,温热的红舌,沿着她绝美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勾勒,落在她的脸颊,脖子,以及胸前伤口的旁边。
他变得温柔的吻,她让感觉有些眩晕,惺忪的眸子里,迷茫的映着他俊美的面容
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肩头,渐渐往下,每一寸肌肤之上,都残留他手指的痕迹。
她很敏感的抽动了一下身子,虽然颤抖的动作很小,可还是让他意识到了,她的悸动。
闭上双眼,等待接下来,他对她做的一切。哽咽的将口中的口水吞进肚子里,
那其中带着隐忍,带着无奈,以及自己最后一点点自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结束了吧。
欧阳盛抬头盯着她那几乎视死如归的神色,心底猛的一软,吻落在她的耳边,牙齿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略微性感:“害怕了吗?”
她感觉自己胸前,被温热的手掌覆盖,顿时睁开眼睛,刚好迎上他那双深邃幽黑不见底的眸子。
他的手在动,每一次力道增减,都令她有股羞耻的意念冲上脑门。可是为了报答他,除了自己的身体,她又无法再给他其他。
她总是那么的敏感,不管跟他在一起多少次,他对她温柔的时候,她的脸颊都会羞涩得如同滴血般诱人。
害羞是女人的天性,但不是什么女人,都害羞的。他见过无数无耻的女人,而她是唯一一个自爱,又矜持的女人。
“没有。”她倔强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不过那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些力不从心。
“你的小习惯,真的很诱人知道吗?”他柔和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沙哑得足以扣击人的心灵。
她目视他邪魅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又习惯性的咬了嘴唇。
“放心,我还不至于在你受伤的情况下,霸道的欺负你。”他坐起身来,并将她扶起来。绅士优雅的帮她,把睡裙的肩带系好。
在她受伤的情况下,他要她的次数还少吗?
怎么每次他跟她在一起做的时候,他都有种新婚燕尔的感觉呢?好像都是第一次做,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的。
白小诗看着欧阳盛举手投足间,带着的优雅,以及与生俱来的矜贵。她无法看到这个男人的内心。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要她的身体吗?还是说他的洁癖太重,担心她身上的血,会沾到他的身体?
不,他已经没有洁癖了,至少她知道,在他跟她在一起之后,他的洁癖就被她给扼杀了。
他为了留住身上,属于她的味道,他自己说的,一个星期都不会洗澡。
或者,他现在没有情、趣要她。
但结果,绝对不可能是他真心喜欢她,而对她的怜爱。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昏迷之前,你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他翻身坐在床上,将小女人搂在自己的怀中,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她被动依偎在他的怀里,刚刚还感觉有点冷,被他这样一抱,隔着单薄的睡衣,都足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炙热的温度。
男人修长的手臂,从她的腰间环过,温柔的握着她的双手,随之拿起来,像心爱的物品一样,在自己的嘴唇上,又吻又啃。
当他轻咬着她的手指时,那种感觉如同电流,从指尖蔓延过全身,颤束的小动作特别明显。
“快点告诉我。”他别着脑袋,嘴唇落在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像一缕羽毛轻抚着她的肌肤。
“我是想说……”白小诗努力在脑海中,寻找一个足以让他相信的理由。
“你的秘密,是不是跟男人有关?”他揣测着她心底的秘密。“你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
“不是……”这男人的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那点破事,其他什么都不叫事儿了?
“那你告诉我,除了我,你究竟还没有其他的男人?”
一说到男人,欧阳盛的性格脾气,就会显得特别的偏激。
他挑起白小诗的下巴,勾向自己,让她正视着他的眼睛。
“没有没有没有!”她翻了一个白眼,连声回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怀疑我啊?”
“真的?”回答得还算满意。“那你亲我一下,我看是不是真的。”
“这什么跟什么呀?”
亲一下就是真话,不亲就是假话?
“亲就是亲,吻也行。”他的言辞,一派的不可一世,霸道得永远都是一幅唯我独尊的样子。
“……”她别过脑袋,不想看着他那幅高傲的神色。
“你不亲我一下,我怎么知道,那感觉是不是你在说谎?”他已经偏激得,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原本只是挑着她下巴的手,此时改为了轻捏。迫使她必需看着他。“你又不是第一次,主动亲我,不用那么害羞,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什么有主动了?”
“那是要我把时间时期,还有地点,全部都告诉你吗?”他一边说,一边渐渐的开始凑近她的嘴唇,但没有打算吻下去,等待着她的主动。
有吧,有一次,为了离开欧阳山庄,到樱花镇去找白小帅,在他刚刚洗澡后,她主动攻击他的吻,只是最后还是被他反客为主了。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所说的那个秘密就是,我是一个孤儿,从小由外婆抚养长大,我连自己的爸妈都没有见过。外婆说他们早就死了。我昨天若真的死了,那么就可以跟在天堂的父母见面了。”
她想了一个奇葩的理由,而这理由一说出来,就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欧阳盛那么聪明的男人,他会信吗?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她带着向他发誓的口吻。
“我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嗯……”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示意让她亲亲看。
“我困了,身上余毒未清,脑袋还很晕呢。避免传染给你,亲就算了吧。”白小诗朝被窝里缩去,懒得理会她。
“那就吻呗,反正我也中毒了,刚好可以以毒攻毒。”欧阳盛突然显得格外兴奋,跟她一起钻进被窝。
“唔……你说过不在我受伤的时候欺负我,唔……欧阳盛你这个混……唔……”
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刚刚他是想放过她,但此时的身体情况不同,碰到了她的身体,他就无法控制。所以就只能啪啪了。
次日。
陌生的房间里,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白小诗微微动弹了一下身体,那种酸痛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尤其是胸口的伤口。
她吃力的坐起身来,被子从雪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露出性感的香肩锁骨。
欧阳盛不在床上,但在她的身边,还残留属于那个男人的余温,他应该刚走不久吧。为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居然没有吵醒她。
两声门响后,专门照顾白小诗的女医生,从卧室外面走进来。
“白小姐,早上好。”
“早……早上好。”白小诗有些尴尬,毕竟在地板上,还零乱的仍着属于她和欧阳盛的衣物。
那一幕仅是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在这个房间里,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觉,不仅仅白小诗表露了出来,连同对面拿着药箱的女医生,也是一样。
“要不,我等一会儿再进来。”女医生从白小诗的脸上,看出了尴尬的意味,这才识趣的退出房间。
“好。”
待女医生离开卧室后,白小诗赶紧从床上翻身起来。
而在床头居然早就摆放好了,一个崭新的大盒子。她好奇的将盒子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套白色的雪纺半身裙。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欧阳盛吩咐人弄的吧。不可否认,那个男人在这方面,对她还是很贴心的。
她换上那件白色的雪纺半身裙,以及同款的平底鞋。进入洗手间,洗漱完毕,拿起梳子,给自己乌黑的长发,随意的编了一个麻花辫,放在左侧的耳边,清爽又不拖拉。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女医生已在那里等候。而她还来不及收拾的零乱衣服,也早已被佣人给收走了。
生活在欧阳盛的身边,她注定没有属于自己的隐私。
“白小姐,我帮你换药。”女医生带着微笑,恭敬的对她说道。
“好。”她向女医生示意的那张椅子走过去,然后坐下。
女医生将她身上的白色雪纺半身裙,背后的拉链拉开一半,只露出胸口的伤口即可。
白小诗的肌肤,犹如她的姓氏一样雪白如婴儿般。虽然女医生只拉开了裙子拉链的一半,但在她身上的吻痕,还是清晰的展露了出来。
她自己也看到了,即便大家都是女人,可是她还是有些尴尬和羞涩。
“伤口不要沾水,每天我都会准时为白小姐换一次药。”
好一阵之后,她才帮她的伤口处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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