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盛见她乖乖的把水喝下去,又烦躁的转身走向桌子那边,刚到桌子前,椅子就碰到了他的腿,他一怒之下,一脚把那张椅子给踢翻了。
可能是踢翻了一张椅子,还不能解他的气,他又将另一张椅子踢倒。整个房车里面就只有两张椅子,这下全都倒了。他也算完事了吧?
没呢,完事哪那么容易啊。
他蹲下身来,将左边车墙壁上的镶嵌式拉柜打开,胡乱的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柜子里面的香水,纸巾,毛巾等物品,在他的手中,随手翻出来,仍得白色的绒地毯上到处都是。
他需要找到医药箱,可把整个柜子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看来还是那些废物办事不牢靠,那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都不放在车里。
一个柜子里的东西,全部都翻完后,他又起身蹲到另一边的柜子前打开。
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明显与那边分类不同,只放着一条大大的干净毯子。
他拿着那床单薄,且又宽大的毯子,回到了白小诗的身边。在放在沙发上后,二话不说伸手,沿着她的脖子,就要去为她拉开裙子的拉链。
“你干什么?”白小诗下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吓得本能的后退一点,避开着他为她拉裙子拉链的手。
“你说干什么?为你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啊。”他蹙着眉头,脸上布着的阴霾,丝毫不减。口中说出来的话,几乎是向她吼叫出来的。
“不……不用了吧?”
“不用?你一身湿成这样?你跟我说不用?”他的眉头蹙得更紧,嘴巴里叫嚣的声音,因此也变得更加大声。“你是猪脑子吗?还是我太低估了你的能耐?你出个门不给我搞出点事情来,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他一边叫嚣,一边用手指,无理头的戳着她的脑门儿。从他喉咙中发出来的声音分贝,大得让她感觉,像是一个高音喇叭在叫。
“……”尽管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可在他嚷嚷的时候,她还是没有理由反驳他。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翻墙从学校跑出去,是在搞什么鬼?”他因愤怒,胸口喘息的幅度很大。唇枪舌战的口水,溅得她满脸都是。
这空气里布满了,独属于他身上的特制香水味,就已经让她很压抑了,现在还来点现实版的味道,扑洒在她的脸上。也只有他欧阳盛,才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为了尽快找出她的下落,欧阳盛在发现白小诗不见的时候,立刻命令校方,调查整个学校里面的监控录相。
恰巧的是,监控室刚好有人值班,把白小诗爬树翻墙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并将整个视频过程调取出来给欧阳盛查看。
若没有看到监控视频上的一幕,欧阳盛还真没想到,这女人对于爬树翻墙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啊?
要不是已经确定了,欧阳愉和欧阳乐都是温茹晴的孩子,欧阳盛还真会以为,那两个小子,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是白小诗的种。不然,他们怎么会跟她那么相像。
可能再怎么说,那两个小子,也在白小诗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原因,有一点点遗传也算说得通。
“……”她只是默默的对视欧阳盛的目光,再胆怯她也没有回避,并且没有回答。
他见小女人的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马上知道答案。于是伸出双手,再一次去为她脱衣服。
“别动!再敢动的话,我就把你扒光,从车里面仍出去。”在她再一次想要反驳的时候,他冷声向她吼道。“你说你这女人,一身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想让我亲自‘侍候’你,你别给我跑呀,别受伤啊?甚至有本事,别让我抓住你啊。”
他是得理不饶人了,像一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对她唠叨个没完。
刚才被他仍掉的毛巾,这会儿他又返回去,把毛巾捡起来,帮小女人身上的泥水擦拭干净。
姣好的身躯,完美的展示在他的眸底,洁白如雪的肌肤,每一寸都足以诱、惑着他。
而在她的身上,还隐约残留着,一些星星点点的爱痕,那是前几天晚上,他在她的身上留下的。
昨天工作太累,太忙,一直到今天凌晨才结束,要不是看这小女人可怜,不想打扰她睡觉,今天早上他就把她给要了。
可能是白小诗太心虚了,所以没有再继续阻止他,只是她没敢再继续注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垂下了眼睑,露出两排如墨扇般好看的长睫毛。
她的脸颊有些烫,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羞涩的红晕,她的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无疑都像是一种潜在的魔力,在驱使着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召唤。
欧阳盛努力克制住自己,尽量不要去多想,快速的为她擦拭掉身上的泥水,然后打开宽大的毯子,把她整个人都给包裹起来。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淋了雨,脚上还有伤,要是着凉的话。他要忍耐的时间,就不是眼前这一次,而是好几天了。
“给我好好躺着。”他刚把她的身体,像粽子一样包裹起来,就一把将她整个人,都给推躺在宽大的沙发里。
“你这是做什么?”白小诗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他是真的把她,像粽子一样的包裹了起来,双臂完全无法抽离出来。
“做你!”欧阳盛烦躁的把自己,身上的湿衬衫脱下来,用力的仍在地上。然后爬上沙发,修长的双腿,跪在她身体的两侧。双手紧握的拳头,揍打在她脑袋的两边。
“嘭”的一声,清晰的回荡在白小诗的耳边,弹力极好的沙发,几乎把她的脑袋都弹了起来。
她别过脑袋,紧紧的闭上双眼,没敢去看他的举动,只是身体之上,迟迟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缓缓的睁开双眼,扭头对上他那双幽蓝得带着毁天灭地的眸子。
他是开玩笑的吧?如果真要‘做’她,也不会把她包裹得像粽子一样了。
欧阳盛喘着粗气,重重的气息,回荡在她鼻翼之前,从他碎发上凝聚的雨水,由发梢滴落在她的额上,刹那间散开了花。
她轻轻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墨扇一般,轻扇了一下。圆滑的脸蛋之上,那一抹羞涩的红晕,久久未能退去。美得不可方物。
再加上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因被水雨打湿的原因,将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性感之美。
“你……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白小诗轻启红唇,幽幽的吐出一句,听起来十分尴尬的话。
“你说我为什么一直要这样看着你?”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种不可一世的高傲,狂妄得理直气壮。
她可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身体里面的血液,沸腾和燥热得厉害。犹如火山一般即将爆发,又像电击似的,从脚底快速的贯穿至他的全身。
不是这女人的脑袋被门挤了,应该是他的脑袋被门挤了吧?不然的话,刚刚他为何要把她的身体,包得像粽子一样密不透风?而不是直接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好好的要她一番?
“我……唔……”白小诗刚一开口,整个嘴巴就被欧阳盛俯身,强行用嘴巴给堵住了。
他烦透了,这小女人一次又一次,不听话的给他惹出事来。但他又没有办法惩治她。还得容忍,她一次又接着一次的犯事。
打不得,骂得却不过瘾。那就对她的身体,好好的出出气。可是他又担心,这小女人身体太差,被弄感冒了怎么办?
那么身体出不了气,他总可以吻她吧?亲她吧?
此时他对她的吻,是真的不叫吻,是啃!像狗啃骨头一样的啃咬着。吻得毫无章法,乱咬啃摩。一味的将属于他的气息,强行灌入她的口中,肺腑。
白小诗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紧紧的蹙着眉头,双手想要反抗,却又被他包裹在毯子里,完全抽不出来。
“啊……”
他突然用牙齿,使劲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痛得她大叫一声。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他咬了她还不算,还故意吸吮着她嘴唇上的血,那种狂妄与霸道,恨不得将她身体里所有的血,全部都给吸光。
“不跑吗?还跑不跑?”他松开了吸着她嘴唇的嘴巴,额头抵触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在他口中喘息出来的气味,似乎还夹搭着血腥的味道。
这个问题,他好像已经不止一次质问她了吧?但事过之后,她的两条腿,还是那么不听使唤的,说跑就跑。
“……”白小诗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刹那间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楚,他脸上的愠怒表情。
不知为何,她的鼻子突然变得酸涩起来。还有种特别想哭的感觉。
今天她是出门去见湛亦致的,却被乔杉杉下了套,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从而让她自己,将自己划为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她的幸福已经没有了,对未来的憧憬也没有了。唯一还有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她的霸道强占。
然而,尽管他再霸道,但不可否认,他是真的对她很好。不管她遇到什么危险,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她的身边,至少在她认识他之后,一直都是这样。
“你哭什么?是我把你咬痛了吗?”
两行眼泪,沿着白小诗的眼角,流入发丝里。他刚刚的愠怒,立刻被温柔取代。
肯定是他把她给咬痛了,因为此时在她的嘴唇上,都还在流血。不然她为什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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