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智宇似乎是看出了焦娅晴的紧张,他抬手揽住了焦娅晴的肩膀,他说:“没事的,我在这里。”
焦娅晴没有说,其实她害怕的是这通电话的内容,这是盛天打过来的,如果盛天跟盛智宇说,叫他回到盛世,他还会回去吗?
这个问题,刚刚盛智宇并没有回答她。
盛智宇按了接听键,并且也开了免提,他在焦娅晴的耳边轻轻说,“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焦娅晴吞下一口口水,她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了,一切的不幸来源大多来自于想多了。
“是智宇吗?”电话那端传来渐苍老的声音。
“有什么事情吗?”盛智宇的声音很冷,冷到冰窖里面那种。
“智宇,最近我想了一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父子,那个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
“爸爸也老了,我也希望我的财产能够有人继承。”
“嗯。”盛智宇应了一声,随后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挂了吧。”
“智宇,你等一下,我……”
盛天的声音还在空中回荡着,然而,盛智宇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为什么要把电话给挂了?”焦娅晴问。
盛智宇说:“都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不挂了不是浪费时间吗?”
“他想要说什么?”焦娅晴问。
盛智宇说:“他无非是想要说……”
此刻,盛天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盛智宇还是接通了,并且开了免提。
“智宇,你回来吧,回到盛世来吧。”
莫非她特别担心的事情是要发生了?焦娅晴捂住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会回去的。”
焦娅晴像是害怕着什么,马上回绝了盛天。
盛天听到是焦娅晴的声音,好像是有些不愉快,他说:“你凭什么替我儿子回答?”
“我……”焦娅晴看着盛智宇,似乎害怕她会生气一样。
但是,盛智宇只是将手机放得进了些说:“她是我的老婆,她的意思就代表我的意思”
“智宇,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回来的话,盛世那上十亿的资产都归你了。”盛天说。
而盛智宇只是微微一笑,“你确定现在的盛世还有这么多的资产?”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又道:“你如果回来的话,那应该就不止这个数了。智宇,你要想清楚,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断了自己的前途。”
“而你已经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家庭了。”盛智宇的语气不自觉的加重。“你可以问一下自己,这盛世的那些资产究竟是怎么赚到的。既然离开盛家之后,我就不会再回去了。”
“智宇,这样吧,我认焦娅晴为自己的儿媳妇,也不要求你娶别人了,这样你总可以回来了吧。爸爸知道你自尊心强,不愿意去别的企业帮别人打工。现在国内,水平最高的公司应该就是咱们盛世了吧。现在我们将再次聘请你出任CEO,怎么样?当然,媒体方面可能是希望你可以稍微忍受一些委屈,但也只是说你主动和我求和而已。”盛天说,他的语句里,无不含着期望。
“智宇,爸爸已经老了,没有力气再跟那群年轻人争斗了。”
盛天现在开始卖惨来了。
盛智宇却说:“我并没有什么想和你求和的心,而且也并不准备加入你那家的公司。因为水平最高的,永远在我的手下。”
盛智宇的自信,让盛天笑了,他说:“你现在都是这个样子了,你可知外面都说我什么吗?都说我狠心呐,把我儿子赶了出去,搞得他现在无家可归,连班都不上了。”
盛智宇仿佛没有听见盛天所说的话一样,“其实现在盛世的局面也还可以,起码大局是崩得住的,就是股市要缩水了。”
“你不是一直在家里?怎么……”盛天的语气有些怀疑。
他听外界的传言说,这盛智宇因为被盛世赶出门,所以窝在了自己的家里不出来了,他是经不住这样的落差所以才这样。
当时,盛世的财务已经出了危机。
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的盛天无奈之下就打电话给了盛智宇,他还特地的放低了姿态。他想的是,这盛世的危机本来就只有盛世的几位内部人员知道,盛智宇的能力他也是认可的,只要能将他骗回来,盛世还是会很安稳的渡过这一关的。然而,这盛智宇长期关在家里,为什么会知道盛世的内部消息?
“我一直在家里就不会去看看新闻?”盛智宇笑了,随后又突然说:“你以为内部的消息就传不出去吗?好好的守信好青年都给开除了,放进了常年说谎话的一家。你盛世那么点状况,已经是天下皆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天问,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了。
“我就是字面的意思,我现在忙着和我家人相守,你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说完,盛智宇又把电话给挂了。
焦娅晴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们是在说什么?这个是什么情况?盛世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晴晴,听我跟你说,你的那个焦氏,要上市了。”
听着盛智宇的话,焦娅晴的眼睛猛然睁大,“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就我们公司那点产值也能上市?”
焦娅晴是很明显的不相信,但是看着盛智宇的神情,他好像是说真的。
“真可以?”
盛智宇点头。
随后,焦娅晴又问:“那那个盛世股份缩水是怎么回事?”
盛智宇想起那件事情,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不都是因为那个贪色的老头的原因?唉,不说也罢。”
听到盛智宇这样说自己的父亲,不禁想到了炎阳小朋友,她突然笑了,“你还说炎阳呢,你自己不是就经常质疑你的父亲吗?”
盛智宇想到了之前一段时间,炎阳总是说他怎么怎么地的时候。他好像确实和炎阳有些像,但……
“我们俩当然是不一样的,毕竟我是什么都没有做,是被冤枉的。然而,那位父亲,纯属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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