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目地,四地同心(1 / 2)

娇女谋略 帘霜 3360 字 2023-09-03

“我现在的不舒服,是因为我生了大病?”卫月舞柳眉皱了起来,一双明媚的水眸落在医女的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燕怀泾冷哼一声,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立时由谪仙一般的俊雅人物,变成带着几分戾气的修罗王。

他哼的声音虽然不重,但他的存在感太强,医女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立时看到他脸上冰寒的冰意,心头不由的一慌,但这会也只得强往下编:“郡主的身体原本不好,这次虽然看起来是小病,但如果调理不好的话,甚至会……”

“会危及性命?”卫月舞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医女的话。

“是……是的!”医女原本就在措词,卫月舞这么一接口,立时被她带了过去,连连点头。

“有这么严重?”燕怀泾俊眸一眯,眸底一片寒光,看得医女越发的瑟瑟起来,甚至不敢接一边齐云皓的暗示。

她原本似乎也没有要说的这么严重,但现在却说的越来越严重了,连她自己心里也没了底。

这话早己经偏离了她之前的预想。

“是……是挺严重的,必须要……”医女结结巴巴的道。

“必须要你帮着好好调治,才行,是吧!”卫月舞柔声道。

这话说的极其的柔和,也极符合她现在的身份,但是莫名的医女一阵子发虚,她其实并没有想说的这么严重的。

燕怀泾的目光也转了过来,那双俊美无双的眸子落在医女的身上,不再是谪仙一般的温雅,仿佛有锐利的剑,直接划开医女心底的细微波动。

“是……是……”在那位强大世子的目光冷视之下,医女觉得自己背心处开始冒冷汗了,根本没听清楚卫月舞的话,一个劲的点头。

“你就这么想进我们燕国公府的大门吗!”卫月舞缩回头,一双美眸也变得冰冷,她的气势虽然不及燕怀泾,但却让医女越发的紧张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急回头看向齐云皓求助。

“一定要进我们燕国公府的大门?”没待医女说什么,燕怀泾冷哼一声,手在桌上一按,身子往前坐起,看着齐云皓,俊眸微弯,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齐兄,这是你一定要送进我们燕国公府的医女吗?”

齐云皓这会也顾不得骂这个医女蠢了,连忙陪着笑脸,连连摇头:“燕兄说那里话来,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我之前跟她说,燕兄有可能会挑她,倒是让她误会,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事非之心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齐云皓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医女的行为几乎就是直接表示,他是有心把这个有问题的医女送进燕国公府,没存了好心的。

这会只能这么解释。

“齐兄,你府上的这个医女可真是有些不妥啊,这还没进府,就有了这种心思,可真不该送进燕国公府去。”楚放南忙帮着齐云皓道,做出一副实在没想到的样子,连连摇头,表示是医女自己存了小心思,但并不是齐云皓的意思。

这个齐地的医女着实不聪明啊,现在这个样子再想进燕国公府,显然是不能够了。

楚放南这是帮着齐云皓撤退。

“原来是她自己心生枉意,一心一意要进我们燕国公府,齐世子,请恕我不能收下这样的医女。”卫月舞淡淡的道。

既然话说到这里,齐云皓他们表示这个医女的事,是她自己心生枉意,想进燕国公府的事情上面,那她也不会客气,直言拒绝。

“至于我的病,宫里的太医也说了,只是偶染风寒,算不得什么大病,倒不可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有了方才之事,相信谁都可以看出来这个齐地的医女,没安什么好心,卫月舞这会也没给齐云皓他们留情面。

“是,是,这样的人,我自然不能再送进燕国公府。”齐云皓心里暗恨,但也知道只能如此。

“那我还是挑我之前看中的医女,不知道齐世子可还有意见!”卫月舞微微一笑,脸上的神色立时和缓了下来,顺势转移了知题。

“没意见,没意见!”

齐云皓这会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只觉得额头上微微见了汗,他原本只是暗示这个医女稍稍说的严重一些,然后再说出诊治的法子,哪想到才几句话,医女就败下阵了,而且还把卫月舞说的似乎马上就要有性命之忧似的。

到最后,说不出来,居然还向自己求助。

弄的自己也没办法下台。

这么一弄,自己的计划是全然失败,心里又岂会不恨,恨恨的瞪了一眼边上的医女,怒道:“回去再处置你!”

医女吓得脸色惨白,但却不敢说什么,怯生生的退在一边。

卫月舞这里既己定下了人,而且这人选还是她之前挑定的,齐云皓不再说什么之后,她就带着新挑来的医女往后院去。

大厅上独留下燕怀泾款待齐云皓和楚放南。

“齐兄,楚兄,不知道你们那里可有刺客的消息?如果有,请通知我一下,我这里必然重重相谢!”

卫月舞一走,燕怀泾便把目光转向了客位上的两个人,微微一笑,倒又是一副温雅如玉的样子。

完全看不出方才冷洌寒戾的一面。

“我没查到什么!”因为自己的算计落空,齐云皓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着实提不起精神。

“我也没查到什么!”楚放南倒是提起了数倍的精神答道,对上燕怀泾,他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鲁兄那里,我也己经让人去问了,不知道鲁兄可有消息出现,怎么就那么巧,知道我会在府里款待二皇子,居然不刺向我,却刺向二皇子?二皇子的身体不好,平日里一直不现于人前,那一剑不应当是刺向他,原本就是刺向我的!”

燕怀泾不急不躁,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露出一抹沉思。

“那剑真的是刺向二皇子?燕兄是替二皇子挡剑了?”说起这事,齐云皓稍稍提了提精神,当时在场的都是燕怀泾和二皇子身边的人,他们纵然打听到了一些,但也没有打听的清楚,既然燕怀泾主动提起,倒是要打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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