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搜不到的,杜念拿到佛像的一瞬间就用意识进入空间,她惊喜地发现可以把佛像放进去。
这是梁文山办不到的。只要他手里没有佛像,他压根就进不去空间,更重要的是他只能把空间里的东西拿进来,却不能将现实中的东西放进去。
有了空间,弄来反动书籍简直太易如反掌了。杜念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东西买了出来,趁人不备藏到抽屉里。反动分子梁文山一脸死灰地被革委会带走了。
杜念用意识试着进入空间了几次,空间已经被梁文山糟蹋的快不成样子了,圈里的鸡鸭死了不少,地里杂草疯长。她的房产也被变卖了不少,地头间的房间里也是乱糟糟的。
她上次过来还没有这么严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怎么弄成这样的?杜念有点想不通。
不过杜念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了。厂里似乎连她妈都要被传染了,咳嗽连天,身上也开始起疹子了。杜念赶紧在空间买了药,给周秀兰吃了,第二天她果然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随后杜念把剩下的药拿到医务室,偷偷地掺到消炎药和消毒水里。消毒水是每天都要在厂里喷洒一遍的,连打针带吃药,病轻的很快就好了。不过,落下的疤痕她就无能为力了。所以钱花英的的确确是毁容了,华佗在世也治不好。
杜念的保密措施做的好,就连李医生也不知道。还以为是市里研究人员研制出的新药的功劳,一时间大家都对政/府交口称赞。
这件事在空间的帮助下很快就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学校也开课了,杜念又恢复了正常的上课。
等到解了门禁,又一个周末的时候,杜念和刘磊又到市郊去了一趟,天越来越冷了,草长莺飞,草都枯了,然而野生动物却没有减少,套在套子上的兔子因为长时间没人管死了两个,所以他们这个周末赚的不多,好在壕沟里也逮到了几个,拿去黑市卖了二十来块钱。
回来的时候刘磊特意杀了两只活鸡,还拔了两把嫩菠菜,趁着和钟为民换粮票的时候把其中一只鸡和一把菠菜强行塞给了他。钟为民是他爷爷的战友,为人耿直,他现在有难,一日三餐都吃不饱。整个儿瘦的皮包骨,铙是刘磊这样的七尺汉子看到也倍感心酸。
回到家俩人又特意去厂副食店看了看,正赶上副食店有豆腐供应,杜念回家拿副食证,刘磊排队,最后抢购了两斤,八分钱一斤一共花了一毛六。
回来炖了一锅野鸡肉,油泼了一叠油辣子菠菜。熬了一锅鱼肉豆腐,出锅的时候撒了芫荽和葱花,最后每个人碗里又滴了两滴香油,周秀兰和刘卿峰下班回家正好吃饭。
刘卿峰吃的满口留香,对杜念这个聪明漂亮又能干的闺女越来越满意。
周秀兰道:“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杜念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妈,我想养只狗,它叫艾瑞克。艾瑞克,过来。”
膘艾瑞克哼唧一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用空间的食物和水养了这么多年,艾瑞克长得肥体壮也十分聪明。周秀兰看到直皱眉:“这么大的一只狗,得废多少粮食,咱们家口粮也吃紧……不行。”
杜念噘着嘴不吃饭了:“吃不了多少,艾瑞克会自己打野食,对不对艾瑞克?”
艾瑞克哼哼唧唧,还连连点头。
一下子就让刘卿峰喜欢上了。“好啦好啦秀兰,念儿想养就养吧,每天多加一口粮食的事,咱们挤挤还是有的,再说有这么大一只狗,还能帮咱看孩子呢是不是?爱……什么可?”
“艾瑞克!”刘磊纠正。
“对对,艾瑞克艾瑞克。”艾瑞克高兴的直摆尾巴,它是个爱撒野的,梁文山总是把它关空间里,它都呆腻了。
周秀兰嗔了刘卿峰一眼:“你也跟孩子们一起疯吧。”便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现在国家政策稍有宽松,农村允许农民有自留地,在允许的个数范围内可以养一定数量的鸡鸭,猪也是养两头,国家一头自家一头,城市里只要你有能力,养条狗也是允许的。
晚上躺在床上,艾瑞克不愿意进空间的狗窝,杜念只好把它的厚垫子从空间拿出来放到床头,艾瑞克高兴的蹦来蹦去,把杜念的脸舔的湿漉漉黏答答的。
和艾瑞克玩了一会,杜念用意识进入空间。看到她以前辛苦建造的家园现在却满地疮痍,不觉有些心疼,尤其是这些病恹恹的牲口,杜念赶紧拿了□□去空间的兽医站去了一趟,等结账时却发现卡内余额不足。
她有点惊讶,梁文山到底买了什么东西?居然把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钱都花光了,还把她的空间糟蹋成这个样子……看来是个大手笔!
一无所有的她只好得从头再来了。杜念回家把死掉的鸡鸭和小牲口都埋到了树底下,随后又扛着锄头下地了,地里很久没有打理,庄稼从来没有收过,也没有种,现在这里俨然成了荒地了。
农业机械加不了油,根本就用不了。她只得靠着自己的蛮力,一点点的除草翻地。
地实在太大了,她做了两个小时直累的腰酸背痛还是没有做多少。她只好把先做好的这块地打好地垄,从房间里翻出白菜种子种了下去。
神奇的是她种什么地里长什么,农作物完全不受四季的影响。她的地头有块河,河水长年清澈,似乎完全不受城镇重工企业的影响。杜念挖了坑,把河水引到地里去。
做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杜念打算先收工。她随手捡了一背篓鸡鸭爱吃的草,回去洗干净晾干,再用铡刀铡碎了喂给它们。
做完这一切,杜念才出了空间。她看了看床头的座钟,才距离她躺下不到一分钟。她明明在空间呆了整整一天了,看来空间是不受外界时间影响的。也就是说,以后她出入空间不管多久,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瞬间的事,完全不会被发现。
这可比在梁文山手里强大多了。
干了半宿的农活,杜念累的不行,出空间的瞬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杜念打算睡个懒觉,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有人喊:“杜念,有你的电报。”
刘磊起的早,给杜念拿了回来。杜念还在迷糊,看了看是上海过来的,没有署名和落款,内容加上标点符号也才五个字:“言灵想你。”
杜念看完随手放桌子上,被刘磊看到了:“看来你和言灵感情不错,不如妹子咱们都搬去上海住吧,这也是老爷爷的意思。”
杜念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还没开口回答他,就听到外面叽叽喳喳地吵起来了,杜念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杜老太太和高大傻/子的娘,听说吵的特别凶,都打起来了。
见她好奇,刘磊忍不住给她翻译:杜老太太和高大傻/子的娘都抡上撅头了,俩人打的特别激烈,头上都开了瓢,血呼啦差的糊了一脸,高大傻/子的傻媳妇还抄着两手只,蓬松着头发,脸黑的看不出长相,看她们打架还乐的直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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