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她遭受了鞭刑,身上没一处好的…(1 / 1)

这些担心令云毅狂躁不安,拎着手里的微冲,大步朝着那座狼族的宫殿走去。

雇佣兵们正嬉闹着,看到云毅居然朝宫殿走去,也不敢怠慢,立即紧跟了上去。

云毅心里记挂着冷月,脚步匆忙来到宫殿门口,一脚踹开紧闭着的宫门,端着微冲闯了进去。

“咣!”

宫殿门被踹开,露出里面明晃晃的宫殿内景,令身后的雇佣兵们纷纷咂舌不已。

“我去,这是哪儿的土皇帝建的?也太金碧辉煌了吧?”

“谁知道呢?就是可惜被那些灰狼给霸占了,瞧瞧,这还有龙呢!”

云毅根本没心思理会身后惊叹的雇佣兵们,只顾着大步往前走,一眼看到了前方的柱子上绑着个人。

那人耷拉着脑袋,虽然看不清模样,身上的斑斑血迹却能看出之前遭受了不少酷刑。

而她的脚下,则是一片明显凝固了的血迹……

“月儿!”

云毅咋然看到这一幕,瞬间失控,丢下手里的微冲,狂奔着朝那根柱子跑去。

那是他担心了这么久的月儿啊,就算看不到正脸,他也绝对不会看错的!

云毅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柱子旁,三两下解开绑在冷月身上的麻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月儿,对不起,我来晚了!”云毅喜极而泣,疼惜地看着怀里人事不省的冷月。

她浑身鲜血斑斑,白色的衣裙给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嘴角处更是有道早已干涸的血迹。

这样的冷月令云毅心疼的恨不得昏厥过去,他低声呼唤着冷月的名字,生怕她就这么永远沉睡下去。

“月儿,是我啊!我是阿毅,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求求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云毅全神专注凝视着怀里的冷月,压根没注意道,在这根柱子后面,还隐藏着一道邪恶的身影。

那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趁着混乱躲起来的史蒂夫。

在云毅高精尖的武器装备下,史蒂夫的手下死伤了一大片。

他知道自己这次在云毅手里吃了闷亏,就索性躲在硕、大的柱子后,打算趁着云毅不防备时给他致命一击!

史蒂夫瞅准时机,立即从柱子后面窜出来,巨大的狼爪朝着云毅的头顶狠狠拍下!

云毅只顾抱着怀里的冷月,等觉察到身后有腥风扑来,已经来不及躲闪。

他死死拥紧冷月,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只要他的月儿平安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嗷呜——!”

“砰!”

“哒哒,哒哒哒哒!”

史蒂夫的狂啸声在云毅头顶响起,紧跟着着冲天的枪声。

幸好那些雇佣兵并没有离开,他们及时发现了突然扑出来的史蒂夫,立即举枪扫射起来。

史蒂夫千算万算,却算漏了那些雇佣兵,凶狠的身形被微冲扫中,重重摔下来,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几名雇佣兵一拥而上,举起手里的微冲,狠狠砸向受伤的史蒂夫,“妈的,这里居然还藏着头饿狼,真的是成精了啊!”

“哥几个甭客气,弄死这丫的!”

这些雇佣兵很气愤史蒂夫的偷袭,秉着要给他教训的目的,抡起手里的枪柄,重重砸在史蒂夫的身上。

“嗷呜——嗷呜呜!”

史蒂夫哪里被这样围攻过,他嚣张地想要站起来反扑,却发现右腿已经被刚才的微冲打到,只要一用力就钻心的痛。

无法支撑巨大身体的史蒂夫只好狼狈地躲闪着,刚才还霸气十足的狼啸声逐渐变成了微小的呜咽。

云毅抱着受伤的冷月走过来,看着被众人围殴的奄奄一息的史蒂夫,这才冷声说道,“留他一条命,锁起来带走!”

“是!”

雇佣兵们立即齐声答应,七手八脚将受伤的史蒂夫捆了起来,抬着离开了宫殿。

冷月被云毅抱在怀里,依旧人事不省,她娇小的脸庞格外苍白,嘴角的血迹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云毅只是看到冷月身上被撕烂的衣襟,就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

他无法想象自己要是迟来一会儿,可恶的史蒂夫会对他的女孩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所以他才不让雇佣兵们直接杀了史蒂夫,而是要留着史蒂夫的性命,等冷月醒来发落。

“月儿,不要怕,现在就带你回家。”云毅轻声说着,然后扭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助理,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等我们离开后,烧光这里的一切!”

助理愣了下,对上云毅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眸,不寒而栗地立即点头,“是!”

云毅这才抱着冷月大步上了飞机,这里对他的女孩来说是充满了噩梦的记忆,他绝对不允许它再存在!

飞机徐徐攀升,留下来的助理负责善后,吩咐人手将那座狼族的宫殿焚烧起来。

熊熊的火苗逐渐吞噬一切,连带着那些横陈在地的灰狼尸体,统统付之一炬。

飞机盘旋升空,载着云毅和冷月,以最快的速度朝着Y国飞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快速飞行,直升机直接降落在云氏别墅门前,引来不少人围观。

云毅根本不管这些,他抱着满是伤痕的冷月直接回了别墅。

助理命令几名雇佣兵处理好外面围观的人群,跟着走了进来。

二楼卧室内,云毅小心翼翼放在卧室的床铺上,痴痴凝望着她苍白的小脸。

在云毅身后,候着早就等了多时的医疗专家。

为首的院长轻声说道,“云总,她似乎受伤很重,请允许我们为她诊治。”

云毅这才不舍得放开冷月,转身把位置让给这些专家们。

经过一番检查,院长低声陈述着冷月的伤势,“云总,她之前似乎遭受了鞭刑,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云毅的喉头像被堵了东西似得,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那她一定很疼吧。”

他的月儿是那么怕疼,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那些惨无人道的鞭刑的?

院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云毅的问话,继续陈述道,“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伤痕,她嘴里舌根处有两道深深的咬痕,应该之前曾经咬舌自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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