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5章 有没有一个叫灵溪的女孩?(1 / 1)

寒光凛凛的半截刀柄落在地上,锋利的刀尖却被平顺捏在手里。

平顺并没有出声,只是将刀尖扬给玉溪看了看,知道她懂自己的意思。

玉溪又不傻,当然懂平顺的意思,这分明是在警告她,如果多说话的话,那半截刀尖肯定会当场刺入她的心脏。

难道平顺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还是因为警惕才会做出这种警告的举动?

玉溪正愣怔间,查理斯已经到了她身旁,直接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给带入了怀里,当场就给了法式热吻。

足足有两分钟后,查理斯才终于舍得松开玉溪,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平顺,“你是……?”

“哦,他是我刚才路上遇到的朋友,”玉溪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生怕查理斯会深究,“看他没有地方住,所以带他过来,想在你这里暂时住一晚。”

“住一晚?呵呵,当然没有问题,”查理斯就是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直接没有什么心机地点头应下,“农场里住处有很多,随便住哪里都行,随他喜欢。”

“那真是太好了,我替他谢谢你。”玉溪说着,滴水不漏地问着平顺,“看我,都忘了问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平顺,”平顺淡然出声,随口说道,“谢谢你帮我找到住的地方。”

“这些都是应该的,刚才查理斯也说了,这里随便你挑选,住在哪里都可以。”玉溪说着,示意平顺可以离开找地方住下。

她刚才跟查理斯对话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查理斯会提起自己失忆的事情。

万一再被平顺知道自己和他一样是异乡人,那自己的算盘就白打了,很可能会被平顺用刀尖刺入眉心丧命。

这个赌玉溪可不敢打,她的命还要留着享受荣华富贵呢,可不能随随便就这么没了!

平顺没再多说什么,在农场里一名侍卫的带领下,朝着夜色中走去。

他人刚走远,查理斯就笑呵呵将玉溪搂在怀里,低声打趣道,“玉溪,我看他穿着跟你之前来这里时同样的衣料,该不会就是你的家乡人吧?说不定是你哥哥还是什么的亲人呢。”

玉溪心里嘲讽的笑了,嘴里却跟着附和道,“是么?我还真不知道呢?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说着,她娇笑着将查理斯哄向他的住处,“快,带我去看看你住在哪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又想我了,真馋啊!”查理斯将玉溪打横抱起,双手肆无忌惮在玉溪背上游走起来。

两人嬉笑着走远,却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却被平顺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难道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原来是玉溪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还是玉溪又设下的圈套。

想到这儿,平顺直接朝身旁的侍卫打听到,“刚才那个女孩儿,是那个叫查尔斯的妻子么?”

“噗!”侍卫直接喷笑出声,不屑撇嘴道,“就凭她,也配当我们小亲王的王妃?呵呵,简直是天方夜谭!”

平顺听出不对,顺势问道,“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当然,她就是个我们亲王从海边捡回来的孤女,王妃一直不太喜欢,偏偏她自己勾住了我们小亲王的心,这会儿俩人黏乎着呢。”

侍卫越说越起劲,“谁知道以后呢,反正现在是跟小亲王打得火热,啧啧啧。”

平顺没耐心听这些花边新闻,直接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灵溪的女孩儿?”

“灵溪?”侍卫认真想了想,很肯定地告诉平顺,“没有,我们K国的女孩并不叫这种名字,不过还蛮好听。”

“当然好听,她是我最爱的女孩,”提起灵溪,平顺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嘴角微扬道,“可惜我跟她失散了,需要尽快把她给找回来才行。”

侍卫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赞同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当然了,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渐行渐远,从后面看过去就像相交多年的至交老友似得。

这名侍卫很快给平顺找了个住处,让他住在了农场单独的宿舍里。

等侍卫离开后,平顺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顺着敞开的窗户看向天空悬挂着的皎洁月亮,脑海里闪现的,却是灵溪娇美的笑脸。

平顺暗暗攥起拳头,心里恨透了姬飞鸾。

他相信姬飞鸾已经带着灵溪逃到了这个国家,无论姬飞鸾躲在哪个老鼠洞里,他也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至于玉溪,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目前并影响不到自己,还是寻找灵溪最重要。

如果玉溪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平顺也不害怕,大不了见招拆招就好!

这一晚,平顺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跃出灵溪或哭或笑的模样,令他毫无睡意,只想尽快找到自己的女孩。

窗外月色溶溶,平顺无数次轻叹:灵溪,你到底在哪儿?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另一边,玉溪跟着查理斯回了他的房间,刚被摁在床上,就顺势搂着查理斯的胳膊低泣起来。

“唔唔,亲爱的,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看着玉溪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查理斯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他立即将玉溪拥入怀里,低声哄起来,“这是怎么了我的宝贝?是不是谁找你麻烦了?”

查理斯并不傻,一见玉溪这么晚跑过来找自己,又哭成了这副小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至于制造这些麻烦的人,查理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是自己武断的父王,就是素来独断专行的母亲。

果然,玉溪哭得瑟瑟发抖起来,偎依斜靠在查理斯怀里,就像没有骨头似得,“你都不知道,简直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我机灵钻到了沙发下面,只怕这会儿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这么严重?”查理斯顿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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