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和卫箬衣一直腻歪到了中午的时候,卫箬衣实在是因为肚子太饿了,这才起了身。
绿蕊和绿萼进来,准备帮卫箬衣梳洗,却被萧瑾撵了出去。
卫箬衣坐在梳妆镜前一脸的黑线,“你将她们都撵出去了,我不会盘头发啊。”
“有我在。”萧瑾回眸一笑。
卫箬衣……
“你只会扎男子的发髻好不好……”卫箬衣小声嘀咕道。
虽然她平时也不在意这些,但是萧瑾难得回来一次,她也想展露漂亮的一面给萧瑾看……
“我在宫里这么长时间,能学不会?”萧瑾走到卫箬衣的身边,捞起了她的一捧长发,放在手里轻轻的用手指帮她理顺,柔声道。
“你学了?”卫箬衣从铜镜里面看着萧瑾温柔低垂的眼帘,好奇的问道。
“是啊。”萧瑾缓缓的一笑,顿时荡开了一池的春水。“为了你专门学的。”
卫箬衣顿时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她只能轻轻的将身子靠在萧瑾的身前。
“等这次风波过后,日子平静了,你的一切便都由我代劳。”萧瑾说道,“宫里有专门给各宫娘娘们梳头穿衣的公公和嬷嬷,我便是和他们学的。他们都夸我悟性高,学的快。”
“可是你的手是拿剑的啊。”卫箬衣动容,她的眼眶微微的泛红。
“拿剑是为了有一个家,如今我已经有了,还需要拿什么剑?”萧瑾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荒废了我的武功的,你需要我替你开疆拓土,我亦会重新持剑。”
卫箬衣转过身来,直接抱住了萧瑾的腰。
“怎么了?”萧瑾失笑的看着她扭捏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就是忽然之间特别特别的感动,特别特别的想要抱着你。”卫箬衣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努力的忍住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泪水。
“你时时刻刻的想要抱我才好。”萧瑾笑着说道,“对了,我听了你的话,在父皇难受的时候抱了他一下。”
“啊?”卫箬衣吃惊的抬起了眼眸看着自己的夫君。“那父皇有什么反应?”
“不知道啊。”萧瑾挠了挠头,“他叫我滚蛋来着……我甚少听到父皇这么骂人……应该是说是几乎没有。”
卫箬衣……
好吧,萧大爷果然是赢了。
萧瑾将卫箬衣的长发盘成了一个双寰,又替她别了一枚可爱精美的蝴蝶珠花在发边。
卫箬衣从镜子里面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哦,原来萧大爷喜欢这种调调儿啊!很萝莉啊!果然是直男的审美……
用膳过后,孙淮前来求见,被绿蕊和绿萼挡在了门外。
“郡主身体有点不适,孙将军若是有什么事情,请明日再来吧。”绿蕊对孙淮行了一礼随后礼貌的说道。
“郡主怎么了?昨日见郡主,郡主还很好。”孙淮关切的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稍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休息休息便是了。”绿蕊说道。
孙淮虽然很想见卫箬衣,但是听到她身体不好,也就不再坚持了。
他就奇怪,原本今日是要启程继续朝京城而去的,这都已经到了午后时分了,也不见有半点动静,所以才过来问问,原来是郡主有点微恙。
“可曾请了大夫来?”孙淮再度抱拳问道,“可需要末将去跑一次?”
“这哪里需要劳动孙将军啊。”绿蕊掩唇笑道,“郡主只需要休息一下便是了。”
“哦,那末将就放心了。末将晚膳十分再来。”孙淮深深的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船舱,这才行礼告退。
卫箬衣正陪着萧瑾在船舱里面下棋。萧瑾现在身份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冒牌的萧瑾卫庚同学正在另外一个船舱里面“养伤”呢。
说是卫箬衣陪着萧瑾下棋,倒不如说是她在被萧瑾痛宰。
萧瑾几乎闭着眼睛都能赢卫箬衣这样的新手,惹的卫箬衣在一边抓耳挠腮,悔棋连连,他也不着恼,只是笑着由着她翻来覆去的悔棋。
“你就不能让让我啊?”卫箬衣气的恨不得将棋盘给掀了,这次要不是因为萧瑾不能出门,她是见了鬼了才会在这里陪着他下棋!
“我不是一直在让着你?”萧瑾不解的说道,“若是不让你,早就赢了!”他说的一本正经,卫箬衣已经是托腮瞪着一双大眼睛恨不得将萧瑾给瞪出两个窟窿来。
合着她还应该谢谢他一直杀的她丢盔卸甲是不是……
这时候不是应该顺着她,赶紧丢子认输吗?
卫箬衣想想也觉得自己很伟大了,如同萧瑾这样的男人要是放在现代哪里能找到女朋友啊,早就被他给气跑了好不好,自己果然是太善良了,收了这个钢铁直男!
就在卫箬衣瞪着萧瑾的时候,孙淮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萧瑾手持一子,几乎是面不改色的听着孙淮将所有的话说完直到离开,他才缓缓的落下了一子。
“你输了。”等棋子落下之后,萧瑾这才缓声说道。
卫箬衣低头一看,可不是……“不玩了不玩了,我都悔了那么多步棋了,还输!咱们压根就不是一个数量级上的好不好!这就好比一个王者在欺负我这个小青铜一样!没劲!”卫箬衣抬手一挥,将棋盘上的棋子全数都舞乱了,赌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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