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睿少离开,枭林站在一旁见倾言小姐眼睛里担心,忍不住开口安慰:“倾言小姐,放心,睿少不会有事的,在北城还没有谁能伤到睿少也没有谁敢伤睿少的人!现在睿少去警局不过就是走走过场。今晚应该就会回来了!”
倾言听到枭林的话,想了想睿睿的能力,终于还是安心了。她侧头和枭林说先出去走走,一会儿再回来,枭林也没有阻止。
她最喜欢的是后花园,那里空气不错,突然想到乔路之前对她说的,方皙白这段时间变了很多。从前些日子的相处,她确实感受到他有些变化,从温文尔雅到阴郁,整个人的气质变化了不少。若是权涛死之前是中毒,那么完全不能排除是方皙白下的手,而且他最有机会下手!越想脸色越发凝重。
“倾言。”熟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倾言转身就看到一脸激动的权拓娆,她有些奇怪,看到她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权拓娆眼眸痴迷盯着倾言看,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向前,他想了她多久,再见她还是这么漂亮,如果。。如果他争那个位置,是不是代表他还有机会?倾言,如果我选择争,你是不是也可能嫁给我。只要他成为权家的掌权者,就能配得上倾言了。只要权睿那个男人死,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他,原本就是他先遇到倾言。想到这里,语气掩不住激动:“倾言!”
倾言眼眸淡淡,冲他点头:“好久不见了!”
“确实好久没见了!”只有不到一个月没见,再他看来就像是几年甚至一辈子没有见面。他冷静下来,眼眸炙热:“倾言,你还记得去年我们还在b大认识,那时候我一直想和你说的话你还想听么?”
倾言感觉到他眼眸炙热,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他脸上*裸表现出对她的感情,她再迟钝也不会看不出来。她立马回神,摇头开口:“对不起,拓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说完就要走。
“别走!”权拓娆稳稳握住她的手腕,表情急切又灼热。倾言被别的男人握住手腕,心里有些排斥。顾及以往的同学友谊,她也没有挣扎,知道没有办法逃避,感情这种事情还是先说清楚一些。她已经有了睿睿,别的男人绝对不可能!点点头,脸色平静:“你说。”
权拓娆看着眼前平静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安,可有些事情你不他踏一步,怎么也不可能有进步发展,不管倾言喜不喜欢他,他这辈子要定了她。他薄唇抿了抿,眼睛里深情不已:“倾言,我喜欢你!”
“哦!还有什么事情么?”她表情仍然冷淡,眼睛里根本没有权拓娆的存在。权拓娆见他表白,倾言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表情太平静冷淡,心里一紧,手上的动作一紧,力道有些大,权拓娆眼眸激动,强压下心里的不甘:“倾言,上一次我就想和你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倾言强制抽出手,嘴上说抱歉,脸上却没有一点抱歉的痕迹,权拓娆脸色霎时苍白起来,他满脸激动又不敢置信:“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地位让你觉得配不上你?”他快速上前一步,急急道:“倾言,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绝对不比权睿弱,只要你肯给我一次机会。”他会证明他能配的上她。
倾言心里还是有些复杂,她还真没想过权拓娆会喜欢她,这份友情她还是想维持,可现在看来想要维持是不可能了。这辈子她有睿睿就够了,或许以前她会失落,可现在她想通了,什么男人能比睿睿重要?感情还是需要互相体谅,那时候睿睿和方若鑫站在一起,她心里立马难受起来,设身处地站在睿睿的立场上,他也会难过,他们经历过这么多的误会,她也不想再继续误会猜测因为别人冷战下去,她摇头刚要说什么。权拓娆比想象中的激动,上前要握住她的双肩,她立马后退一步避开。权拓娆见她避开他的碰触,整张脸几乎都不敢置信,脸色惨白如纸,嘴上还是急切道:“倾言,我不需要多少时间,给我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我能证明我绝对不比权睿那个男人差,只要一个月!”刚好一个月,他可以坐上权家家主的位置,到那时候,权睿只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而蒙家也会因为权家承认他的存在。
倾言唇边勾起笑容,很淡,拒绝道:“拓娆,我们不可能。我只喜欢他一个,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如果你还想维持我们同学之间的感情,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继续纠缠下去,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我顾倾言认定一个人就不会改变,我喜欢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就算他没有这个身份,我还是喜欢他,你懂么?”
“我不相信,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凭什么是他!”权拓娆被打击的变色,脚步踉跄后退几步。他惨笑一声:“倾言,你可以拒绝我,但别找这样的借口!”
倾言摇头解释:“不,就算是分先来后到,也是睿睿。”
“你骗我!你骗我~”权睿惨然一笑,让他这么放弃,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放手,可如今眼前的女人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他多少次梦见的都是她,从喜欢上她,他再也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让他就这么认输,怎么可能?是不是只要权睿死了,对,只要他死了,是不是他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倾言,你是我的,迟早是我的,他眼眸怔怔盯着倾言。恢复刚才的失态,双拳紧紧握起,眼睛里遮住阴郁,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听到他的话,倾言舒了一口气:“拓娆,你认识我多久?只不过几个月的相处时间,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不是真正喜欢我!这辈子除了睿睿,我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倾言没有发现权拓娆那张脸突然变的狰狞无比,眼睛里满是不甘!额头的青筋一凸凸的暴露,有些可怖!
倾言下午是在卧室阳台度过的,喝了一杯水,起身去了浴室,见立马浸着一件浅色的衬衫,突然想到上次睿睿帮她洗衣服的时候,心里有些温馨,想也没想撸起袖子,拿起洗衣服开始洗。一件衣服也没洗多久,就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晒在阳台上。后半个下午,完全就是帮忙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
权睿是在傍晚回来的,他目光匆匆迫不及待推门进了卧室,见倾言趴在桌上睡觉,目光柔和宠溺,轻轻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倾言身体接触到床,立马醒了,迷蒙中揉了揉衣服,睁大眼睛:“你回来了?”
权睿点头,身体保持放倾言到床上的姿势,也不觉得累,声音温柔:“想睡继续睡!”
倾言听到睿睿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急忙清醒起来:“睿睿,你回来了?”声音有些激动,即使知道他没事,可他还是担心。
权睿见倾言担心,红眸亮晶晶一闪一闪,眼眸里笑意点点,唇边勾起的弧度,整个轮廓柔和了不少:“嗯!回来了!倾言,我好想你。哪怕只有一个下午,我整个脑海都是你的身影。”他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几乎男人会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可这一次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说的,他想她,从来没有过的想。
倾言听到他这么甜蜜好听的话,第一个反应是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在哪本书上背下来的,这么想着也脱口而出:“这句话是谁教你的?”要是睿睿身边真有这么一个人,她还真有些担心,万一教坏他怎么办?她还是喜欢以前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的睿睿,他的一切都有她教!
那张向来僵硬冷漠的脸立马涨红起来,眼睛睁的很大,圆溜溜的,显得特别可爱,连同耳尖也火辣辣又热又通红,其他话被倾言这一句噎在肚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倾言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这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哇!这进步真大!”
这一句简直更让睿睿无地自容,以前他有那么差么?倾言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自顾说道:“以前每次让你讲一句喜欢我还得逼你半天,这句话你是哪里看来的吧?告诉我是哪本书?我也去看看。”
权睿脸色涨的越来越红,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唇,语气霸道命令:“不许再说了!”
倾言嘟着嘴,故作不爽,含糊道:“凭什么呀,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我说话自由权。”
权睿争不过倾言,狠狠堵住她的唇,辗转不停,怎么也不肯放开,唇色纠缠,瞪大眼睛几乎要窒息了。权睿这才放开,眉宇带着压威,他安静不动,身上也有一股气场,脸色故作严肃:“还敢说什么自由么?”
倾言才不怕眼前的男人呢,她知道他在她面前都只不过是纸老虎,这辈子他就算再如何,也绝对不会伤害她,她一直相信,她故意瞪着他,故作生气,权睿生怕倾言生气,而且之前他好像还有旧账,要是倾言老帐旧账一起算,要离开他怎么办?他立马低头,脸上透着薄薄的红晕,抿着薄唇,开口:“那句话是我自己说的。”他的嗓音很低,脸色有些羞涩。可倾言还是听到了,看着眼前的睿睿不敢置信,这次真是愣了,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故作怀疑:“不是吧!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语气故意透着一股怀疑的味道,见对面的男人沉默,倾言心里笑的乐呵:“好吧,要是你再说几句其他的甜言蜜语,我就相信这句话是你说的!”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有些呆愣,倾言知道只有她能看到这么特别的睿睿,心里开心,继续煽风点火:“说嘛!想到什么就说!”
要是让他应付困难或是危险,他运筹帷幄,可唯独说甜言蜜语这一方面,他绞尽脑汁,眉头紧紧蹙起,薄唇抿的很紧,都成一条线,犀利而锐利。倾言见睿睿这个样子,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权睿这才知道倾言是故意的,立马翻身把人压下,通红的眸上挑,显得邪魅又极有魅力,气势浑身一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色一沉,浑身的气场压迫直逼过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眯起眼眸:“故意的?”
倾言还是笑嘻嘻摇头,急忙否认:“怎么可能?你不是说那句话是你说的么?我好奇不行啊!”权睿眼眸越来越深,这些日子他过着都是素淡的日子,倾言不在身边,哪见一点荤腥,他这个年纪刚好也是正值年少,就算再能忍,如今看到真人了,怎么会不想,眼眸越来越暗沉,倾言一看到睿睿这个眼神,立马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紧张,突然道:“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想到今天权拓娆的表白,她还是觉得自己和睿睿说更好,她可不想他通过别人让他知道,两人最重要的是信任。她也不想再冷战了。
“你说!”眼眸依旧暗沉,越来越灼热。
“一会儿,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她可没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个醋桶。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一沉。
倾言见表情平静,把下午权拓娆表白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边说边瞧他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黑了不少,阴沉不定,红色的瞳仁深了几分。倾言看到他这个表情,暗叫不好,这长的太好也是个烦恼啊,立马急忙道:“他一说我可立马拒绝了,睿睿,你知道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这次你可不能生闷气。”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脸色好了不少,他眼眸透着喜悦,他知道倾言如今说开,也是为了避免他误会,她给他信任,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信任,虽然心里不爽,他心里已经把权拓娆挖角这仇记在心里,权涛的事情他怀疑过他二叔,自然也包括权拓娆。他眯起眼,眼睛里危险闪过:“他说他只要一个月证明?”
倾言点点头,没想太多:“是啊!怎么了?”见他脸色严肃起来,倾言心里咯噔一声,下午她并没有太在意对方的话,而且也没多想,如今想权拓娆为什么说一个月就能证明?当时他脸上自信满满,而唯一能让他证明,就是把睿睿踩到脚底,从他手上夺走那个位置!倾言眼睛里不敢置信:“权涛那件事情权拓娆有参与!”
权睿薄唇勾起一个狠毒又诡异的笑容:“嗯!他和方皙白理应内外,杀了权涛,把这罪名嫁祸给我,最后得到权家家主的位置,这一举两得不是么?”既然他敢这么做,那他就好好看着他权睿是否会输?眼眸蔓延汹涌的杀意,房间温度骤然下降,他表情越来越冷:“他们倒是想的好,以为这就能扳倒我?”这一次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倾言想到权拓娆联合方皙白害睿睿,心里对权拓娆的好感立马没有了:“睿睿,你有办法证明?”
权睿摇头,见她眼睛里担心,他薄唇勾起,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低头亲亲她眼皮:“别担心,就凭这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虽然他们将权涛的死嫁祸在我身上,可也没有人敢难为我,更何况他们没有真正的证据证明是我杀的。所以这个罪名不成立,最多名声难听一些。”
他想了想还是把爷爷派他去y国谈判的消息告诉倾言,倾言立马道:“我也去!”
这次权睿没有拒绝,这一次他不会再不辞而别让倾言担心,她给予他信任,他同时也该给她信任。想也没想点头:“好!只是这次有些危险,你得一直保证在我身边!”
倾言立马点头:“好!”想到什么,突然问道:“睿睿,你明明没有杀方若鑫,为什么方皙白还要对你动手!”
权睿眼眸淡淡,开口:“方皙白这个男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打压权家,这是其一,其二,方若鑫虽然死在秦染手上,恐怕他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眼眸不屑:“凭他们几个以为把我压制住了,权家就稳稳在他们手上,真是愚蠢!他们这次是想要引狼入室,既然他们想要这个位置,我就看他们怎么自找死路!”最后一句语气冰冷而绝情。没有丝毫情绪。
倾言也同意,点点头:“不在权家也好,蒙家更好。而且跟着妈咪说不定能学更多!”
权睿薄唇勾起笑而不语,权家对他而言却是不算什么,可是这是爷爷的心血,他不接手不行,但如今,那些人不客气,他也不用再客气。有时候有对比才能真正敲打人心!这烂摊子就让他们自己来接手!
“倾言!”眼眸慢慢暗沉下来,眼眸通红炙热,倾言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吞吞口水,想说今晚你能不能少做一点,可这话到嘴边怎么可说不出口,只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快速被扔在地上。
“倾言,扣子!”低沉有力的嗓音压低显得更富有磁性,浑身越来越热,喉咙微动,呼吸有些急促,只要在倾言身边,他的自制力立马为零,倾言,他的倾言,再看倾言,此时脸色红扑扑的,眼眸氤氲的迷离,粉色的唇微动,哪里看哪里都让他痴迷。眼睛里看着倾言越来越痴迷。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拨到一边,动作轻柔。
倾言有些不知所措了,男人不满意了,强压下心里的火热,盯着她白皙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这男人不是有洁癖么?这也不嫌脏,她自己都嫌脏,想也没想傻愣愣冒出一句:“我好像今天没洗手!”
权睿沉默,眼眸阴沉盯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一句话。眼睛里看着白皙的手立马有些嫌弃了,倾言翻了翻白眼,好吧,她说这话确实有些煞风景了,刚才好好的气氛立马被她破坏殆尽,现在两人睁着眼睛,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奇怪。过了半响,她傻愣愣又冒出一句:“我刚才洗过了,不脏!”
红色的眸光此时越来越灼热,这句话被他忽略,他嗓音暗哑,有些艰难道:“倾言!”说完直接一手把自己身上的扣子扯开,扣子散在床上地下到处都是。低头直接狠狠堵住她的唇,有一瞬倾言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野兽,而她就是他的猎物,他的眸光*裸想要把他拆入骨内。在寒光下,她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突然想到什么,她急急忙忙想说什么,唇重新被堵住。
权睿只觉得自己一触到倾言的身体,整个身体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忍着这么多天,就像是忍了几年,眼睛赤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这样的倾言太过美味,他越来越上瘾。
薄唇勾起,有些微亮的月光透过窗照在室内,床上两人的身体交叠。
卧室里低弱的呻吟都哑了,混杂着急促的粗喘声音不停。响彻整个卧室。
再醒来,倾言就发现自己睡在睿睿腿上,身上盖着毛毯,四周陌生,不是他们的卧室,迷迷蒙蒙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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