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灌了进来,两人衣衫随风摆动,发丝轻舞。
镜中倒影看起来如此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君无疾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那双执拗的双眼暗了暗。
她不在意,他在意!
他暗暗的在心中许诺着,一定要用最嚣张,最盛大的婚礼来娶她。
所以说,有时候男人执著起来,比女人还要可怕。
……
而另一边,君离墨,受了很严重的内外伤,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修养。
无事可做就变得爱胡思乱想。
他想见她!
很想见她!
这个念头如同疯狂蹿长的藤蔓,紧紧缠绕在心上,令他呼吸有些沉重。
一边自作多情,一边又不准自己自作多情。
“啊……”
一声狂暴的怒吼,过后并没有让君君离墨心情好多少,反而那些宛如藤蔓的念头越发的纠缠着他,不死不休。
一声巨响,床被重重的砸出了一个洞。
丝丝血迹顺着君离墨的手往下流。
“公子,你没事吧?”
一名女子,听到君离墨的吼声,连忙跑了进来。
女子一袭绿衣,衣服被水洗的有些发白,年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清秀,皮肤白皙,虽说不是个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但也有几分姿色。
此女便是先前被楚相思调戏过的李青黛。
她本来扶风皇城里弄些小玩意儿摆个摊子赚些家用,却不想有一日被一个纨绔的二世祖给看上了,那二世祖随便找了个媒人送了一箱聘礼就想把人抬走。
李青黛性子倔强,心中又有了“意中人”当然不从,当日收拾了行礼,连夜逃到了姑父家。
姑父姑母,见她可怜,就把她安排在了后山的一个空屋子里。
那日恰巧她山上采药,遇到了受伤的寒霄和君离墨。
寒霄受了皮外伤,这几日好了去城内打探消息,而君离墨受了重伤留在了屋内休养。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君离墨怒吼。
李青黛刚要离开,可是看到君离墨受伤的手,没有说话,而是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瓶治疗外伤的药和一卷白纱布。
看了眼一脸阴沉的君离墨,李青黛咽了咽口水,怯怯的走了过去。
“公子你的手受伤了,等我帮你包扎好,你想怎么发脾气都行!”
君离墨向来讨厌这种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这样无条件的屈服和顺从,只会让他越来越恶心。
想要让她滚。
可是目光看到她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他双眼闪过一丝浓重的杀意。
“你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是从拿得来的?”
那是皇室的物品,不是太贵重,但是却也只有皇室的人才会有。
据他所知,君无疾府里便有一块。
可是……若是说君无疾背叛楚相思給了她这么一块玉佩表达心意的话,他死也不会相信的。
“说!”
李青黛被君离墨突如起来的怒吼給吓到了。
李青黛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玉佩,声音怯怯的开口。
“是……是楚思公子給我的。”
“楚思楚思楚思?”
君离墨反复在心里念了这个名字几遍,突然他笑出了声,笑得甚至有些癫狂。
“楚思……楚相思……哈哈哈哈……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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