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声住手都没喊。
难道,他真的已经不在乎她了吗?
可她再怎么也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就能淡漠至此……
苏清甜闭了下眼睛,眼泪滑下来的时候甚至比火烤着还烫,她只觉得双眼几乎要被烫瞎。
苏清甜一直很好的学习掩藏和忽视自己的情绪,因为从小就有人教她们,告诉他们说,你们自己开心难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服侍自己的男人开心。
这是宗旨,也是她们生命的意义。
可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好难受,苏清甜又睁开眼睛,朦胧中还看见莫南爵的脸,她只觉得酸涩无比,这才发现,原来肆意的哭一场,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莫北焱吻过她的锁骨,一手已经扯开了旗袍的上半部分。
他手掌覆上去,依旧不带有怜惜,一把揉下去,掐出显眼的青紫血痕。
“啊……”
苏清甜仰起头,她双腿乱蹬,却于事无补,莫北焱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寸寸向下,伸手扯掉了自己的皮袋。
他是真的半醉了,莫北焱从不允许自己喝醉,因为在他眼里那是傻子的做法,可今晚,他站在莫氏大厦的楼顶,双肩几乎被压垮的时候,他破了一次例。
一个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次破例的机会?
莫北焱不知道。
苏清甜不知道。
莫南爵也不知道,他为童染破了太多太多次例,多到已经无法数清,男人依旧没有动,修长的双腿如同注铅般,沉重的抬不起来,外面大床上的交缠的声音传入耳膜,就如同针刺般扎的疼。
莫南爵精致的眼角微眯,好看的桃花眼内阴沉一片。
他真的就没有出去,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没有必要,没有资格,没有理由,没有意义……
无休止的争夺,他只觉身心俱疲,有些东西压得太久,已经不能用负担和仇恨来形容。
莫北焱一手从苏清甜的腰间朝上游移。
她已经接近半脱,肌肤相贴带来的战栗令她羞耻至极,苏清甜疼的泪流满面,“大少爷,我最后求你一次,你快起来吧,你再这样下去,我只有以死谢罪……”
莫北焱头也没抬,只顾享受,“你就算是死了,我今天也要定你了!”
苏清甜闭上眼睛。
她最后扫出去一眼,试衣间的门依旧紧闭。
莫北焱手上的动作又更进了一步。
苏清甜咬着牙,决心已下,不管莫南爵在不在乎,可她就算是死,也要为莫南爵守住自己的清白。
她没再犹豫,也没时间犹豫,苏清甜猝然抬起腿,膝盖猛地朝莫北焱腹部用力一顶,男人正动情,完全猝不及防,他闷哼一声,抬起头时,苏清甜已经整个人撑了起来。
莫北焱伸手就要去抓她,苏清甜像是避瘟疫般避开,她身体拼了命的朝后面退,很快就退到床的另一头,莫北焱见状扬起抹邪笑,“反正就在这屋子里,你想我在桌子上干你,我也无所谓的嘛……”
他话音还没落下,只见苏清甜几乎是滚下了床,转过身就一头朝着梳妆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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