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遥气哼哼的说完,看到地上杨乾收拾好的行李,走过去七手八脚的扯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转身往薛奇临时的办公桌走去。
“杏遥,别闹了。”
“就闹,偏闹,你能怎么着吧?”牧杏遥随手拿起来一个白色的箱子,也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就要摔。
“大嫂!”薛奇眼珠子差点儿飞出来,破门而入把箱子抱在怀里,这里面可是装着安安的脐带血啊,要是摔了自己的小命不保。
“好了,你们照顾他,我出去了。”牧杏遥见薛奇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安安的房间里才捂着胸口倚在门上,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呼!我是疯了。”牧杏遥自言自语,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不希望和君少卿在一起了,但是听说他要离开,并且是在这个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可是心里却不是想和他重修旧好,只好说想离婚。
要说发脾气,换做谁也是受不了的,哪有女人说离婚,男人笑吟吟的说‘好’的道理?
“妈咪,你的脸好红哦。”安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脸色红红的牧杏遥,还有她惊魂未定的样子,怀疑是被爹地‘欺负’了,因为杨乾每次亲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会脸红的呢。
牧杏遥听到安安的声音,迅速冷静走到床边:“醒了就好,想吃东西吗?”
“妈咪,杨乾呢?”安安看了一圈,爹地不在,杨乾也不在,有那么点点儿的失落了。
“等一下。”牧杏遥转身,打开门:“杨乾,过来!”
“哎,哎,马上就来。”杨乾丢下已经捡起来大半的衣服,转身跑出来。
“安安找你。”牧杏遥有点儿不舒服的瞪了一眼,安安竟然醒了就找他,真是的。
杨乾讨好的笑了笑,侧这身从牧杏遥的身边儿蹭进去,来到床边。
牧杏遥倒了一杯水来到床边儿。
“我来。”杨乾立刻接过去了。
牧杏遥看了看又去拿了个苹果。
“我来。”杨乾已经握着水果刀了。
牧杏遥心里塞塞的把苹果丢过去,手伸向果盘……。
“我,我来。”杨乾把果盘都端走了。
牧杏遥起身,望着杨乾直磨牙。
“妈咪,不觉得自己像是灯泡一样吗?”小安安忍不住笑出声,打趣的问。
牧杏遥本来还想和杨乾算账,听安安这么说脸垮下来了,低着头转身走出去:“好吧,好吧,我去外面。”
安安做了个鬼脸给无奈的杨乾,小声问:“爹地呢?”
“在隔壁的房间休息呢。”杨乾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上,拿过来水杯:“不过妈咪刚才好奇怪。”
安安好奇心大起:“快和我说说,他们是不是和好了?刚才妈咪真的好奇怪呢。”
“嗯,奇怪,骂了爹地,扔了东西,然后没事人儿似地走了。”杨乾没有继续说,如果告诉安安他们还说了要离婚的话,怕是她会受打击。
安安犯愁望着门口,叹气了,看来情况不妙啊。
“明天开始你和薛奇叔叔照顾我,让妈咪照顾爹地怎么样?”
“你想给他们制造机会?”杨乾笑眯眯的看着安安,点头:“好主意,不过我的找薛奇商量一下。”
安安的手术很成功,君少卿又不能离开,所以薛奇需要留下来。
薛奇的房间里。
牧杏遥坐在沙发上,手指绞在一起:“真的要特别看护?”
“嗯,而且这个时候的安安很怕感染,所以暂时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我和杨乾照顾足够了。”薛奇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眼睛却飘到了窗外,没办法,安安说的有道理,不相处怎么能有机会?
“那我做什么呢?”牧杏遥心里都扑在安安的身上,听说要在恢复期尽量的少去安安的房间,心里别提多失落了,最重要的是在杨乾和自己的选择上,安安选择了杨乾。
她才五岁好不好?这么重男轻妈的真的好吗?
“咳咳,现在需要照顾的人有两个,君少这边儿也需要人。”
牧杏遥顿了一下,君少卿?昨天一天自己都没过去看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薛奇,他的身体很虚弱吗?”
“嗯,上次差点儿把命都丢了,所以需要一段时间恢复。”薛奇没有撒谎,这是事实,现在的君少卿的确需要好好的照顾,当然,如果是牧杏遥照顾的话,最好不过了。
“那好吧。”牧杏遥起身要出去,薛奇急忙叫住她:“嫂子,这是他的食谱,每天要定时定量的吃特定的食物,这个、这个没问题吧?”
牧杏遥接过来食谱,摇了摇头。没问题,怎么能有问题呢?不过瞬间想起来给猎豹做女佣的日子了而已。
斜倚在床上的君少卿抬头看着进门的牧杏遥,略微愣了一下,勾起嘴角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牧杏遥熟视无睹一样走到窗口把窗帘用力的拉开:“需要阳光,人也需要光合作用。”
“嗯,知道了。”君少卿听话的要起身,可惜双腿软的可以,挣扎了几次放弃了。
一只手伸过来扶着他:“逞强。”略有责备,牧杏遥扶着君少卿挪到床边,拿过来拖鞋给他:“确定能下床?”
“当然,只是腿有点儿不舒服,躺太久了。”君少卿心里美到欢呼,这可是她主动的。
牧杏遥用力的扶着他,让他慢慢的站起来。
还没等站稳,牧杏遥感觉自己突然被推倒了一样,眼看着就要倒地了,君少卿手臂用力的把她拉到床上,身体倒仰,牧杏遥就趴在他的胸口了。
牧杏遥惯性的趴在君少卿的胸口,听到了他强劲的心跳,突然脸红。
撑着身体站起来:“你太重了。”
“有点儿,我还是在床上吧。”君少卿知道难为了牧杏遥,不好意思的笑了。
下午,牧杏遥推着轮椅进来了,把君少卿推到窗口,美其名曰晒太阳。
回头就把床上的被子抱去了楼下。
杨乾探着头:“君少,挺幸福啊。”
君少卿挑起眉:“这个房间换成最厚最软的地毯。”
“知道了。”杨乾一副我明白的样子离开,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房间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牧杏遥嘴角都抽抽了,什么意思?摔倒了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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