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遥看着瘦高个把自己的手捆起来,才扶着罗雄关到门口,让罗雄关出去。
罗雄关用还能动的手拉住牧杏遥的手:“丫头,别吓我。”
“你真怕?”牧杏遥眼底有了笑意。
罗雄关点头:“我心里的你不是这样的,听话。”
辉少皱眉,这小子是人死覀色覀胆都不死吧?虽然君少卿不在,可自己还在!
抬起枪,对着里面瘦高个的某处,一梭子子弹就下去了。
罗雄关闭上眼睛,这还有助纣为虐的。
牧杏遥过去拍了辉少的肩膀一下,赞赏有加:“对,辉少威武,我就是这么想的。”
“嗯,我知道,你这种女人得罪不起。”
罗雄关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了,辉少和杏遥?怎么回事?
“背着他。”牧杏遥指着罗雄关。
辉少俯身,把罗雄关背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都杀了?”罗雄关问辉少。
“这才是个开始。”辉少回他。
三个人来到停车的地方,上车离开。
三个人刚走,一辆车就飞驰而至,从车上跳下来的男人带着豹头面具,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跑进去。
瘦高个还在铁笼子里,已经奄奄一息了。
“说,是什么人来过了?”君少卿俯身揪着瘦高个的衣领问。
“天杀的女人啊,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啊。”瘦高个说完,两眼一瞪咽气儿了。
君少卿站起来环视四周,全死了,一个活口也没有,竟是一个女人?是谁?唐甜甜?绝对不可能,这里毕竟是四百多人呢。
一个不祥的预感让君少卿的心差点儿停止跳动,转身看着跟在后面进来的康午生。
康午生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最后对君少卿挑起了大拇指:“猎豹,你的人是有两下子。”
“雄关被人劫持了。”君少卿冷冷的说了句,看着康午生:“是我的人吗?老爷子,你当我是傻子?”
康午生用拐杖在地上点了点,跟身边的人说:“把这里炸平了吧。”
说完,转身上车了。
君少卿的心都快被煎熬熟了,默默祈祷可千万别是辉少带着杏遥来了,那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就全乱了。
车上,康午生盯着君少卿,问:“那你觉得是谁呢?”
“谁最想我死,那么砍掉我的手足是激怒我最好的办法,老爷子你觉得呢?”君少卿反问。
康午生没回答,闭目养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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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擦药。”牧杏遥拿着药瓶过来。
罗雄关背过去身脱下衣服。
“我来。”辉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看着牧杏遥。
牧杏遥哼了一声,把药瓶塞给辉少。
“雄关,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牧杏遥问罗雄关。
“忌口,喝粥。”辉少接过去话头。
罗雄关脸色黑了下来,回头从辉少的手里抢过来药瓶:“不麻烦教官了,我自己来。”
“嗯,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以后自己擦药。”辉少说完,起身走到门口,见牧杏遥还不动地儿,说:“他吃粥,我吃饭,走吧,和我下厨。”
“不麻烦教官了,我自己做。”牧杏遥狠狠的瞪了一眼辉少,出去了。
厨房里,牧杏遥把粥熬上,坐在椅子上出神儿。
罗雄关已经被救出来半个月了,身上的伤口愈合的不错,可是这半个月她可憋屈的不行。
就刚才的一幕,几乎天天如此,她想不明白辉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了,论亲近,她和罗大美人可是阶级战友,从最开始认识君少卿就认识他了,两个人的感情很深好不好?
“想什么呢?”辉少像是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看着牧杏遥。
“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给雄关擦药怎么了?问他吃什么怎么了?你辉少什么时候这么清闲了啊?”牧杏遥憋不住,噼里啪啦的问。
辉少过来把火关小一些,背对着牧杏遥幽幽的说:“君少卿算是例外,余下的男人我都嫉妒,也可以说是吃醋,这个解释满意吗?”
牧杏遥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辉少的背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吃醋?这简直比一个惊雷劈在身上还让牧杏遥震惊,这么长时间她以为两个人已经是朋友了,他辉少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了,这可倒好,原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震惊?还有更震惊的呢。
辉少回过身看着牧杏遥,一字一顿:“我等你和君少卿分开的那一天,用一辈子等,反正我余下的时间都给你留着。”
“好,好,好了啊辉少,我怕了您了,您还是出去吧,不然我会忍不住跳楼。”
“也行,你跳下去如果摔不死,我就伺候你,摔死了我就陪葬。”辉少非常淡定,甚至眼神里都是坚毅。
牧杏遥觉得胸口发紧,甚至觉得辉少再说下去自己得吐血。
无奈之下,只好把他从厨房推出来。
“呀!大哥你竟然陪着大嫂下厨啊,好恩爱哦,虎子!你快来看。”莉安娜刚进门,就看到牧杏遥推着辉少出来,可在她看来那哪里是推,更像是两个人在闹着玩儿呢。
虎子提着大包小裹的进来,听到莉安娜的的话急忙丢下那些东西拉着她到门外。
“我和你说过没有?啊?别胡说,别胡说!”
“我没胡说啊,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莉安娜不解的看着虎子。
虎子攥着拳头原地直转圈,最后点着莉安娜的脑门:“你啊你,非惹祸不可!”说完,进房间去了。
罗雄关把莉安娜的话听个真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怪不得辉少会陪着杏遥,原来他竟然也喜欢杏遥,这可真是个惹祸的女人啊。
“雄关,怎么样了?”虎子进来,看到罗雄关正在穿衣服,问。
“还好,已经没什么事儿了。”罗雄关看到虎子的时候,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虎子,我有点儿事情拜托你。”
“看你,自己家兄弟客气啥?说。”虎子坐在旁边。
当天晚上,当牧杏遥再次拿着药膏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了。
只有一张便签放在桌子上,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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