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玦站在那里,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僵了一下,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跟在他身边的小崔和两名保镖,“总统阁下……”
夏玦轻轻摆手,声音沉压压地出声,“我没事。”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看向李嫂。
李嫂,“你可以走了吗?”
夏玦看着李嫂,没有出声,移开了视线。
叶郝在一边看得欣然有味,总统阁下对李嫂好特别!
李嫂这么对总统阁下,阁下竟然只是移开了视线,没有任何发作,太耐人寻味了。
一直到李嫂又赶总统阁下走,叶郝才伸手拉住了她,“李嫂。”
李嫂一把甩开了叶郝。
叶郝,“……”
李嫂看向叶郝和夏玦,“你们都出去!”
唐禹哲走过来,低声道,“李嫂,不要这样。”
李嫂看向唐禹哲,低声哭起来,越哭越难过,肩膀也轻轻地抖动。
唐禹哲轻轻地半搂了一下李嫂。
李嫂安静下来,没有再出声,却不想再看夏玦一眼。
不是他带老爷离开唐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小西小姐因为他离开了,如今,老爷也离开了,他还有什么脸来唐家吊唁?
……
吊唁礼一结束,便是送葬。
夜司寒开着黑色林肯,载着夏临、唐禹哲和唐迁的骨灰盒,到了墓地。
唐禹哲下车,拿着骨灰盒放到了墓穴里,看向夏临,“和他说几句话吧。”
夏临跪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出声,“外公,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替你保护好舅舅和唐家,不让任何人动他们一根头发。”
“外公,改天,我和夜司寒抱着小夜夏来看你。”
……
许久,她才睁开眼睛,一脸的疲惫之色,已经流不出任何眼泪了。
唐禹哲看向叶郝。
叶郝跪下,盯着墓穴中的骨灰盒,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洞悉到了什么秘密。
唐迁死了,唐婉哭得那么难过,到现在还不见夏临的影子。
眼角的余光瞥到“唐婉”身上,突然有个念头,会不会唐婉就是夏临?夏临就是唐婉?
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那段他在军区的日子,夏临完全不知所踪,而唐婉就住在军区。
所以,他喜欢的人一直是自己替身的那个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唐禹哲跪下,低声道,“父亲,您放心地去吧,在那边好好休息,不要过分操劳。”
话音落了,墓穴被封上,立了碑。
碑上是唐迁的照片。
夏临看了一眼,眼前一黑,跌了下去。
夜司寒第一时间伸手接住了她。
唐禹哲看向夜司寒,“抱她去车上吧。”
夜司寒没有出声,抱起夏临,到了车上,低头看着她憔悴的模样,想起母亲离世的时候。
过了一阵,唐禹哲、李嫂他们回到了车上。
叶郝和夏玦坐了另一辆车回了总统府。
看到他们离开了,夜司寒才启动车子。
到了唐家,他抱着夏临直接去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坐在旁边,一直低头凝视着她。
……
夏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睁开眼睛,看到夜司寒,呜咽了一声,整个人扑在他怀里,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夜司寒,我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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