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云枫他不是人。”
李书凝脸色难看,眼里更是已经盈满了泪水。李容虽然觉得这样说皇帝,似乎有些不好。
然而这个女儿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长大的,他如何能够看自己的女儿吃亏,他又不是那种迂腐愚忠之人。
“丫头,不哭,慢慢说,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爹爹。”
李书凝对于情绪的把握,真的是收放自如,哭了一小会,才强颜欢笑道:“父亲,云枫娶我就目的不纯。”
“他还没有成为皇帝的时候,对我掏心掏肺的,孩子都生了两个,然而他成了皇帝后,一切都变了,爹爹,您知道么,他装作宠爱女儿,每个月大部分时间来女儿宫中,实际上,他每次来了后,都在女儿寝宫焚香,女儿就会迷迷糊糊睡去,每日都在梦中行那周公之礼。”
“自从云枫见到凌阳王妃后,女儿才知道了这一切。他让女儿召凌阳王妃入宫,两人在宫中行苟且之事,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想,更是不顾及凌阳王,可怜女儿为云枫成为皇帝所做的一切努力,为他生儿育女,可怜那凌阳王,还傻乎乎的为他征战四方。”
李书凝陆陆续续把云枫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虽然是皇后,可在宫中,有些事情,她还真的没办法。
李容不同,他作为帝师,又是文官表率,手里头是有不少底牌的。
而且李书凝也不希望李家出现剧情里的那种结局。
“爹爹,您可知道,那云枫有多令人恶心,他和那凌阳王妃合谋,想要谋害凌阳王,想要陷害女儿,陷害李家啊。”
李容的脸色也很是吓人。
他没想到,自己亲手教出来的皇帝,居然会是这种人。
他不仅仅是他的女婿啊,更是他的学生,他当日信誓旦旦的说会一生一世对阿凝好,不然他又如何会愿意让女儿卷入皇家争斗之中?
云枫,真是欺人太甚。
“阿凝,你准备怎么做?”
“父亲,那两人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幽会,便会做那种事情,然而此时凌阳王妃是不适合怀孕的,所以她一直在喝避子汤,我想把避子汤换了,换成安胎药。原本女儿是想让人撞破他们的,只是云枫在这一点上很是谨慎。他总是带着凌阳王妃在他的仁心殿那边,我想让人撞破,很难。”
李容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李书凝的头:“阿凝别难过,爹爹会帮你的,云枫既然忘记了我们家对他的恩惠,他得到了什么,我们就让他失去什么。”
李书凝和李容又仔仔细细的商量了一番,随后李书凝离开。
李容原本还想派人护送李书凝回宫,李书凝却说太多人容易暴露,她能悄无声息的回去。
李书凝回到宫中,便开始布置了起来。
自从云枫和凌阳王妃苟且之后,便极少会来皇后宫中了。
因为他担心他心爱的人吃醋啊。
而且除了一开始,是让李书凝帮忙召凌阳王妃入宫,后来,皇帝都是悄悄派人把她接入宫去的。
皇后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用了。
李容能够成为帝师,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能力非常强,家族也是非常厉害的。
当初先帝已经二十多岁了,而李容才十六岁,那时候先帝的父皇却让李容成了先帝的老师。
李容是有真才实学的。
他在文官之中,名气非常大。
而且他为人非常好,交友广泛。
至于李家,更是大族,只是家族势力不在皇城这边而已。
李容和首席太医私交非常好。
最主要的是,那位蒋太医,更是欠了李容一条命。
李容私下悄悄找了蒋太医。
皇帝每隔三日,会找凌阳王妃。
太过频繁,他也是担心被人发现的。
三天是他的极限了。
若是再长一些,他耐不住那相思之苦。
如果说一开始就失去了,也就罢了。
就如当初凌阳王妃嫁给了凌阳王,没有遇到,他就不会想到。
如今已经食髓知味了,哪能长时间不见呢。
说起来,凌阳王妃当初指婚给了凌阳王,成婚没多久,凌阳王便领兵出征了,而凌阳王妃也去了凌阳王的封地,这才使得皇帝和她一直没有遇到。
第三日,凌阳王妃再次入宫,皇帝这些年为凌阳王妃守身如玉,装作宠爱皇后的样子,基本哺乳后宫,去了皇后宫中,也是迷昏了皇后,一直憋着,如今和心爱女人开了荤,又是三天一见,有着这样那样的限制,反而更是刺激了两人的激情。
这不,这日同样是几处地方狂欢,待结束后,皇帝照样让心腹太监去煎了避子汤。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的避子汤已经变了。
皇帝担心爱人喝多了避子汤不好,弄得药物是比较温和的。
能够成为首席太医,自然是有点手段的。
所有的药物看着没变,而实际上,其中几样药物,蒋太医不过是亲自炮制了一番,即便其他太医看到,也不会产生怀疑。
而最最重要的药材,则是在煎药的水之中。
这水,自然是由李书凝换的。
皇宫之中喝的水来自哪里,李书凝清楚的很。
这重要的药引,对人体无害,而且女子喝了,一旦行周公之礼,还能增加怀孕几率。
男子喝了,同样是有好处的。
李书凝可是利用悬浮车,在仁心殿那边要喝的水里头,下了大量的药引。
之后两个月的时间,李书凝一直盯着凌阳王妃,看来药物可以换回原来的了。
不然蒋太医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因为她可以肯定凌阳王妃已经怀孕了。
她自己应该也是已经知道了。
因为她和她的贴身宫女在商量怎么办。
这要是生下来,可是皇子啊。
仁心殿那边拿了药,都是一次性拿了好几剂的。
而发现凌阳王妃怀孕后,李书凝便把正常的药给换了。
有悬浮车在,还是很轻易就把药给换了。
这日,皇帝又把白哚悄悄运进了宫去。
一看到白哚,皇帝就急不可耐。
然而白哚这次却躲开了。
皇帝有些发愣:“阿哚,怎么了,是气朕好些天没找你么?这段时日,有些事情在忙,忙的焦头烂额的,一有空闲,朕就让人带你进来了。”
“朕的哚哚,可别生气了。”
白哚扑进了皇帝的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枫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枫哥哥,我这几日好是煎熬,我怀孕了,怎么办,呜呜。。。。。。”
皇帝愣在了那里,怀孕了?
是他的孩子?
皇帝有些狂喜。
是他和阿哚的孩子啊。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把白哚拉到了椅子上,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白哚平坦的肚子。
这里面有他的骨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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