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抢虫母遗卵(1 / 1)

我急忙按住黄金童,对他说道:黄大哥,大敌当前,咱们先看看海边什么情况。

黄金童自己也听到了海上炸裂的声音,也一肚子狐疑,对鸿蒙老道和韦绿说道: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和王得鹿回来,接着审你们。

说完黄金童就往海边走,我只得跟着他去,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往海边走去,发现海面之上,翻江倒海,海中隐隐约约浮着许多海物,时而浮上水面,时而钻入水底,将湛蓝的海水搅的如同黄泥汤一般,很显然不知什么东西在里面打的焦灼。

刚才爆炸之处水波未散,我放眼看去,海面上浮着许多海物尸首,还有几只老海锚浮空在水波之上,海锚杆上空空荡荡,我忽然明白过来,不知是谁炸了飞锚兵。

正疑惑之间,在离海岸线很远处,有一发光物体快速向海边射来,那东西拖着一条火尾巴,嗖的一声飞向海边,在岸边海域入水,轰隆又一声响,海中激起十几米高的水柱,我往远处一看,隐隐约约竟然有灯光,那是四艘小艇,艇上应该有热武器,我终于知道响声是从哪里传来的,那是一种炮弹,具体是什么型号,我不就不得而知了,而在左近有这种东西的没有别人,肯定是邢连长,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向海边开火。

海岸边上匆匆跑上三个人来,我一看竟是付雷、薛琴和蜃奴,三个人慌慌张张的往岸边跑来,见岸边有两个黑影,正是我和黄金童,三人迟疑了一下,付雷问道:对面是谁?

我急忙答道:是我和黄金童。

对面三人这才放心大胆的跑上来,黄金童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付雷说道:谁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加上老白龙,正在和东海伏波兽的水族斗的凶,东海伏波兽受伤之后,招呼了许多海物来保驾。忽然之间来了另外一帮水族,一看他们就是淡水里的,身上涂着鱼油,冲着东海伏波兽的水族就下了手,老白龙一看双方斗了起来,自己带着小青龙变小,然后钻进了附近的建筑垃圾缝隙里不出来了,我们却待观战,结果不知哪里向海中开炮,枪炮无眼,我们只得上岸。

我一听,原来淡水水族进海作战,要涂鱼油的,没有别人,肯定是黄河水夔,一时间,我真替灵感大王沮丧,收小弟收的如此悲哀,两个水物比水还滑,刘长河有东海伏波兽和黄河水夔这种不要脸的精神的话,就难以对付了。

想来黄河水夔不是刻意找到这里的,它带着水物一直跟着灵感大王,在海域中暗中观察,和东海伏波兽心思一样,只要看到对方受了伤,立即就上,不会放过消灭异己之良机。

但是邢连长开炮直接就是搅局,得阻止邢连长开炮,但我和黄金童手边都没有电话了,只有张舒望、韦绿还各有一部手机带在身上,我对几人说道:咱们赶紧走,先去找个电话。

几个人匆匆走到鸿蒙老道和韦绿跟前,我跟韦绿要了电话,拨通了邢连长的号码,质问邢连长为什么要开炮。邢连长在电话中说道:我们已经封锁了陆路还海域,全部都有人执勤,不放任何东西进去,谁知道从海底游过去许多不明物体,因此追踪开炮。

我说道:别打了,海里和垃圾场以及柳树沟的事,你们全都不要管,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只负责不放外人进来,免得我们破相就好。

邢连长一听说道:你确定能搞定吗?

我说道:已经搞定一半了,你别跟着瞎掺和,坏我大事。

邢连长只得说道: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有几个人乘着两片大叶子又从海中飘来了,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要不要火力拦截?

我一听,邢连长说的是梁葫芦一班人,如今天快亮了,他们想着来锯龙角,我心里琢磨着,要不是人家梁葫芦给我和灵感大王用了一个参商不见术,我是不会如此轻松的去面对灵感大王的,这事得感谢人家,不能食言,但给老白龙据角这事我没干过,但我确信的是,给老白龙锯角,它不会疼,虫书上有载,龙之为物,唯角无血,只要不通血脉的地方,都不会疼痛,但龙角对于龙来说,肯定是有用的,就像阑尾对人来说看似无用,割了还真不行。上天造物,不增一发,不减一毫,任何东西都有用处,只是人常做小聪明,以人之力揣度天之心,常常自取其辱而已。不管怎样,总得兑现给梁葫芦的承诺,要不然,以后江湖难以见面。

因此我对邢连长说道:那是梁葫芦人马,是咱们这一边的,你尽管放进来就行。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是否和邢连长站在一边,他有他的职责,我有我的取舍,临时情况来看,他和我都不希望看到灵感大王活着走出包围圈。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我话音刚落,远海之外的小艇灯光立即灭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就此打住黄金童和鸿蒙老道之间的纠葛,鸿蒙老道和韦绿都说没有什么过火的事情发生,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纠缠来纠缠去,只会让大家心里不愉快。再者说了,以前农村,儿子结婚不分家,全家人妯娌好几个,就一个茅厕还四面透风,多有公公撞见儿媳妇上厕所的情节,儿子哪里说理去?甚至一些民间恶俗小段子,多以此为蓝本。偶尔走光被撞,生活中常见,如果为此揪心,属于苍蝇抱走一个饭米粒,一口气追到四川,没来由惹闲气。

但黄金童却不依不饶,非得要鸿蒙老道说出个红豆绿豆来不可。我眼见没法,对付雷说道:你们先去找张舒望,我们在此谈点事。

薛琴一听,头也不回就走了,这人脸皮薄,吃不了言语,付雷一看薛琴走了,也带着蜃奴去找张舒望。

黄金童问鸿蒙老道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韦绿忍不住了,就说道:我全说了吧,鸿蒙老道先是自个脱了衣服,给滕华兵吃了个药丸,雌雄两相妖在滕华兵肚子里受不了,就出来了,鸿蒙老道用罡气罩将我和雌雄两相妖连同自己一块罩住,然后让滕华兵把守门口,不准回头看。再然后鸿蒙老道从背后抱住了雌雄两相妖,我在雌雄两相妖身前,往下掳了掳裤腰带,还不如打针露的多,就这样雌雄两相妖就快疯了,雌雄两相妖不断的往外吐白沫,一分钟后,我们问它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雌雄两相妖说不敢了,继而从滕华兵体内出来,跪地磕头,滕华兵傻兮兮的,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回头。我全说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看和你过不到一块去了,明天我就去打胎,远走高飞,咱们再也不用见面。

说完韦绿哇哇的哭了起来,转身就跑,黄金童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追去,韦绿没有向南面柳树沟跑去,也没有向张舒望等人跑去,而是径自向北跑了,跑还不够,来了一阵小黄风,一眨眼就找不见人,别的两口子吵架,都是作势要离开,希望对方拦住自己,而韦绿吵架,轻易不会离开,说要离开时,说走就走,根本就不是作势,直接动用道门,反正你黄金童追不上。

再看黄金童时,冲着生铁孩吹了一个口哨,脚下如飞,朝着黄风的方向追去,我心中恼恨,倒不是恼鸿蒙老道,老道也是为了降服雌雄两相妖,我恼雌雄两相妖,这种局势下,后续事件竟能抽走我的左膀右臂,说起来黄金童和韦绿在这些人之中,不算手段特别高的,但是她俩是真能往前冲的,打架不在人多,关键看能有多少人肯舍命去干,有些乌合之众,一冲即散,这就是所谓的士气。

但我不好拦住黄金童和韦绿,让她俩自己去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鸿蒙老道则坐在地上不住的自责,我劝慰道:这又不是你自己的主意,这事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之雌雄两相妖被你俩打跑了,这是好事。

鸿蒙老道站起身来,依旧喋喋不休的说自己老来摊上这种事,叫你们不要打不要打,偏偏不听,以至于酿成今日之事。

我无暇和鸿蒙老道论嘴,估计韦绿一恼,黄金童也不敢再找鸿蒙老道麻烦,我们两个快步回到张舒望身边,刘长河已经在石鳞兽泡泡中憋的不行了,我让石鳞兽又吹了一个更大的泡泡。

就在这时,一个暗三门江湖老客脚下有阵小旋风,飘在垃圾场上,嗖嗖跑来,跑到我们跟前就说道:盟主叫你们都过去,发现灵感大王了,灵感大王在柳树沟一颗龙爪槐下面,和刚才三头异兽,打起来了,那叫一个血乎,灵感大王瘸了一条腿,丝毫不弱。

我一听,急忙问道:那咱们的人呢?千万别靠近灵感大王。

那人说道:柳盟主早就嘱咐了,我们把那龙爪槐远远的围起来了,五十米开外,只等你过去定夺。

我心道:灵感大王这是要抢虫母遗卵,早晚要和灵感大王拼个死活,咱再拼死之前,我得先知道,为什么他们回来抢虫母遗卵。

我扭头看向刘长河,只得先从他身上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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