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提醒了安言,第二天,她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将别墅里面所有的避孕套都用针戳了很小的洞。
经过几个月的佣人事件,萧山别墅里的佣人数量减少了很多,人就更加的少了,对此,安言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主楼里佣人几乎都很少出现了。
只是这男人怎么说呢,安言将卧室里面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了洞,然后是书房的,她的书房跟他的书房,然后是二楼的露台,楼下客厅。
所有他放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破了洞。
最后,她去厨房找水喝,脑中灵光一现,在厨房也发现了避孕套。
……
她真是当场脸红到不行,稳了稳心态,连水都不喝了,直接转身找了针过来继续戳避孕套。
将将戳到最后一个,伸手骤然出现了李妈的声音,“太太,您在厨房干什么呢?您是饿了吗?”
安言被李妈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啊——”
一个没注意那针就偏了方向,将指尖给戳出了血。
李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走进来,“太太,出什么事了?”
她赶紧将手背到身后,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羞耻地看着李妈,“李……李妈,我没……没事……啊,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没饿。”
当看到安言绯红的脸蛋,李妈皱紧了眉头,“太太,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是感冒了吗?”
安言直接闪身到厨房门口,面对着李妈,手还是背着。
“没……没有,我没事,我就是太热了,进来找水喝的。”
说完,她就极快地离开了厨房。
安言捏着避孕套回卧室打电话去了。
那头刚刚接通,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太太,怎么了?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安言浑身都抖了一下,“啧啧啧,打住打住,我就想问问你,你怎么把避孕套给放到厨房啦?你他妈也太开放了点儿。”
“有备无患,怎么了?”
“什么有备无患,这辈子跟你在厨房做愛,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她拉的下这个脸在厨房跟他做愛么?
就连这男人故意弄她,在她自己的书房里弄了好多次,安言现在羞的已经不想在书房里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然后那男人顺口就接她的话说,“不想做其他事情也好,我们就爱做的事情好了。”
“……”
那头轻笑了两声,“那可不一定,不过,我藏的这么隐蔽,你是怎么找到的?”
萧先生自认为,一般的人都是不会发现的。
“不瞒你说,我想找就找到了,我当时正在里面找水喝,你下次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厨房不是只有你平常做饭才用,还有厨师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太他妈的羞耻了好吗?
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不说出去见人了,外面的人不知道,这家里的佣人她估计是没法儿见了。
但萧景丝毫没有感觉,只说,“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还能说点儿什么不成?”
安言拧紧了眉头,举起手中被她戳了几个洞但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避孕套,皱着眉头问,“你告诉我,你还在什么地方也藏了,我不知道的那种。”
那头先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你问真的?”
“……嗯。”
“太多了,不太记得起来了,等下次遇到的时候再说吧。”
“……”
安言直接挂了电话。
萧先生不知道安言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每次依旧喜滋滋地使用着避孕套。
直到开始入冬,某天萧先生在公司上班上着上着觉得很冷,天气突然降温,令他措手不及。
今天早上为了开会还没有怎么抱抱娇妻就起床来上班了,于是下午三四点左右,他就给自己下班了。
这么冷的天,只适合娇妻在怀。
等萧先生回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妻子正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床上堆了大概十几个避孕套,而他开门进去的一瞬间,还看着她拿着针很专心致志地在避孕套——扎针。
她这么专注的动作,萧景极度都要以为他的娇妻在做女红。
开门声过于的突兀,安言下意识下头,猛然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神,相互安静地对视了好几秒钟。
随后,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妈呀见鬼了”,男人眼看着她猛地扔掉了手中的针,将所有的避孕套都拢在自己伸手,手忙脚乱地说,“见鬼了见鬼了,大白天的我怎么出现幻觉了。”
萧景站在那儿没动,看看安言自己能折腾出什么来。
直到将所有的东西都藏在他身后了,安言再度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睛,尬笑,“您……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哟。”
这时候,他才慢慢迈着步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萧太太,能告诉我你在玩儿什么吗?”
安言摇头,端庄地笑,“没啊,”停顿了下,她笑着说,“玩避孕套啊,我看看套套的尺寸适不适合你,不适合的话我们下次买别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
男人低头,移开自己的脚,看着皮鞋下面的一根细细的针,嘴角微勾,“玩么?那这个针怎么解释?”
安言抓着他的手臂,面上都是笑容,大脑飞速地转动着,过了半天,她还没想好说辞,不愿意就这么前功尽弃被他发现。
但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只见男人已经倾身而下了。
安言鼻息间窜入了不少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人迷的晕头转向的,眼看着两个人就快要亲密接触了,她即使伸手出来抵住了他的肩膀,支吾着道,“你别……太靠近……我……”
他不是靠近她,只是为了伸手到她背后去将被她压在身后的避孕套给拿出来。
萧景低头仔细地看着包装袋上细小的针眼,末了又抬头看着她,阴测测地问,“干这种偷鸡摸狗鬼鬼祟祟的事情多久了,老实回答,少一天我就多艹你一次。”
安言认怂了,乖乖回答,“两……两个月。”
“真的两个月?”
她抬头看了眼萧景,“哎呀,两个月零一天。”
下一瞬,安言直接被男人压到了床上,她挣扎,“你干嘛啊?你不是应该很生气吗?怎么现在……”
他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般恶狠狠地说,“给我闭嘴!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倒是早跟我说啊,弄这种操作白让我带了两个月套套,弄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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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写哪儿算哪儿,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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