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周裕添回没回头路轻浅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坏心眼的男人直接抬起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皮,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郁太太,接吻时要闭上眼睛,懂吗?”
她懂个鬼啊,妈的,这种地方,这种诡异的气氛,适合接吻吗?
但她还清楚地记得锦然还在呢,路轻浅不敢太过于挣扎,手指颇是可怜兮兮地揪着郁衶堔的衬衣扣子,一阵找不到北的感觉。
这个人,简直太恶劣了。
他一只手按住路轻浅的腰,另外一只手盖住她的眼皮,强势的亲吻让她被迫只能迎合他,这么一来,连自己已经离开最初的那个位置都不知道,人已经被他往栏杆那边带了。
见路轻浅不再挣扎,郁衶堔拿开了自己放在她眼睑上方的手指,菲薄的唇角勾了勾,嗓音低沉蛊惑,又因为只能压着声音说,所以显得异常性感,“浅浅,专心点儿。”
路轻浅浑身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眼睛自闭上之后也没睁开,在听到他声音时呜咽了两声,“郁祌堔……”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他又估计弄得她说不出话来了。
他掐着路轻浅的腰,说,“我在呢。”
郁衶堔是知道路轻浅的敏感点都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怎么弄她能够让她不能反抗甚至跟着他一起沉沦。
所以当安静的走廊上响起高跟鞋的声音时,路轻浅已经被这男人给亲的七荤八素的了,完全不知道天南地北,而高跟鞋声音她也没有听到。
身后有人,郁衶堔当然是知道的。
他半阖着眸,根本就没有看其他的地方,却在身后人停住时,手指使坏地在路轻浅的腰上掐了下,同时,上面他也没有放过。
在路轻浅要往后退缩时,郁衶堔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唇,然后下口给咬了下去。
也没敢真的咬很重,但那么突然的一下,总归是很疼的,路轻浅不满地低呼了声,慢慢睁开潋滟的眸,不悦地看着男人。
郁衶堔的手掌朝她脊背移去,安慰似地轻轻拍了拍,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着,小声地说,“说好了不发出声音的,小心被人给听到了。”
伸手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郁衶堔嘴角勾起高深莫测的笑容,在路轻浅抱怨的目光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郁……能不能给……条活路?”
路轻浅好不容易,花了半天力气才将这句话给说完整,谁知道他压根就不领情,像摸小猫小狗那样替她顺着长发,“郁太太,我没给你活路你早被我亲死弄死在床上了。”
听到这话,路轻浅睁着眼睛面红耳赤地扫视周围,发现没人,可依旧挂不住,手指已经将他的衬衣给抓的皱皱的了,她轻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郁衶堔大抵也是吻的餍足了,加上这种地方,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了,毕竟男人的欲望通常来的又急又没道理。
他望着路轻浅更加艳红的唇和绯红的脸蛋,心里柔软的不成样子,接着她的话就说,“郁太太,我这样的人,放在温城的社会名流圈子里在小说中就是典型的霸道总裁人设,霸道总裁你自己想像一下,每天翻来覆去干的那几件事哪件不粗俗?”
况且,以他的角度看,他可完全赶不上那些吊炸天的人设,毕竟人家能够每天开荤,想吃肉就吃肉,哪里像他,太太不高兴了就跟一个苦行僧一样憋屈。
路轻浅推了他一下,冷着脸,“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将自己想像成玛丽苏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那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是娇滴滴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灰姑娘,劳资一定是可以跟罂粟花媲美的恶毒女配!”
说着,路轻浅抬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眉眼低垂间,她眼角的那颗红色的泪痣就跟有灵气一般鲜活好看。
郁衶堔情不自禁地吞口水,一边却弄她巧克力的长发,“郁太太,你可不能是恶毒女配,那我们怎么在一起?”
恶毒女配最后的下场一定是很惨的,这点毋庸置疑。
路轻浅见他这副样子,她身体稍微向前倾去,眯起眼睛笑,“那难道郁总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喜欢当身世悲惨一无是处只会靠那点儿屁用都没有只能吸引无数男人的女主角光环的灰姑娘么?”
郁总也学着她眯起眼睛,表情很……奇怪,“难道不好吗?”
路轻浅眉头一挑,跟着就说,“你觉得好?那也行啊,你喜欢的女人被很多男人惦记喜欢着,你觉得很OK?”
至此,懒得跟这男人讨论这个问题,路轻浅直接迈着步子想离开。
却被郁衶堔给扯住了手臂,“不好一点都不好,那就当恶毒女配吧,这样不傻白甜的角色我比较喜欢,嗯……”
路轻浅拧眉,“郁衶堔,你幼不幼稚?”
当然,跟着他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是个智障。
而等郁衶堔都带着她走出了好几步远了,路轻浅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刚才周裕添跟锦然谈话的那一块空空如也,此时什么都没有。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扯着他的衬衣,“那个……人呢?”
郁总挑挑眉,甩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路轻浅差点给自己口水呛的回不过气来,男人伸手给她顺着背,一边训斥,“别到头来我没把你怎么样,你给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路轻浅缓过了气来,差点没巴掌扇到他脸上,脸色跟刚才相比冷了好几个度,“郁衶堔,怎么会有你这么阴损的男人?!”
他那个前女友,绝壁是在他们刚才接吻的时候离开的。
而那个地方,悄悄咪咪躲着不发出声音都已经够危险的了,结果他……
郁衶堔将她往自己怀中带,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唇,“郁太太,你也知道别人可能对我有点企图,你不在意,态度很是无所谓,那我就只好替你在意了。”
“你别跟我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睇了他一眼。
听路轻浅说完,郁衶堔没有立马回答,眸子半阖,敛住了眼底的情绪,没说话。
路轻浅跟着就冷笑,“你看我说什么?还是有感觉的不?”
说着她要往前走,郁衶堔不让,将她给扯了回来,而后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有感觉大的,我当时只是在想,这酒要是真的被人逼着喝了郁太太你怎么办?”
呵。
“我怎么办?我当然是在一边拍手叫好,要是你们礼成了好让我早点考虑给你们让位置。”
话音刚落,路轻浅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彼时,他们还没走回包间,而是在墙壁的转角处,路轻浅被他困在墙壁跟男人坚实的胸膛之间。
而下巴也被他抬起,郁总看着眼前这张红艳艳的尤其吸引人的唇,舌尖抵了抵自己口腔上颚,嘴角笑容邪魅,“郁太太,做人不能太嚣张了,就算是农奴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路轻浅还没来得及想他这句话里边的意思,面前一阵阴影罩下来,接着又是一个绵长而缱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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