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这句话!
韩艺想到元牡丹那完美的身段,早就忍不住了,倏地一个翻滚---。
“你干什么?”
元牡丹双手抵在他胸前,美目睁得大大,红唇微张,煞是诱人。
“不是你叫我睡进来的么?”韩艺一脸纯纯的说道。
元牡丹有些慌张道:“我是见你可怜,才---才让你睡到被褥里面来,可不是让你--让你---。”
说到这里,她脸红如霞,都能够捏出水来了。
瞧她羞涩、可爱的模样!韩艺也装不下去了,哈哈笑了起来。
元牡丹羞怒道:“你笑什么?”
韩艺笑意一收,忽然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脖后一拉,另一只手搂住元牡丹那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拉。
元牡丹惊呼一声,便被韩艺紧紧抱在怀里。
她身着蓝色丝绸睡衣,浑身光洁如玉,仿佛触已经碰到了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只觉两团柔软、硕大的“棉花糖”紧紧贴在胸前,闻着她秀发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韩艺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你放开---!”
“别动!”
韩艺一声喝止,元牡丹当真还被镇住了。韩艺哼道:“真是的,这才几日没见,就变得这么生疏,要是我再等几日再来,恐怕门都不会让我进了,你还真是薄情寡义呀。”
元牡丹怒瞪双目,“我---!”
她刚刚张嘴,性感的红唇就被韩艺那炙热的双唇给覆盖住了。
如果只算是清醒状态的亲吻,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心中极是恐慌的元牡丹下意识的就想挣脱开来,但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感受到他那火热的鼻息,竟有一种熟悉感觉,只觉自己要被他熔化了一般,积累了二十多年的疲惫涌上心头,在这一刻,她觉得非常身心俱疲,不愿再用理智对抗自己的感觉,只想放纵一次,微微闭目,小口微张,鲜红的小舌好似欲拒还迎,与对方纠缠在一块。
韩艺也感觉到她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心中一喜,更加投入其中。
这一吻,愈演愈烈。
韩艺情不自禁的将大手伸入她的衣内,抚摸上那光滑、细腻,近乎完美肌肤。
啪!
忽然,一手紧紧按住他那作怪的大手,只见元牡丹睁着烟雨朦胧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
韩艺知道她性子比较强,不见他妻子一面,始终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再逼下去,只怕会物极必反,于是将手抽了出来,搂着她的玉背,轻轻抚摸着。
元牡丹原本心里还很惶恐,要是韩艺硬来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见自己的一个眼神,韩艺就,小舌突然主动出击了一下,但立刻又缩了回去,玉臂轻舒羞羞的搂着韩艺的脖子,好似表达对于韩艺的感激,但是双目却是紧闭着,脸儿也是红彤彤的。
这女人真是太可爱了!韩艺对她真是越发的喜爱,搂得更紧,亲吻也从猛烈渐渐变得柔情。
可这没完没了,柔情也会变下流,元牡丹只觉身体越发燥热,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毕竟她是一个非常理性的女人,也就是碰到韩艺这无赖,才堕落至此,突然挣脱开来,俏脸嫣红,双眸含水,满面春情,瞪着韩艺,但目光却是无比的羞涩,嗔怪道:“你生来就是欺负我的。”
韩艺哈哈笑道:“我生来可不是来欺负你的,但如果这算作欺负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将会欺负你一辈子。”
元牡丹听得芳心一颤,眼中冒起雾气,怔怔望着韩艺,却不知是喜是忧。
韩艺又轻轻将她拉入怀中,笑道:“我以前就说过,罪人是我,你们都是受害者,要惩罚就惩罚我吧,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元牡丹诧异道:“你怎知我在想什么?”
韩艺笑道:“要是连这我都不知道,那你真是遇人不淑了。”
元牡丹一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韩艺,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她却非常害怕与韩艺独处,这就是因为她并不知道韩艺的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离不开韩艺,万一韩艺的妻子不允许这门婚事,亦或者为此受了极大的委屈,那么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所以她一直都很压抑自己的感情,她还是希望一切都能够等到见到韩艺妻子之后再说。
如果洞房那晚没有出现意外的话,以她的性格,她绝对是可以将心中的爱念埋藏在废土之下,永远不让其发芽结果,可是发生那一切后,再加上韩艺主动出击,她就难以控制了。
以前她的独立能力非常强,一个人在山里面走来走去,也未曾害怕过,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人睡,但是这几****却觉得非常孤独,闲着的时候,总是想着那两日韩艺抱着自己入眠,以及一起吃早饭,一起吃晚饭,见韩艺久久未来,心里还有担忧和埋怨。
然而,再度回到这个怀抱当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恬淡和温情,也知道这恐怕是覆水难收。
相比较起来,韩艺的压力倒是减轻不少,毕竟他已经跟组织,哦不,跟萧无衣汇报过了,萧无衣的指示是,你已经出局了,这是她和元牡丹之间的事。
但这话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你是局外人,那不归我管了。
等于就是变相赞成了。
抱着这具近乎完美的胴体,说是没有一点杂念,那肯定是假的,韩艺寻思着这么下去可不行,得找一个话题聊聊,突然想到皮特朱的一句泡妞名言,女人天性就喜欢聊天,因此聊天就是泡妞最佳办法,轻声道:“牡丹!”
“嗯?”
“我前面看你一个人坐在院里发呆,好像是有烦心事。”
“我不是说了吗,是因为买卖上的事。”
“我看不像,我与你以前都是搭档,你若是因为买卖上的事而烦恼,绝不是这表情。”
元牡丹芳心暗喜,完全没有想到韩艺对于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沉默片刻,才幽幽道:“几日前红绫患有重病,就连师卦都没有办法治好她,我真怕---。”说到这里,她不禁往韩艺怀里挤了挤,以前不管是什么,她都是独自扛着,现在有了韩艺,她第一反应就是寻求韩艺的保护。
对哦!她也算是红绫的姐姐!这个骗局误伤的范围真是太广了,无衣也真是的,应该告诉牡丹啊,本是同丈夫,相煎何太急了。韩艺轻轻抚摸着她的玉背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我想那崔大姐在天之灵,也会保佑崔红绫的。”
这缥缈的一句话,却让元牡丹安稳了不少,轻轻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大姐一定会保佑红绫的。”
韩艺突然眼眸一转,突然道:“但是---!”
元牡丹急忙道:“但是什么?”
韩艺道:“但是我想那崔大姐整日被你和云城郡主吵着头都是大的,万一此时正在休息当中,那可如何是好啊!”
元牡丹愣了下,啐道:“胡说八道。”顿了顿,她又道:“我倒是不想与她吵,只是---!”
韩艺笑道:“只是你担心她会犯同样的错误,于是就用这种办法不断的提醒她,好叫她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
元牡丹一惊,螓首往后缩去,睁大眼睛望着韩艺,惊讶道:“你如何得知?”
韩艺呵呵道:“没有爱哪来的恨,你恨她越深,就越说明你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而且你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说着他不自觉的就往元牡丹胸前看了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定住了,因为方才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导致元牡丹的睡袍有些凌乱,此事胸口正是敞开的,丰满的****露出大半,白花花的一片映人眼球。
元牡丹忽见韩艺不说话了,抬目一看,再低目一看,赶紧将衣襟合上,脸颊一片嫣红,本想教训几句,但想想,觉得此时再训他,反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只是给了韩艺一个警告似的白眼。
韩艺脸皮也不知纸糊的,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要与云城郡主绝交,那你肯定是对她不闻不问,岂会还与她有争执。”
元牡丹有些无语了,只觉自己在韩艺面前,一直都是裸露身子,忽然道:“你是知道此事的,你以为这事究竟是谁对谁错?”
她和萧无衣曾今就这个问题逼问过韩艺一回,但是韩艺当时避重就轻,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这件事的确困扰她多年,她也想听听别人的看法。
韩艺稍一沉吟,道:“首先,我觉得这事不能用对于错来形容,感情之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没有绝对的错与对。我只能说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我也会像云城郡主一样去帮助崔大姐,鼓励她,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但是如果是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我肯定会阻止的,人命还是最重要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是希望。”
元牡丹听得稍稍点头。
当初萧无衣也问过韩艺这个问题,但是萧无衣是必须要韩艺站在她那边,而元牡丹却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公平的答案,这也她们姐妹性格非常不同的地方。
韩艺偷偷瞥了她一眼,道:“不过我并不赞成你对云城郡主的这种做法。”
这才是他的目的,她们两个成天斗从早斗到晚,夹在中间的他是最难受的,他又知道萧无衣是肯定不会低头认错的,但是如果元牡丹肯松口的话,萧无衣一定会非常开心的,从现在开始,韩艺就在谋划以后大被同眠的气氛了,其眼光之长远,令人惊叹矣!
元牡丹忙道:“为何?”
韩艺道:“我与云城郡主也算是接触过不少,她的性格是那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你越是强硬对她,她就会越要证明自己的是对的,那么如果再有这种事,她一定会更加坚定的去做,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那就证明当初她是错的,也就是说承认崔大姐是她害死的,你说她会愿意低头吗?”
难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元牡丹听得心中一凛,双眼睁得大大的,道:“那可如何是好?”
韩艺笑道:“你忘记了,她同样也是遇弱则弱,如果你不是骂她,而是将责任扛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话,我想云城郡主一定会感到非常自责,这样她才能明白自己的错误。你不应该将自己树立成云城郡主的敌人,而是应该将自己当成她的姐姐。”
“这---!”
元牡丹微微皱眉,其实她性格也很要强,你叫她低头也难。
韩艺又叹了口气道:“世事无常,这一段姐妹情谊怕是你花费几世修来的,应该要珍惜彼此才是。”
元牡丹听得眼睑低垂,透着一丝挣扎。
韩艺也是点到为止,不敢太过了,还得给她一点思考的空间,轻轻搂着她,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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