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星看着那还在晕乎乎的女囚,说道:“被打死了?”
我说道:“被电棍打在了头上,晕了过去,去,把她弄醒。”
卓星让人进去,把女囚给弄醒了。
女囚醒了后,晕晕沉沉。
狱警把一瓶水倒在她头上,从头顶浇灌下去,这大冷天的,这滋味可真爽,她一下子就真的清醒了,狂甩着头。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够了够了。出来吧。”
女狱警收手了,出来了。
我看着这个女囚,问道:“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她双目虽然还是犀利,但没有了那杀人的可怕。
像一头被困的野兽。
她不说话。
卓星骂她道:“给你一条生路你不走,你想死是不是!”
我对卓星轻轻说道:“把她资料先弄过来吧。”
卓星在我耳边说道:“已经让人去拿了。不过有个狱警对她很熟悉。”
我说道:“让她来说说吧。”
卓星说道:“在门口。”
我转身出去了门口。
门口一名狱警,是A监区的人,我见过几次,但是一直没记住她名字,因为每个监区的狱警管教都很多,我实在无法记住那么多的人。
我出去后,狱警见到我,和我打了招呼,我说道:“找你来是了解里面那名女囚的。和我说一下,她是怎样进来的,是做什么的,以前。”
狱警对那名女囚很熟悉,说是从小就是同村的,虽然长大了没有交集,但还是很熟的,经常在农村老家的人口中听到这名女囚的‘传奇’故事。
女囚的父亲是一名诈骗犯,盗窃犯,多次进宫了。最近一次因为拐卖妇女盗窃诈骗,数罪并罚,被判了十几年,目前还在狱中服刑。
而这名女囚的身世颇为可怜,女囚的父亲因为多次入狱,不顾家,女囚的母亲早年便抛弃父女远远改嫁,女囚便是在**抚养下长大。奶奶也只是种一点菜,养几只鸡,领低保,艰难的把女囚带大,奶奶从小叫女囚阿不,因为谁都不要她的意思,爸爸不要,妈妈不要。
就这么用阿不这个名字登记上了户口本。
因为在农村,去上课去镇上上课,来回几公里,阿不从小到初中,做农活,走路去上课,身体虽然瘦削,但是跑步走路飞快,在初中的时候,初中老师让她参加校运会的跑步比赛,百米跑第一名,校方一看那成绩,竟然比同校的跑得最快的男生的记录还快,这引起了体育学校的注意,后来被带去练了体育。
在省队的时候,去各个地方参加一些比赛,倒也拿了不少奖品。
但是始终上不了更上一名的成绩,毕竟人才济济,阿不也不过是其中一个。
运动员的职业生涯本身就是短暂的,短短的几年省队风光后,阿不回家了。
在运动员的时光里,她的确创造了一些成绩,而且也拿了不少奖金,在县城买了房,把奶奶接到了县城相依为命,但也没多少钱。
回到家后,阿不又回到了生活的艰辛起点,因为个性沉默寡言内向的她在有关部门安排下的一些工作不能胜任,就辞职回去,找了一份快递的工作,每天就去送快递,虽然辛苦,但生活还是过得去。
原本就这么好好的走下去,也挺好,生活的拐点是她奶奶检查出癌症后,她为了给把把她带大的奶奶治病,卖房卖农村的地,借钱,一身的债。
一天在去医院出来后,想到明天的医药费没有了着落,阿不决定铤而走险,在银行门口戴上了口罩后,蹲守等到了一个刚从银行里取出两万块钱的客户,冲上去抢走了装着这两万块的包。
得手后,阿不用这点钱继续给奶奶治病,但是她已经被盯上了,接着被抓了,判刑了。
原来是一个职业的短跑运动员,我说我怎么跑都跑不过她呢。
那么多狱警狂追,都追不到她。
看起来瘦削,估计是一身的肌肉。
我问狱警道:“她奶奶呢?死了吗。”
狱警说道:“没死。没钱治病,不能住院,送回了农村老家,在那破房子里每天喊哭喊痛。”
我问道:“那么可怜?没人照顾吗。”
狱警说道:“有同村的几个亲戚时不时的拿饭菜去给她,棺材都做好了,放在了她的床边,只等死了,但就是不死。”
我说道:“好了谢谢你了,看有什么再问你了。”
基本上我已经知道阿不为什么对付我了,肯定是为了钱,不可能是为了出一口气来杀我。谁会给她钱来弄死我?多半是刀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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