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礼部宣帝王诏书,以嫡子曲天钰为皇太子,命礼部详察应行典礼,选择即日具奏。
次日,礼部择二月十八为吉日,整个二月,京城之中,只谈论着一件事,就是立太子之事。
曲天歌自那夜状态不对后,之后再无异样表现。
每日偶尔上朝,下朝就待在家中,陪唐十九逛街看戏,和几个友人外出踏春,全然成了个闲散王爷。
二月十七,册立太子的前一天,诸皇子进宫,陪皇帝检视了祭祀要用的各项祝版。
二月十八一早,册封大典开始,翼王再也不是翼王,而成为了尊贵的皇太子。
择吉时祭天地,太庙,社稷之后,便是祭祀皇太子的故母妃。
这种祭祀大典,内命妇外命妇一律是不得参加的。
不过唐十九早前和宣王喝茶吃饭时候,听他抱怨过此种流程之繁琐累人。
祭祀过后,便要去太和殿举行册立大典,皇帝钦赐皇太子金质册、宝、冠、印之后,皇太子受众人三跪九叩之礼,册封庆典完成。
不过随后,皇帝还要率领皇太子,诸皇子,臣工,侍卫等,前往皇陵,祭告先祖。
这来去一日,路上便要一日。
唐十九百无聊赖的等着曲天歌回来,等到夜半时分,等的快睡着了,才等到了曲天歌。
忙上去伺候他脱衣服,他似乎不习惯她这般乖巧,不过还是很享受的展开了双手。
唐十九替她宽衣解带后,又要去打洗脸水,曲天歌到底是舍不得了,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别忙了,让陆白去就行。”
“哦,那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本王不饿。”
“那,要不要帮你打个洗澡水?”
“明日还要早起,本王只有一两个时辰睡觉的时间,不洗了。”
要是换做往日他出去风尘仆仆一天说不洗澡了,唐十九肯定嫌弃的要死。
不过此刻,却只有心疼。
“不然,脸也别洗了,赶紧睡吧。”
“陪本王说说话。”
唐十九点点头,甚是听话:“嗯,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说,我愿意当你的听众。”
他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坐下:“别站着,你身子重,十九,本王没事。”
面上看着是没事,谁知道心里是不是在呲血。
皇帝的不公平,太过明显。
似乎那个皇位,给谁他都不会给曲天歌。
那个夜晚,曲天歌不再提起,唐十九却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分明,对于翼王当皇太子这件事,他心中并不痛快。
不过男人都是要强的,他自己说没事,唐十九也不想强行去挖出个伤口来。
“没事,你当然没事,我也没说你有事。聊天,聊点什么呢?不然你还是睡觉吧。”
“等过了这几天,本王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秘密。”
唐十九想到了曲天歌两次送自己礼物,一次是一把匕首,上面写了最毒妇人四个字,一次是一把刀,虽然是兵器排行榜上第一,可实在对唐十九来说又有个卵用。
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还保密。
如果再是兵器,唐十九真要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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