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岩和白启力用力的点头,“阿爹,我们知错了。”
白振天挥挥手,“不早了,你俩去温温书吧。”
白启岩和白启力点头,跟父母道别后,从后院出来回前院去了。
等两儿子出了房间,白振天低头看着白如月,眼里的慈爱更浓了,放软了声音问道,“月姐儿摔跤了?摔到哪儿了?还痛吗?给阿爹看看。”
白如月窝在白振天怀里,轻声回道:“谢谢阿爹,让阿爹操心了,都是月儿顽皮了,摔到头,不过,已经不痛了。”
白振天听着女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心里软成一汪水,用手捏了捏白如月的鼻子,“以后不准淘了,摔了会很痛,阿爹和阿娘也会心痛。”
白如月把头点得如捣蒜,细声细气的说道:“还有三哥,四哥也会心痛。”
白振天哈哈大笑,用手指在白如月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不枉岩哥儿力哥儿痛你,你到是时刻记得两哥哥。”
白如月头往后仰,想躲过父亲弹过来的手指,娇笑的求饶道:“阿娘,你看阿爹,他又弹我额头了。”
赵太太笑容可掬的对白振天说道:“老爷你要把这闺女宠上天了。”
白振天哈哈笑道:“当然,我的闺女我当然要宠着。”
赵太太:“。。。。。。”
白如月呵呵笑着,心里的暖烘烘,原来,自己在爹爹的心里那么重要。
“爹爹,不早了,女儿去歇下了,爹爹累了,也早些歇下。”
白如月从父亲的怀里下来,向父母告辞,然后退出屋子,带着巧眉回自己的院子。
赵太太见女儿退出屋子,转身轻笑着对白振天道:“老爷,你看月姐儿,一跤摔下来,人跟着就懂事了。你时常说,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教得乖。还真是这样。”
白振天没有自家夫人那么乐观,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更何况小女才几岁的小娘子,不至于摔一跤就把性格儿全变了。
白振天眼睛看着女儿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想,起身对赵太太说道:“不早了,洗洗歇下吧。”
说完,白振天转身进到净房,丫环夏荷已经把热水备到木桶里。见老爷进来,立即拿起葫芦瓢往木桶里加凉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轻声对白振天说道:“老爷,水好了。”
白振天挥挥手,“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夏荷屈膝福礼,然后退出净房。
夏荷是跟在赵太太身边伺候的丫头,赵太太有心想让白振天将夏荷收了,明里暗里的向白振天说道了几次。
起初,白振天淡然的笑笑,没有把这当回事。听赵太太多说几次直言说道:“我这一生,能有群芳,我已经很知足了,以后不用再说这事,丫头大了,打发出去就是。”从那以后,赵太太便不再提及收丫头的事了。
赵太太被自家老爷感动的无以复加,她不是善妒之人,从嫁给老爷那天起,她就做好了跟伺妾共伺一夫的准备。
只是,赵太太做梦也没有想到,老爷待她如此专情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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