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小迷迷:【粑粑,你刚刚那下被她躲开了惹,只划到她的手臂!好可惜!!】
而洛白感受着手中玉簪黏湿的触感,淡色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勾起,那弧度竟然是带着几分邪气与嚣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声音依旧有些低哑。
而被狠狠踹到木柜上的谢天玥脸上表情怔住,连手臂上那道深刻的伤口都仿佛感知不到痛觉。
她愣愣的看着。
而那个被三四条细长金链锁在床上,这会儿身上松松垮垮穿着宽大外袍的黑发少年,明明该是脆弱,但在这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锋利。
少年白如蔷薇的肌肤上有几许被按压出来的绯红痕迹,绯艳异常,那镶着玉的黄金扣落在各个精巧的腕骨上,如同冰雪上浮动跳跃的最夺目金芒,三千鸦色长发如莲铺开,如妖的稠艳。
艳,但却更娇。
就像是被养在名贵花盆中的花卉,恨不得想要一片一片将花瓣摘下,然后狠狠...…碾碎,挤出那娇美的汁液。
然而所有的娇弱,却通通在黑发少年左手那抹鲜红上轰然破碎。
那白皙如凝脂的手此刻执着一根玉簪,玉簪染血,刺红的鲜红沿着细长的玉簪如蛇攀下,最后在少年掌中缠绵。
几许张狂。
几许狠厉。
几许毒辣。
几许阴冷。
说不出的复杂,融合出了惊心动魄的野性。
而被玉簪划破手臂的谢天玥,她左手臂上的白衣衫全都是血,一看伤口就不是一般的深。
血流不止,然而此刻谢天玥却一点都没有去处理伤口的意思,她直直的看着,往日那双一向都是淡然的美目这会儿几乎要冒出火来。
变质的火焰,焚燃了一片天地。
强烈热切的目光,即便洛白看不见,却也感受得明显。
洛白直接用发簪刺破那条将她左手与右手限制了距离的鎏金边白布条,随即扬声道:“我是认识那个人的,麻烦帮我直接带他进来!”
这话是对外面那个小男孩说的。
直到这时,谢天玥才猛地回神,她的面容在疯狂与爱意中极度扭曲,“乖宝,你为什么要逼我?!是不是你要我将你一块块切开贮藏起来,你才会乖,你才不会老是想着离开我?!”
洛白:【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黑化?!】
小迷迷:我粑粑的语气不对劲,哭唧唧。
洛白:【很好,果然很小迷迷。】
谢天玥走到一个高架边上,点燃高架上的小香炉。
......
外面的小男孩一愣,低声‘嗷’了一声后,转身就想走了。
“咯吱——!~”
房门忽然打开了。
“站住。”声音冰冷如冬日的河水。
小男孩身子一僵,立马转身,“掌门,有......啊——!~血!!”
几米开外,站在门边的美貌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在小男孩看来,面前的掌门实在是陌生的可怕,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谢天玥:“自己找个借口,将找来的人打发掉。”
小男孩:“可是掌门......”
“没有可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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