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洗澡当然锁门,但她确实没想到有些人居然这么没节操。
门是锁了,但从窗户进来。
小迷迷:【哇哦粑粑,他以前是不是练过的,这动作这么熟练的吗?】
洛白:【他是不是练过,你不是最清楚吗?】
小迷迷:不是我,是主系统qaq
洛白扭头过去,恰好与双脚落地的赵言四目相对,气氛有瞬间的凝滞,洛白将自己往桶里沉了沉。
明明这会儿是洛白不·着·一物,但赵言却一下子红了脸。
“阿白,我来帮你搓背。”声音细如蚊,但赵言朝洛白走去的步伐却非常坚定,这细看之下,甚至还能看出一缕急切。
赵言没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
洛白是他们赵家人。
是他媳妇。
看自己媳妇洗澡,有不对吗?没有呢!
小迷迷:【哎呀这种人,典型是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
洛白房间内的水声一止,之后似乎有谁在交谈,风声拂过,模糊了对话声。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得微微摇曳,有谁的呢喃与喘.息声在枝叶的摇曳中散开。
室内。
被水车引水入内而装满了水的木桶,这会儿水洒了一地,被特地铺了木板的地上泛着水光。
如今还不是夜晚,窗外天光大亮,光芒透过被关上的窗户的缝隙溜入,隐约可以看见房中让人面·红·耳·赤的艳色。
“阿白,我的阿白。我家里有很多地,都给你,全都给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这个傻子,谁稀罕你那些田地......”
男人哼嗯了声。
*
赵词这一去,足足去了十二天,待事情办妥了之后立马打道回府。
回来的路上,那是一个心急如焚。
赵词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离开的第三天达到了巅峰,让赵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奇怪的是,这第二日夜晚,赵词睡得相当好。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旖.旎到后面赵词回想起来,会忍不住脸红的美梦。
在这种算得上是冰与火的冲撞下,赵词的办事效率前所未有的高,这十二天就把事情结束,完全超乎赵猝的预想了。
“从未见过你如此恋家。”赵猝感叹。
赵词哼哼两声,避而不答,继续快马加鞭的往家里赶。
*
“什么?”风尘仆仆回来的赵词,被赵母的一番话惊得脸色剧变。
他娘亲竟然说,在他外出的这些时日,阿白跟他哥......
赵母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家大郎有些事做得不厚道,面对满脸怒色的小儿子,赵母心虚,“阿白跟大郎定下来了。”
赵词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疼,这消息砸得他晕头转向,太多的话要说,但最后全都化作了一句“赵言那厮在哪儿?”。
现在的赵词双目赤红,赵母有点怵他,同时也担心赵词这情绪一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故而赵母没搭话。
但说来也不巧,在赵词怒火冲天之际,那头的赵言哼着小曲儿进来了。
赵言一进来,就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一转眸,对上了弟弟火气四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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