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定好见面的这家酒里客人很多,尤其是外国人,难怪这里的香槟大卖,楼梯被踩得光可鉴人
乔初夏连续问了两个服务生,才知道要一直走到贵宾房,软榻、檀香、宫灯、屏风,一切都好似百年前的风月之地
“这种环境我不喜欢”
她微微皱眉,轻声出口,非同一般的缠绵气氛和温柔朦胧的灯光,这一切都是促成犯罪的元凶
蓝眼睛这个男人的蓝眼睛,在这种地方看起来,很美,不可否认
“你不需要喜欢”
他侧躺在软榻之上,身边围坐了三五个很有气质的年轻女人,并非路边的野鸡货色,也不是一般的陪酒女可及
随着蓝眼睛一挥手,这些个连乔初夏看了都有些心跳加快的女人,全都起身走了,一点儿也没黏糊
素质,这就是素质啊,看来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自己的规矩
乔初夏心里暗道,再回头过来,发现蓝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坐
“喝什么?”
她摇头,眼睛盯着面前的玻璃器皿,上面映着纤细的自己的身子
“什么都不喝”
蓝眼睛嗤笑,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同时,顺势将手搂在她肩上
微醺,香艳,奢靡,有着隐秘的古中国味道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颈子上的动脉处,加快她的呼吸的同时,也升高了她的体表温度
“你这是想起来了”
蓝眼睛下起了定论,捏着她的脖子,轻轻地揉,从后面,揉到前面,手上很温柔,捏的时候很有节奏感,像是一种调|情
“唔……”
乔初夏的喉咙里滑过无声的呻|吟,她害怕下一秒就被他折断脖子,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就在她胆战心惊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转而攻击她的后背,贴着脊梁开始游走着
乔初夏立刻绷直了身体,连藏匿在鞋子里的脚趾头,都跟着绷紧了,心痒难耐
他几乎是掌控着她,舌尖在她的脸颊上翻滚,湿湿热热的,低声呢喃
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不管是酒保,服务生还是其他客人,只当他们是来这里放松的寻常男女
“肯交出来么?”
他问,满意地看着她的颤抖,和挺得直直的上半身,舌停留在她的耳蜗里,若即若离
她哆嗦着,缓慢地点点头,只是颤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蓝眼睛轻狂地笑起来,放开了对她的折磨,捞起酒瓶子,给自己空了的杯子满上,仰头就灌了一口
乔初夏松了口气,看着他自斟自酌,孰料只顿了不过几秒,她的下巴已经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她一抽气,那酒就全都呛到了嗓子眼儿里,火辣辣地疼起来,烧起来了!
“啊!”
蓝眼睛却笑起来,仰头干了手里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态,喝得很没有风度
“走,我在边上就有个房子,咱们好好唠唠”
乔初夏此刻呈现着一种羞耻的姿势,“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挣扎和抗拒显然惹恼了蓝眼睛,蓝眼睛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领带,在她的两个手腕上打了个结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此刻,他正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什么,脸上丝毫没有该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举着一个小小的剃刀,仔细给她涂满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刮了个干净
“怎么没有?”
他抬头,擦擦手将东西扔到一边,这姿势古怪累人,仰起脸来,他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乔初夏的手被固定在头顶,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喘着气,慢声道:“要用血”
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唇瓣上一层胭脂似的鲜红,乔初夏惊了,她的手被缚,无法抚弄唇角
蓝眼睛从她身上起来,手背抹抹嘴,刚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这一点儿哪里够”
乔初夏嗤笑地开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经高高肿起,扭过头去,能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真他妈费劲!”
蓝眼睛站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间,应该是拿刀去了
乔初夏忽然安静下来,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和脚可以动
缓缓地在床单上摩擦,移动,轻柔,缓慢,不徐不疾
等到蓝眼睛拿了刀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乔初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儿,你没乱动我很开心”
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乔初夏看着蓝眼睛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碟,准备接血
在胳膊上横着来了一刀,暗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乔初夏顿时觉得浑身有些软,她恐惧那滚烫血腥的液体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语,再转过脸时,看见蓝眼睛已经低头吮了几口伤口,也不急着包扎,端着那装了血的瓷碟就凑过来,一把分开她的腿
“涂上去,是?”
他自说自话,用手指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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