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抬了水进来,皇上用的也不是她的那个小木浴桶,而是红木镶金边纹龙纹的大浴桶,两个人坐进去绰绰有余。
宗政瑾把她放进去,自己也随手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苏静翕有些害羞,脸色不受控制的红了红,身上的纱衣遇水早已湿透,贴在身上,风光透露无限。
无措的用手捂住胸前,“皇上,你……”怎么脱完了?
宗政瑾眼眸暗了暗,“爱妾现在这样挡,有何用处?”
“翕儿……翕儿只是……”
苏静翕不喜欢他叫他爱妾,爱妾爱妃不知道叫了多少女子。
“翕儿只是如何?”宗政瑾凑过去,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引来她的颤栗。
苏静翕咬了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皇上……唔……”
宗政瑾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无辜的眼神和无意识的咬唇,朝着他念想的地方吻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甜美,淡淡的桃子香气,她的回应让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把她的衣服迅速的脱了,手往|下随意摸了摸,就着水,昂扬|进入。
“嗯……皇上……水……水进去了……”
宗政瑾在她身上驰骋,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似乎很不错。
苏静翕松松的环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皇上,太……太深了……”
宗政瑾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腮若新荔,鼻腻鹅脂,领如蝤蛴,朱唇微启,齿如瓠犀,整个身体都呈现淡淡的粉色。
当真是一个尤物。
身下动作不减,只腾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细腰,微微安抚,“翕儿别怕。”
她的求饶换来的是他更有力的鞭鞑,虽哭着求饶,可水雾浸满整个眼眶,盈盈水目,充满情|欲的低哑暗沉声,可怜而无助,让他不自禁的想要的更多。
一轮又一轮,从浴桶到床榻,苏静翕被换着花样折腾了许久。
门外,苏顺闲低垂着头,听见屋里传来的声响,不敢出声阻止,只能任由他们去。
“你们几个狗奴才,给咱家管好自己的嘴,今儿个发生的事,要是传出去一点,小心你们的狗命。”
底下几个太监宫女都跪下,“奴才/奴婢不敢。”
唤人进来收拾过,宗政瑾上床躺下,“皇上,你……”苏静翕闭着眼睛,手摸了摸。
“朕在这里,安寝吧,”宗政瑾握住她的手,放在身侧。
一夜至天明。
醒来的时候,宗政瑾依旧察觉到她的手不知何时又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巴掌大的小脸都埋在了他的脖颈间。
从来不习惯别人靠他这么近,只是昨晚自己竟然没有发觉醒来。
和其他妃嫔就寝时,都是各睡各的床位,即使有那胆大的,也只敢偷偷拉住他的衣角,无人敢如她这般。
罢了,既然床第之间,能让他欢心,多宠两分又何妨。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宗政瑾走出内室,对跪在地上的人厉声说道。
听瑶等人闻言皆齐伏于地,大气不敢出,“奴才/奴婢遵旨。”
辰时一刻,“主子,该起了,”听瑶站在床边,狠心叫醒她。
苏静翕迷茫的睁开眼睛,稍一动,身上只觉得酸痛难忍。
听瑶连忙把滑落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只一眼,主子身上红痕遍布。
“伺候我起来吧。”
“是,”听瑶拿来衣服,“主子,今日穿这件淡玉绣折枝堆花襦裙可好?”
苏静翕应了声,梳洗完毕,简单的用了一些早膳,对一旁的人说道,“待会让人去御膳房拿点栗子糕吧。”
带着代曼慢慢往坤宁宫里走去,照例受到了许多冷嘲热讽,苏静翕都不闲不淡的挡了回去。
刚出坤宁宫,“苏姐姐稍等,”杜宛如在后面轻喊。
苏静翕无奈,旁边还有许多人看着,转过身,“杜选侍可有什么事?”
一句苏姐姐,一句杜选侍,关系如何显而易见。
杜宛如漂亮的脸蛋僵了僵,“入宫也有些日子,妹妹只是觉得与姐姐还没有好好叙过话,特来问候姐姐一句。”
苏静翕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轻笑,“不知道杜选侍与我有什么话好叙,似乎杜选侍的姐姐另有其人吧。”
“苏姐姐说的是,只是如今已经入宫,大家都是姐妹,婢妾的姐姐自然不只有一人,”杜宛如也没恼,装作听不懂的继续说道。
也是,杜婉兮虽然是她的姐姐,只是自古嫡庶尊卑分明,而且杜家妻妾成群,庶出的子女一大堆,二人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好。
“如此,”不等她继续说话,苏静翕接着说,“只是昨日伺候了皇上,现在我还想早些回去呢,就不与妹妹叙话了。”
刻意咬重了“妹妹”二字,果然见她脸色变了几变。
宫里,姐妹相称,从来不是以年龄划分,而是品级高低。
如苏静翕,她如今只有十四岁,满宫里,比她小的没有几人,她却已是好多人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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