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里也在实时讨论这综艺。
【我只想说还好池穗穗没参加。】
【不管是服装还是色调,都一言难尽。】
【她要是去了,再好的颜值也顶不过这样的辣鸡综艺。】
【导演组是怎么想的,骚操作一堆一堆的,这综艺到上一季就算结局算了。】
【从来没有什么综艺能超过第一季,不变的定律。】
这个综艺以事实说明了骚操作太多的下场。
拉别人出场艹热度,人嘉宾都拒绝了还要被拉出来吐槽一下,要不是池穗穗刚,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转眼间,这综艺就被抛到脑后。
等十来期结束后,以总共几千万的播放量宣布完结,其中三分之一都是第一期慕名去看的。
至于其中的嘉宾,恨不得自己没参加过这综艺。
本来是抱着想进娱乐圈的想法来的,结果综艺效果那么差,他们没涨粉还多了一些黑粉。
这综艺爱谁谁看去吧。
-
恋爱综艺糊得毫无水花。
池穗穗喜闻乐见,苏绵倒是很关注,每天都要跟踪进度,在完结第二天就发了个朋友圈。
宋妙里十分安静。
苏绵:【宋医生最近怎么不冒泡了?】
宋妙里:【分手后遗症。】
苏绵:【???啥时候分的?】
这个问题在晚上的聚餐时得到了回复。
宋医生最近相当忧郁,还化了个厌世妆:“前两天分的,我的生活又要失去一张好看的脸了。”
池穗穗非常淡定地问:“你的计划实施了吗?”
提到这个,宋妙里轻咳一声,声音有点儿小:“就有点怂,但还是成功了。”
怎么说都有点难以启齿。
宋妙里属于那种嘴上时时开车、现场怂得一批的那种人,这计划她去年就萌生了,但是一直到最近才完成。
时间跨度两三个月。
而且在没多久之后就提分手。
“你们不知道我当初提分手时,小顾那个表情,我觉得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宋妙里回忆了一下。
“宋医生你怎么说的?”苏绵好奇问。
宋妙里生动形象地给她和池穗穗描述了一下那个场面。
时间发生在两天前的一晚,她早就想好了分手时间,因为家里确实已经有计划了。
她和顾南砚约了个会,又吃了一顿饭,然后直接了当地说:“小顾,我们分手吧。”
顾南砚问:“为什么?”
宋妙里倒也没想着隐瞒:“家里已经给我找好了相亲对象,他们不同意我们。”
顾南砚说:“我可以让他们满意。”
宋妙里一点也没信:“你不可能让他们满意的。”
这要怎么满意,除非天降横财一万亿,可能家里还要考虑考虑,但明显不太可能。
被直接打击的顾南砚:“……”
宋妙里难过地亲了他一口,说:“好聚好散。对了,我结婚的时候不会给你发请帖的。”
顾南砚表情有点儿诡异。
“你过年的时候去哪里了?”他忽然想起这个问题,目光幽深地看着一脸难过的女孩。
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
“我直接连夜去巴黎购物了。”宋妙里吃了一口肉,对着池穗穗和苏绵开口。
池穗穗有那么一瞬间的表情凝固。
苏绵则是深深沉浸在两个人的爱情中,发出感慨:“有缘无分,宋医生别难过。”
池穗穗问:“你就一次也没回家?”
宋妙里说:“我干嘛回家啊,我才不要去相亲,过年的时候我还是个有男朋友身份的人。”
池穗穗眉梢轻扬。
提到这个,宋妙里突然放下筷子,表情奇特:“我妈他们对那个相亲对象那么满意,说对方不在意我的恋爱,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有男人不在意这个的?”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
池穗穗没忍住笑了起来,说:“应该是真的不在意。”
毕竟对象都是同一个人。
苏绵作为一个完全不了解真相的人,也开始担忧:“完了,宋医生,我觉得这好像形婚。”
其实吧,塑料夫妻在豪门里很常见。
宋妙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是这件事让她觉得很神奇,她也有点抗拒这件事。
聚餐结束后,三个人各回各家。
如今已经是四月份,天气逐渐暖和,衣服也归于单薄。
池穗穗仿佛焕然新生,做了老板之后就更加放飞自我,周末就坐着贺行望的私人飞机去看秀。
时装周虽然二三月就差不多全结束了,但各种各样的私人秀还有很多。
池穗穗有很多交好的设计师,自己也有投资不少他们的工作室,说是去看秀,其实也相当于看自己的公司。
她甚至觉得,自己怎么以前没想着搞个新闻社,贺行望的形象一下子在她的心中高大了起来。
所以在回国的那一晚,池穗穗就打电话给他。
对面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接:“喂?”
“是我。”池穗穗听着里面很安静,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过两天去给你带鱼汤,要不要?”
“不用,最近很忙。”贺行望的声音很沉。
池穗穗一腔热情仿佛泼进了冬日的冰块里,“行吧,你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有事?”
贺行望垂眸,“刚做了一个噩梦。”
池穗穗笑了一声:“你也会做噩梦。”
贺行望嗯了声,没再说话。
池穗穗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今晚不想说话,随便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一阵忙音响过。
“暂时没什么问题,但是短期几天不能动手。”对面的女生叮嘱了一句,又抬头看了下。
“知道了。”贺行望面色不改,站起来要走。
李怀明把桌上的东西给收了,跟在后面忍不住说话:“这么瞒着好吗?”
贺行望扫一眼他:“你觉得有问题?”
李怀明说:“那万一嫂子突然想过来怎么办?”
“……”
“贺神,你这么看我我害怕。”
整个射运中心里,李怀明对朱教练是尊重,说害怕是真的没有,唯一的只有贺行望。
尤其是他不说话的时候。
“我的手只是受伤,还没断。”贺行望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她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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