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夜枫的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父亲呢。”她这么关心夜奇,在她心里夜枫的地位就绝对不会低,想到这里,傅亦臣就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火在猛烈燃烧着。
说出口的话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
杜阮瑜错愕望着他,不敢置信他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想到吃醋?
“傅亦臣,你先告诉我,夜奇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不要开玩笑,这种事情不能儿戏的。”她冷凝着脸问他,希望他不要轻忽。
夜家的行事准则她大概听过一耳朵,做事有些极端,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抢生意。
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刚才傅亦臣提到夜奇在非洲的金矿出事,夜枫就那么紧张。
她自然也担心,她欠夜枫的已经很多了,能够帮上一点忙,她都不能放弃。
但是,傅亦臣不明白她的想法。
她为了夜枫这么认真,这么急切,如果将夜枫换成是他,她会这么着急吗?他不知道。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表现出来多么在乎他的样子。
傅亦臣心里很不好受,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还是没有夜枫的高。
心里不爽,脸上自然就带出来了。
“我不知道。”冷冰冰的一句话丢过去,放开她的手,径自走进家门。
杜阮瑜连忙追上去。“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你能够知道夜家的金矿出问题吗,难道就不能查到夜奇的情况吗?”
她不明白傅亦臣是从哪里的来的消息,但是能够知道大致的情况,那么打听一下具体的人员伤亡情况难道很难吗?
傅亦臣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你的意思是要我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去追问夜奇的安危?让我无视手下人的命,去探听我的情敌的父亲是死是活?”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可是词汇却带着无尽的愤怒。
杜阮瑜瞬间呆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怎么会那么严重,你们都能知道金矿的事情……”她还没有说完的话,被他猛地转过身来,狰狞冷酷的脸色给吓住了。
“杜阮瑜,本来我不想问太多,免得我们吵起来,但是你一再相逼,我不问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一步步前进,一字一句的说道。
顺着他的前进,杜阮瑜有些理亏害怕,一步步的后退者,最后退无可退,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房门。
强撑着自己的气势,抬头倔强望着他。
傅亦臣轻笑一声,伸手摸上了她的脸颊,细细摸索。
“跟佟帛逸谈的怎么样?你得到你的消息了吗?”
“没有。”
“嗯,没有,这个是怎么来的?”他正在摸索的是她的脸颊,那里之前被佟帛逸用手死死捂住,按照她的皮肤,现在应该是有一道红痕的。
她没有说话,之前让他走的时候,一而再的保证自己不会有事的。
“是佟帛逸留下的?”他露出一个让人胆寒的笑容。
像是一个恶魔一般,那笑容之间露出的牙齿,像是一把即将要落下来的铡刀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她不敢说话。
“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让他在你的脸上留下伤痕就是你对我的保证?”他的语气冷凝下来,摸索脸颊的手也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跟他对视,清楚看到他眼眸深处浮现的惊涛骇浪。
“我……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的,谁能想到他会忽然发疯呢。”下巴吃痛,让她有些不满,自己还觉得满心的委屈呢,他还冲她发脾气。
似乎被她的语气逗乐了,他放开了她,低低笑了一声,右手摸上了她身上的裙子,并没有放开她。
“行,这个算是你受委屈了,我不跟你计较。”他淡淡说道:“那么这个呢?你别告诉我裙子也是被佟帛逸扯了的。”
她一下车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裙子下摆被撕开了,这种痕迹,让他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
杜阮瑜心中一惊,脸上表情有些不好看。
不敢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肯定会很生气。
“嗯?不打算给个解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给杜阮瑜的感觉越来越危险。
“是我自己撕得,当时夜枫他进了海里,半天没有上来,我以为……”
“海里,你们去了海边?”他侧头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还喝了酒?”
疑问的语气,表情却是肯定的。
杜阮瑜被噎了一下,听到他的质问,越听越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嗯?”危险而轻扬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宠溺,纵容,让人很容易认为他不会在乎,不生气,从而做出更多的错误。
杜阮瑜知道自己肯定是瞒不过他的,只能闭上眼睛认命点点头。
“砰”一声巨响,将她吓得马上睁开眼睛。
只见他指节分明的拳头狠狠砸在身边的酒柜上,他的力道很大,在实木酒柜上砸出一个凹痕,上面的酒柜的玻璃更是被震得碎了一地。
她张大小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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