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被帝君养在一座房子里,就像被囚禁了一样,她除了院子里,出门都是不允许的,院子门口,帝君派了重兵把守,这也是她为什么即便后悔了也不能退出这场游戏的原因,虽然她宣布了这场游戏的开始,然而,可以说结局的永远不是她舒砚。她可以走出房门,却不能走出院子,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的送过来,当然,还有那些衣服……想到自己现在穿的衣服,舒砚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悔恨莫及的神情,这样羞耻的衣服,让她即便外面没有人守着也无法走出去。
舒砚坐在床上,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向前走去,看着指针越来越接近那个数字,舒砚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恐惧的神情,这几日,那人按时按点的过来,他的到来,便是她噩梦的开始,她从来不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让无数人仰望推崇的人竟然……竟然是一个变态!是,他就是一个变态,除了给她这些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之外,根本就不给她一件可以蔽体衣服,来了之后,便永无止境的折腾着她,甚至,根本就不避讳他的那些侍卫守军,舒砚根本就不敢看那些守军,因为,她知道,他们的眼中除了不敢置信只剩下轻蔑厌恶,她似乎能够感受他们的想法——什么帝京第一名媛,帝京第一婊子还差不多!对,她就知道他们一定是这样想的,然而,她却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现在的她确实和婊子无异,帝君的专属婊子而已。
呵呵呵呵……舒砚轻轻的笑着,渐渐的,这笑声终是发生了变化,渐渐陷入疯狂,皇甫卿,皇甫卿,我恨你!我恨你!舒砚抱着枕头,双手死死的抓着枕头的边缘,眼神激凸,好似要瞪出来一样,原本一张美艳的小脸已然狰狞扭曲的不成模样。对于自己这所有的遭遇,她不怪天不怪地,不怪将她囚禁起来恣意施虐的帝君,不怪自己自作聪明让自己陷入绝境,反而,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什么都没有做的皇甫卿的头上,她只是想着,如果不是皇甫卿,她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遭遇,所以,这恨只能寄存在他的身上了,终有一天,她会把自己失去的都给找回来。就算找不回已然失去的,也该用更有价值的东西来回报才是。
叮咚!突然,指针转到正点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本还在疯狂大笑的突然便顿住了,瞳孔一缩,舒砚好似听到了铁门缓缓拉开的声音,明明安静的很,明明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她就是听到了。
再然后,再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张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恐惧的男人的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明明恐惧到不行,她却伸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拧了一把光裸的大腿,她……她不能永远让自己处在这种不能作为的境地,她……她必须要走出去!哪怕,以一种人人厌弃的身份,她也要离开这里。她之所以接近这人,可不是让自己成为这人的玩具的,她……她只是想要他的权力而已。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舒砚努力的将心中的恐惧给压下去,努力的扯着微笑迎着来人。“怎么现在才来嘛?”语气娇嗲,虽然依旧有些不自然,比之之前的恐惧,已然相差较远了。
“呵呵呵……想我了?”
“是……是啊!”
“真乖!”
然后,游戏开始,舒砚渐渐了忘却自己的羞耻心,忘却疼痛,只想着,如何让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欢愉,如何让他迷恋上自己,哪怕,为此,几乎承受不了对方的疯狂,她也极力的隐忍,做一切能够取悦那人的事情,哪怕,别人说她不要脸。唔,她就不要脸了,总比被囚禁在这里,毫无出路的强。
而此时,舒家的人方才得知女儿失踪,一家人,尤其是舒夫人急的不得了。舒墨和龙天玉接到消息匆忙从帝宫赶了回去。
“会不会因为我,因为砚儿不喜欢我,所以才……”龙天玉不知道这个小姑子和自己老爸搞在一起了,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个心思扮演小媳妇儿了,她会直接上去掐死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当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还在用心的拆散着舒砚和舒墨的关系,现在的舒墨是她的丈夫,自然,她在舒墨心中的地位就要拍在第一,其他的女人,无论是他的妹妹还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的女人都不得和她争这个位置。
“哼,真是太不懂事儿了!”舒墨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以前虽然偶尔有些小性子,但是哪里像现在这般,竟然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三番两次,对他的妻子恶言相向,哪怕不看在他妻子是公主的份上,就看在他,是他的妻子份上,哪怕她再不喜欢,难道不应该以礼相待么?想到这里,舒墨的脸就黑了几分,原本有些焦急的心似乎也不那么焦急了。
“快些吧,咱们赶紧去看看,爸和妈肯定急的不行,也不知道砚儿去哪儿了,这……这身体的伤还没养好呢!”一旁龙天玉在舒墨想通一些事情之后连忙又开口,甚是懂事的说道。
“没事儿,慢点开车!”舒墨对着司机沉声说道。“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选择都该对自己负责才是!”
“舒墨!”龙天玉拽着舒墨的手,显得十分的焦急。
舒墨却拍了拍龙天玉的手,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放心吧!”
然后,车子便慢悠悠的向舒家驶去了,明明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司机小哥愣是开了两倍的时间,方才稳稳的停在舒家的门口。
“儿子!你怎么才……公主!”舒夫人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就连忙走了过来,刚说了一半的怨念在看到龙天玉的时候便连忙的闭上嘴巴,她的儿媳妇儿和别人不同,别的婆婆可以骂儿媳妇儿,说她这儿做的不好那儿做的不好,可是她这个不行,因为,她的儿媳妇儿是公主,与一般平民不同,所以,她便是不能呼来喝去,她也是十分满意的。毕竟,这个公主能给她带来的尊荣是比可以对儿媳妇儿呼来喝去更贵重的。
“妈,不要这么生分嘛!我是你虽然是公主,也是你的儿媳妇儿,你就叫我天玉就好了!”龙天玉走过来,挽着舒夫人的胳膊甚是亲和的说道。
舒夫人听着,心中那叫一个舒服,差点把女儿失踪的大事儿都给忘了,想想,谁有这个资格,可以直呼公主的名讳?看看,只有她,他们舒家,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妈,砚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家人进了客厅,舒墨皱着眉头,声音微沉的问道。
“哎!”听儿子这么一问,舒夫人方才从得意中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一脸担忧不安的模样,“哎,不是那天她发脾气把我赶了出来,我这一生气就没去看她么,这不,几天前,我忍不住又去医院看她,这才知道她早就离开了医院,然后,一开始打她她还接听,告诉我没什么,她只是出去散散心,可是后来,便再也没有电话打回来,我打电话过去,她便没有接电话,再然后,便直接关了机,再无半点音讯,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会不会被绑匪绑架了?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我……”
“妈!”舒墨打断舒夫人的庸人自扰,“你之前打电话,是她自己的声音吗?”
“啊…。是,是砚儿!”舒夫人愣了一下,连忙点头说道。
“那不就是了!”舒墨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个舒砚,是越来越混账了!在外面玩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吗?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吗?”
“她……她也是心情不好!”舒夫人小声的给女儿找理由,然而,此话一出,似乎便认定了舒砚只是真的在外面散心,而非遇到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
“行了,你就不要担心了!”舒墨对着舒夫人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尽快联系到她,让她打电话回家的!”
“嗯!”舒夫人终是不在那么担心,听了儿子的话,舒夫人重重的点了点头。“留在家里吃午饭吧!”
“好!”舒墨还开口,一旁的龙天玉便甜甜的应了,“妈的手艺可好了,我吃过一次就忘不掉!”
“……”舒夫人听了龙天玉的夸奖,那叫一个舒爽,笑的露齿不露眼,随即,连忙说道,“喜欢的话以后常来,想吃什么告诉妈,妈给你做!”
“嗯!谢谢妈!”龙天玉挽着舒夫人的胳膊,甚是感激的说道。
这厢,一家子和和乐乐,那边,舒砚还在用生命挣扎,然而,在难忍她也咬紧了牙关,因为,横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安心的被锁在那所大房子里,永远当那个暴虐的人玩不破的玩具,直到某一天那人厌弃了,或被丢弃或被封杀;另外一条,拼尽全力,从幕后走到台前,哪怕依然是玩具,哪怕没脸没皮,人人唾骂,但是一旦成功了,她便会有无人能及的权利,就如……就如苏妲己一样,轻易的将一国之君玩弄在股掌之间;这两条,她根本想都不用想,就会选择第二条,她什么都不管,只要拿到权利,只要能找到出口发泄心中的愤恨就成,至于舒家的脸面,她已然顾及不到了。
当然,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的困难,哪怕是她都知道,她和帝君之间的事情一旦曝光,迎接他们的会是怎么样的指责,心里不好的人可能会被这种强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压垮,她知道,帝君肯定也会知道,所以,想要让帝君把她带到人前,她还需要多动动脑子和身体,只有……只有让他食髓知味,让他恋上她的身体,让他一刻都离不开她,让他为她疯狂,她的计划才有进行的可能。所以,她摇晃着身体配合着帝君的冲撞,明明痛苦的不行,她的嘴角却依然带着笑花,口中大声的浪叫着,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交合盛宴。
而此时,一心想着要给她惊喜的汉斯,终于得到了自家老爹的特赦,带着全部的家当从M国登上了飞往帝京的班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汉斯难掩心中的激动,亲爱的!我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想到即将要和心爱的人见面了,汉斯那叫一个激动,如果不是不允许,他恨不能在飞机上跳一段街舞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之所以到现在才能去帝京,实在是因为他有一个讨人厌的老爹,非要他留在家里过完元旦节才允许他离开,当然,一开始那老头儿是死活不让他来帝京的,最后都闹到了脱离父子关系的程度了,最后的最后,还是哥哥在里面说情,老头子方才松了口,当然,条件就是他在家里过完元旦节才可以走,于是,相比和老头子脱离父子关系,他还是选择了后面这一个,只是苦了舒砚了,又得多等些天才能看到他这个惊喜,汉斯决定了,他到了帝京之后,就到分公司的门口捧着鲜花等着。
他却不知,舒砚因为受伤已然好些日子不曾上班了,当然,还特意向M国总部那边请假来的,只是…。只是道尔大家长,也就是他的老爹,为了不让他失控,直接让属下瞒了这个消息,谁都可以知道,唯独他汉斯二少爷不能知道,所以,他的计划注定要成空了。所以,当他不顾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下飞机就捧着一束花站在公司门口等的时候,不仅没等到人,反而等到一个舒砚请假的消息。
“你说什么?”汉斯有点不可置信的询问。
“哦,总监大人已经好多天没来上班了,请假了,都快个把月了!”被拦着的姑娘有点讥诮的说道。
“啊……哦,谢谢你!”汉斯愣了一下,这才对着被自己拦下来的姑娘道谢,将手中的花塞给姑娘,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个把月,这么就没有上班,是因为什么?
女孩捧着花,愣愣的看着突然没有了神采的男人,突然便没了讥诮,显然,普通小职员的她不知道这个英俊的外国男子便是他们公司大boss的二少爷,只是原本不屑于舒砚,连带着有点不屑于追求舒砚的男人,此刻,看着那人的背影,突然便觉着五味陈杂。
最终没有方向的汉斯,只能先去自己预定的酒店,原本激情满满,突然便觉着疲惫,很疲惫!只想着好好睡一觉!
睡了整整一天,汉斯再次满血复活,他要去找他的心上人,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汉斯找到了舒家,然而,在舒家,他也没能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不仅没有找到,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得知作为舒砚的家人,竟然也不知道舒砚的去向,于是,一向很绅士的人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父母的,自己的女儿这么些天没回家,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如果有人对她心怀不轨,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是不是也当她出门在外散心了?”汉斯吼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与其靠他们这些不负责任的家人,还不如靠他自己,舒砚,你等我,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儿!然而,虽然心志坚定,在不是他的地盘上,想要找到一个被帝君藏起来的人又是如何的困难,而唯一一个知道的外人,和他的交情不够,自然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他,而这个知道消息的人只想着赶紧和媳妇儿团聚,哪有心思在意他呀,虽然,他和他也还算有点亲戚关系。
一月二十二,两只小宝放寒假,皇甫卿便将家中和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别人,自己带着两只小宝就飞了,当然,还有一个人,比他的飞的还快,那人便是商绯月了,在处理了孟雅的后事,不等法律对张琪云的审判结束,便直接定了机票飞去F国了,把公司留个董珏照看,自己不负责任的跑了。然而,他还是可以理解的嘛,刚刚新婚就分别,谁也不乐意是不是,何况,他还欠孟大哥东西呢,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不是,赶紧还了才对,于是,各位看客不要笑,他不是因为想那谁才去的F国,他只是去还债来的。
至于皇甫卿么,结婚时间够久,脸皮够厚,他就是想媳妇儿了,谁能不让想么?谁敢说三道四?于是,智囊团们不满了,凭什么你想媳妇儿了就把所有事情交给咱们呀?咱们也是有有媳妇儿的人好不好?当然,这些话是没有人敢在皇甫卿的面前说的,因为说了也没什么大作用,反倒容易引起boss对他们的不满,与其做这种无谓的挣扎,还不如什么都不做来的干脆,还能在boss面前六个好印象。
其实,年关将近,也不算很忙,除了核算年终受益,制定明年发展方向,筹备年会,员工绩效考核,倒也没什么大事,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的,除了帝君,没有人敢与魅影相抗衡,而现在的帝君,正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记得要对付皇甫家的事情,至于他的那些爪牙,智囊团们冷笑,已然被他们切的七七八八,尤其是那个李渔。因为是东子的岳父,兄弟们下手有点轻,命还是留着的,只是他那个万恶的研究基地却是被毁了个彻底,梅林带着猫儿全世界的跑,跑累了之火,直接特制了一颗炸弹将李渔那乱七八糟的研究所给炸了,当然,做的甚是隐秘,先只是研究所里起火,要知道,那研究所里,易燃易爆的化学药品多了去了,把所有人够吓出来之后,炸弹这么一扔,砰的一声,整座研究大楼就这么化为灰烬了,当匆匆赶来的李渔看到这样的一幕之火,连救火就懒得救,直接就跑了,收拾自己的东西,用着早就准备好的另外一个身份,跑到别国,说难听点那是去躲灾去了,说好听点那就是去逍遥了。
给帝君做这样不能见光的事情,李渔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两个,一个是帝君得道,他升天,另外一个就是失败,他被拿来当替罪羊,这个,他是玩玩不愿意的,所以,早早的做好了准备,为了帝君的大业,他可以牺牲很多东西,比如妻子,比如女儿,唯独一样是绝对不能牺牲的,那就是他的性命,所以,一边有条不紊的按着帝君的意思摆棋局,一边暗中给自己留退路,给自己转移资金,给自己准备新身份,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终于遇上,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之后又出了这么一个绝对不可能被原谅的岔子,李渔连在帝君面前求情的机会都不给,便选择跑路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帝君要是不杀了他那才叫怪事了。
这一场爆炸引发的轰动绝对不小,只是奇异的却没有导致半个人伤亡,帝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趴在舒砚的身上卖力的干活,听到自己的侍官汇报,明显的愣了一下,然而,却没有立即从舒砚的身上起来,反而加大了力道,而舒砚,好似没看到那个侍官一样,该怎么叫就怎么叫,直至最后一刻来临。
侍官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有半点异样。帝君起身,这才连忙将帝君的衣服送过去。
“明日去帝宫报道,我还缺一名随行秘书!”帝君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沉冷的说道。说完,穿好了衣物,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而留在床上的舒砚,在经过片刻的呆愣之后,陡然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睛大睁,死死的盯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一颗心,几乎快要死去的心突然便恢复了跳动,噗通噗通…。用着她快要承受不了的力道,剧烈的跳动着,他……刚刚是和她再说话吗?舒砚不敢置信,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一身狼狈,直接冲到了楼下,此时,楼下已然人去楼空。舒砚愣愣的站在那里,漫天的喜悦汹涌而来,好似快要将她淹没了一样,然而,即便如此,舒砚还是不敢全然的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好运,她要去看看,院子门口的守军们是不是也离开了,想到这里,便往门边跑去,刚打开门,一阵寒风便扑面而来,差点将她冻成冰棍,舒砚方才想起,自己还光裸着身子,快速的跑到楼上,找不到可以御寒的衣物,直接把丝绒被裹在身上,这才跑了出去,看着大开的院门,看着空空荡荡的守卫处,此刻,舒砚终是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了!她……她成功了!她成功了!她终于成功了第一步,哈哈哈哈……皇甫卿,我会让你后悔莫及的!哈哈哈……
然而,她的发狠似乎对皇甫卿并无半点作用,人家正在M国陪着媳妇儿,儿子和女儿,媳妇儿上班,他在家里相妻教子,不仅包了一日三餐,更是包所有的家务事儿,自从他去了之后,直接给家里的保镖阿姨发了红包放了假,没人打扰他们一家四口,全职煮夫做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闲了就陪着两只小宝做训练,楚霄隔三差五的会过来蹭个饭,偶尔会两个人躲在书房里说些小秘密,而容颜,对于他和儿子女儿都在生活自然是欢喜不已。尽管寒冬腊月,这每日去上班也是心情好好,完全不受天气冷的影响,实在是那什么,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可能就是现在这个她了。
当然,皇甫卿也不是全然的不管事儿了,无论是哪边得了什么新消息,而那些人做不了主的时候,便会通知他由他做决定,当然,觉着比较重要的消息,觉着他应该知道的,也会尽快的给他传过来。比如,李渔逃到了哪个国家,比如,舒砚成了帝君的随行秘书,比如那个不听话的小孩依旧不愿意随他的人回来。当然,对于前两条,皇甫卿也没有浪费过多的时间去管,只是让人注意着就行,无论是李渔还是帝君或是舒砚,只要不惹到他的头上,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哪怕把天翻了都不关他的事情,只是那个小孩,皇甫卿皱了皱眉,他在想着,要不要通知他的手下直接把他给敲晕了给带回来?虽然,容颜一直不曾开口问他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就是知道,容颜依然无法介怀当年的事情,从她如此厌恶大海就可以看出来。他知道,如果把那个孩子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这人,这人肯定高兴的不行,然而,在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他又不敢轻易的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就怕其中突然生出什么变故,这人会更加的难受。只想着有一天,把那孩子带到她的面前,那时再也不会有意外发生,如此就好了。只是,也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竟然……竟然屡次否决自己接他回来的提议,自己能想到他想要做些什么,然而,做什么都不如他的性命重要,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在从长计议就是了。想到这里,皇甫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眉头皱的这样紧,帝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容颜回来的时候,便看见这人坐在客厅,皱着眉头一脸黑沉的模样,显然在想些不好的事情。
“……”皇甫卿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想就想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人都下班了,伸手,将她放在自己额头的小手握进自己的掌心,微一用力,便把这人拽到自己的怀里,开口,淡淡的道:“我在愁我们今晚到底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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