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探,“这是哪儿?”
她触手一片绒绒的感觉,笑着赶紧把手抽出来,“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他笑,将她抱起来,“不知道就好好学学去!”
“啊……我不去!”她尖声叫起来。
“那就在这学?”他一路探下来,“气海、石门、关元……”
“不要……不……”她大呼。
可是,再大呼也没用,最终被他按着好好学了一个晚上,从地毯,到房间,学得彻彻底底,筋疲力尽,连带着他的穴位,也认了个明明白白,最后,还问她,“记住没?”
“额……”她哪里能记住啊?根本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没记住就再来一遍……”
“不!我记住了!”她赶紧道,手往回缩,她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那背给我听听!”他眼睛一眨。
“额……”她含怨看着他。
“背错要罚。”
“额……”男人餍足了之后是不是特亢奋?
“你说罚什么?”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错哪就……好不好?”
那两个字,真正是耳语,听得她耳朵通红,依他这罚法,那要认的穴位还不全往一个地方集中?她狠道,“好啊!不过我用手术刀亲密接触好不好?”
他笑,不逗她了,“用手术刀到底是害你自己还是害我?傻姑娘。”随即,躺在她身侧,拥住了她总结,“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他满足地评价,“以后你觉得咱们该精神交流的时候,就一起学习专业,共同进步。”
“额……”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连和他辩论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头咬在他手臂上。
他任她咬,也不退缩,只道,“我还没说罚,你就开始了?”
松口,转身睡觉!不予理睬!
体力透支,的确已是累到极致,静静被他拥着,还果真很快就睡着了。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对他俩极有意义的晚上,真的过得不同寻常,她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他这么别出心裁地折腾人的?以至于,她睡梦里都全在背穴位……
她庆幸自己学的不是中医,否则,以后要她怎么面对这门学科?
深夜,两人睡得沉稳,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他对手机铃声一向敏感,只一声就清醒了,只不过昨晚太忘形,一时找不到手机在哪里,是以,铃声响了很久,把她也闹醒了。
最终摸到了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喂?”他下意识知道不妙,家里从来不会这么晚打电话,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
那边响起保姆的声音,“宁医生,太太生病了。”
“怎么回事?”他急问。
“我也不知道,早上太太就不舒服,晚上吃饭还好,现在突然发烧了。”保姆在电话里有些惊慌。
“别急,我马上回来。”他宽慰保姆,“宁先生呢?”
“先生他……他和太太吵架,出去了,还没回来……”
他脸色沉了几分,“我马上回家,你先看着我妈,给她物理降温,宁想怎么样?”
“宁想还好,睡着呢。”
他放下电话,起身换衣服,感觉身后有响动,发现阮流筝也起床了。
“我得回去一趟,我妈病了,我回去看看,你继续睡。”他一边扣衣服一边说。
她动作很快,比他还先穿好,进浴室用冷水抹了一把脸,“走吧。”
他看着她果断利落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头发,“谢谢你,流筝。”
“走了!”她嗔他一眼。
回到宁家的时候,快三点了,还是因为大半夜的没什么车,他一路畅通无阻搭车回来。
宁家的灯亮着,他俩进去直接奔向温宜房间。
卧室门是开着的,保姆在床边坐着给温宜做冷敷,见他俩来,忙站起来让位置。
温宜闭着眼睛,意识却是清醒的,听见动静睁开眼,见是他们,便道,“你们俩怎么来了?”
保姆忙解释,“太太,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给宁医生打电话的。”
温宜叹道,“大惊小怪了,我都吃药了,还惊动他俩。”
“可是……吃了这么久也没退烧……”保姆还是很担心的,一来是真的担心温宜的身体,二来也是怕自己担责任。
“妈,告诉我没错,难道您还瞒着我?我看看。”他坐下来,搭在温宜脉搏上,“量体温没?”
“量了,三十九度六了!”保姆忙道。
他点点头,静静把了会脉,又看了看温宜的咽喉和扁桃体,“除了发烧还有别的症状吗?”
“流泪……”保姆在一旁答。
“额……”宁至谦问温宜,“是吗?”
温宜点头,“真是感冒流泪的。”
宁至谦心里像被什么抓来一下,“吃了什么药?我看看。”
保姆把床头柜上的药盒拿给他,他看了下,“单吃这一种不行的,流筝,你还找得到药橱吗?让阿姨带你去吧,拿药来,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脓肿。”
“好!”阮流筝看了眼药盒,转身和保姆一起下去了。
宁至谦又朝着她们的背影交代,“阿姨,拿完药你也先睡吧,辛苦你了,这里交给我就行。”
“好。”保姆回身应道。
见他们走远了,他立即起身,手机拿出来,拨号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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