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小侯爷乜斜着看她,这女人不来大闹新房已经烧高香了,居然来送礼,奇了怪了,什么时候改性了?
“当然啦,喏,拿去。别说我小气哈,老公结婚连个礼都不送。”说着,宁小葵摸出一个盒子大气地拍他手上。
“该不会是迷药暗器吧?”小侯爷冷笑道,“月离华,今你想闹我奉陪到底,但请别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说着将盒子扔还给她。
“哎呀,瞧你说的。我宁——月离华是这种人吗?”宁小葵笑得越发无害,边说边又塞还给他,“快拿着,可金贵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搞来的。”
好奇心终于打败了戒备心,小侯爷啪地打开了盒子,才瞄得一眼,猛然脸就火烧了一下,猛地关上了盒子。
“这什么东西?”他脸抽搐着咬牙问道。
“避孕套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宁小葵一脸无辜道。说实话,她为了找这个东西可是聘请了特邀嘉宾大光头呢,羊肠子质地超薄的,花了她五十两银子呢。
“月离华,你是不是有病!”面红耳赤,将盒子一下砸向宁小葵,小侯爷暴怒。丈夫新婚之夜,老婆送个避孕套当礼物,也就只有月离华这种神经病的生物会干的出来。
“我擦,我好心你当驴肝肺啊!”宁小葵也火了,“你丫真不知道吗?姬家能让一个青楼女子生养嫡长孙?就算我们姐妹肯,你老爹也会剥了你的皮!”
小侯爷瞬间石化,这个道理他要不懂他就是白痴了。
“你好好想想吧,爱要不要!”宁小葵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小侯爷在原地脸色一会青红,一会皂白,一会又酱紫,跟个染色铺,煞是精彩。终于石化了近一盏茶的功夫,他弯腰捡起了那盒子。四下看看没人,才耳根发烫地藏在怀里。
藏在墙角的宁小葵立即尽收眼底这一幕,心里无声狂笑。
姬岚衣,你等着喝我一壶吧!
“我有一只小毛驴啊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摔我一身泥……”手里甩着杨柳枝心花开放,宁小葵一蹦三跳回天香斋。
一进门,她发现屋里静悄悄,没有一人。
“妖孽,妖孽……”叫了几声没人应。
咦,怎么又不见了,最近好像频繁消失的样子。
不在更好,晚上她要去听房人多了就不好玩了。
夜幕降临,安排给楚玉居住的翠香斋里一片喜气洋洋。
月殊华率领着丫头忙前忙后,俨然侯府中的女主人。
后屋有池,池边种了一棵高大的榆树,风一吹铜钱叶落满池塘,寓意吉祥。忽然树枝晃动,有人上了树一跃跃上了屋顶,猫腰行走,选定位置咕噜躺好,悠闲架起二郎腿。
月光清澈倾泻其脸,那人的双眸如狸猫闪亮,不是宁小葵是谁?!
一颗杏仁悠闲扔进嘴里,她咔嚓咔嚓嚼着,心情大好。抬头望天,呵,今月亮可真圆!
耳朵里听着一阵“恭喜小侯爷贺喜小侯爷”之声,宁小葵急忙翻身趴屋顶看,果然两盏红灯引着小侯爷进了院子。
宁小葵上下打量他,一袭素色锦袍子,三千青丝挽起,插了一个白玉簪子,雅韵足以。
擦,还知道要脸,总算穿的不是一身喜服。
丫环很快退出了屋子,最后一个出屋的是月殊华。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宁小葵看见她整个身子发抖,两行泪凄清而下,然后一步三回头,最后终于一咬牙掩面而去。
亲自操办洞房花烛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心伤可想而知。宁小葵却啐了一口,活该,为了讨好自己的老公可以这么没节操没底线,你不哭谁哭。
“爷——”一声娇媚欲滴的声音响起,宁小葵一下鸡皮疙瘩起来。赶忙抽开砖瓦朝下看,一身石榴红裙的楚玉紧紧贴向小侯爷,桃花似的面庞儿仰起,星眸微合,身子发颤,娇羞欲拒实则是暗示邀请。
敢情男人是不是都吃这一套!
宁小葵忿忿地暗忖,果然小侯爷眼中柔光温和,轻轻抚上她的脸,慢慢靠近她。
轰——后脊背一下着火了,宁小葵面目狰狞,咔嚓一下咬断一个杏仁,姬岚衣,你要是亲下去,老娘后半辈子就跟你耗到底了。
在0.01毫米的瞬间,小侯爷突然顿住了,抬头有意无意地往上看了一眼。宁小葵吓一跳,急忙偏过头去,心说妈呀他不会发现了我吧。
等一会儿,却是没动静,再往下看时发现楚玉已开始伺候小侯爷更衣卸冠了。
擦,他们到底亲没亲啊,宁小葵开始抓狂。
伺候好侯爷上床,楚玉开始卸妆,梳妆台的镜子里照见她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睛,那里贮满了喜悦的光芒。
噗——所有烛火熄灭,直留两支龙凤红烛。待楚玉再次出现宁小葵视线里时她已换了装束。
随意着了一件轻纱,腰间的金绦松松垮垮的绾了个结,致使两肩处顺势滑落,披散的发半遮半掩住半裸的胸膛,如玉的赤足,半截曲线流畅的小腿,随着她妖娆 的步子若隐若现,香艳与致命的性感如氤氲着的檀香直熏点人眼目。
妈妈的,青楼女子就是青楼女子,她们从小的训练就是如何勾引男人,如何点燃男人的****,而楚玉更是此中高手,好比蜻蜓点水,欲遮不遮,越拒还迎,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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