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虚一头雾水地跟着房中舒到了大殿,他刚出现在大殿之中,曾化算看到司马虚,化成一道虚影到了司马虚面前。
“司马虚,你这个王八蛋!”曾化算不由分说一掌击中司马虚的心窝上。
砰的一声,司马虚被打飞了出去,掉落在大殿门口。
曾化算这一掌虽然不会要司马虚的命,但是足够他吐血的,而且他受内伤了,没有十天时间是无法恢复的。
司马虚捂着心窝爬了起来,一脸震惊地望着曾化算不解地道:“曾掌门,你这为何打我啊?我没有得罪你吧?”
曾化算指着司马虚气得浑身哆嗦地道:“司马虚,你真能装!你们虚为门的人都会装,我看你们都去演戏吧!你们虚为门肯定一个个都获得奥斯卡奖!”
听到这家伙,许云天十分惊讶,没想到青宇门的这么曾化算还知道奥斯卡奖的事情,看来这个曾掌门经常去都市。
“司马虚,你这个混蛋,你非礼我老婆!你还想抵赖是吧!”曾翩宜瞪着司马虚骂道。
司马虚马上意识到这件事肯定是被人下套了,他想起虚为剑阵之中许云天说的话,这件事肯定是许云天嫁祸给他的。
“许云天,你这个混蛋!你太卑鄙无耻了!竟然这个害我!”司马虚暗自骂道。
“呃!曾掌门!这里面有很大误会,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下山,我一直被困在虚为剑阵之中,我……”
没等司马虚说完,人影一闪,曾化算到了司马虚面前,一脚踢在他的下面。
司马虚捂着下面惨叫起来,他那地方刚修复没有多久,没想到就被曾化算踢碎了。
“误会你娘的屁!在场的人都看到你出手非礼我儿媳妇,你殴打我儿子,盗取我青宇门仓库物资!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第一条,你交出物资,我杀了你!第二条,你交出物资,然后跪下赔礼道歉,然后我废掉你的丹田……”曾化算脚踩在司马虚的脸凶狠地道。
一旁的余中羽脸色十分难看,当着他的面殴打司马虚,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呃!那个曾掌门,这件事有蹊跷啊!司马虚怎么可能做出这荒唐的事情,我看……”
没等余中羽说完,曾化算打断了余中羽的话,冷冷地道:“余中羽,你少来这套!竟然司马虚出来了,你就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司马虚毕竟是我的虚为门弟子,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把司马虚交给你!”余中羽望着曾化算冷冷地道。
他倒不是真的保护司马虚,而且觉得这样很没面子,还有他担心司马虚为了活命,会说出《圣门》、奇纹秘术、符箓秘术的秘密。
听到这句话曾化算冒火了,瞪着余中羽怒吼道:“余中羽!我把话撂在这里了!今天不把司马虚交给我,那我就带着人强攻虚为门了!”
余中羽也冒火了,冲着曾化算吼叫道:“曾化算!你带着人来强攻我虚为门啊!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听到这句话躲在暗处的许云天忍不住笑了,“嘿嘿,两个人最好打起来,这样才热闹!”
“司马虚,先交出盗取的仓库物资!”曾化算手指着司马虚怒吼道。
司马虚慌了,急忙摆手道:“曾掌门!这是误会,我可没有盗取你仓库的物资,那肯定是有人冒充我做的。”
“司马虚,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让曾掌门搜身吧!”余中羽望着司马虚冷冷地道。
司马虚无奈地点头道:“好吧,曾掌门,你搜身吧!”
曾化算立即一把抓起司马虚,对着司马虚道:“你先把上衣脱光了!”
司马虚皱眉道:“呃!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男人,难道还怕脱上衣么?除非你心里有鬼!”曾化算冷冷地道。
司马虚无奈地道:“好吧,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就脱掉外衣,让你搜查!”
司马虚很快脱掉了外衣,露出稍微臃肿而白皙的身材,这是冬季,有点冷,虽然司马虚是修真者,但是在虚为门,还是有点寒冷。
曾化算对着儿子曾翩宜道:“曾翩宜,你去搜查司马虚。”
曾翩宜走到司马虚面前,捡起司马虚的衣服,搜查衣服的各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随后他望着司马虚道:“衣服上是没有东西,把你的戒指交给我,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物资。”
司马虚摘下戒指递给曾翩宜,曾翩宜运用真气注入戒指之中,里面只是一些钱,还有黄金。
他突然发现了十几个彩色的盒子,拿出一盒望着司马虚冷冷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司马虚脸微红地道:“这是套套。”
“套套?是做什么用的?”曾翩宜不解地道,他一直带着山上,很少去都市,因此对于套套一无所知。
“那个,这个是避免女人有孩子的东西。”司马虚解释道。
“哦!这东西怎么用?”曾翩宜好奇地道。
一旁的曾化算不悦了,瞪着曾翩宜道:“曾翩宜,叫你搜查物资,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曾翩宜抓着头皮道:“我刚才查看了司马虚的戒指,里面没有我们的物资。”
“继续搜查其他地方,特别是某个角落,不能疏忽。”曾化算道。
曾翩宜的目光落在司马虚的裤子上,“司马虚,你把裤子脱掉!”曾翩宜道。
司马虚脸马上涨红了,因为四周有几百人围观呢,不仅仅是虚为门的人还有青宇门的人,这事情传出去,很丢人的。
“呃!这个,这个不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司马虚尴尬地道。
“司马虚,你少废话,赶紧把裤子脱掉!”余中羽满脸不悦地道。
围观者都忍不住笑了,“哈哈!司马虚这次丢脸了,竟然当众脱掉裤子!”有人嘲笑道。
“哈哈!不会让司马虚把裤头都脱掉了吧!”有人嘲笑道。
司马虚听到那些人的嘲笑声,特别还有一些女弟子在场,他脸涨得通红,手哆嗦着把裤子解开了。
还没等他脱下来,曾翩宜不耐烦了,抓住司马虚的裤子往下扯,冷冷地道:“慢吞吞的的,肯定有什么猫腻!”
曾翩宜搜查司马虚的裤子口袋,除了搜出一个套套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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